[HP]錯覺 第73章

作者 ︰ 伊萊紋

()如果不算上離別的傷感,帶著對霍格沃茨的衷心期待,小斯內普與莉莉在旅途的前半段還是非常愉快的,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起來,大概中午的時候,一個女巫推著一部手推車敲門進來,上頭放滿了零食,莉莉對零食沒有特殊的偏好,但琳瑯滿目、種類繁多的零食還是吸引了她的目光,最後她撿了幾樣她感興趣的買了下來。

因為囊中羞澀,小斯內普只買了哈利推薦的怪味豆與巧克力蛙,怪味豆他只吃了一顆就放在了一旁,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很浪費,反而巧克力蛙他吃了不少,但里頭的巫師卡都給了看起來雄心壯志想要收集全套的莉莉。

哈利躲在隱形衣看著這一切,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早上被小斯內普叫醒他又沒有喝提神劑的緣故,他的腦袋有好幾次都裝上了包廂的牆壁,不過這聲音都被火車本身發出的噪音給掩蓋了。

哈利有點昏昏欲睡,最後實在沒辦法,他悄悄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小瓶提神劑喝了一口,這樣總算勉強抵擋住了困。

一直在隱形衣里不出來不說話只听著別人的對話絕對有點虐,但因為對象是小斯內普與莉莉——而且這樣的狀況其實與他不斷進入記憶時差不多——所以哈利老爺不覺得很難熬。

中午兩個小孩吃了一點零食,還有伊萬斯夫人和哈利給兩人分別準備的可口美味的午餐。兩人正吃著的時候,有人從外面推門進來。

「梅林,你們是怎麼做到的,這里只有你們兩個?」一個夸張的聲音響了起來,語氣听起來還頗有幾分羨慕與感嘆,「是別人都出去了嗎?你們知道我們的包廂里擠了多少人嗎?」

進來的是兩個男孩,兩人都有一頭黑色頭發,身材消瘦,身高也差不多,開口的人他們都認識,就是他們不久前才在站台外看見的詹姆斯,而旁邊的一個小男孩看起來相當英俊,嘴角露出倨傲的笑容,這樣的表情讓他看起來對任何事情都漠然如無物。就在他走進來的時候,他掃了一眼坐在包廂里的兩個小孩,而後徑自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顯然他是陪著詹姆斯來的。至于詹姆斯,一開始就一坐在了莉莉的隔壁,毫不猶豫的。

兩個人進來的時候,哈利不自覺的挺直了腰桿。

包廂里都是他最熟悉的人,哈利心里在打鼓,事情似乎有些變得不太一樣,可是他不卻敢說,小斯內普與詹姆斯不會再交惡。

「你們在吃午餐嗎?」哈利與伊萬斯夫人做得午餐看起來都很可口,聞起來也很香,詹姆斯明顯看起來興致勃勃,但小斯內普卻似乎恢復了面癱的狀態,也沒有要理詹姆斯的*。

一道低氣壓硬要在小斯內普的周圍,莉莉本來心情也不算太好,但看小斯內普不準備回應,出于禮貌,她勉強打起精神說道︰「是啊,你們要來一點嗎?」

要是誰听莉莉這麼說都會當她只是客套,可厚臉皮的詹姆斯卻不會,听她這麼說,還真的蹭了一點來吃,吃完還豎起了大拇指,「真好吃,小天狼星,你要來一點嘗嘗嗎?」他對一旁一直沒有開口的男孩說道。

氣氛貌似很愉快,哈利還是稍微放了點心,可很快他就發現他錯了——

小天狼星把玩著自己的魔杖沒有應答,于是詹姆斯又問了一遍。

「不用了,注意你的用餐禮儀就好。」盡管他咬重了「用餐禮儀」這個詞語,但他看起來這個字眼相當的不屑,「可別把別人的食物搶光了。」

「當然不會,說真的,你真的不來點嗎?」

「你沒看見別人根本就不想讓你吃嗎?」小天狼星嘴角扯了扯,非常直接的說道,「這里看起來一點都不高興。」

「你看起來才一點都不高興吧?」莉莉忍不住回了一句,顯然對這個高傲的男生一點好感都沒有。

詹姆斯夾在中間很是為難,一個是他感興趣的女生,一個是他認識的好朋友,于是他只好尷尬的轉移了話題,「對了,你們知道分院儀式嗎?」

「嗯。」莉莉點了點頭。

「那你們覺得自己會分到什麼學院?」

哈利想,這絕對不是一個好話題,所以他站起身,躡手躡腳的走到了門前一把把門拉開,企圖打斷這樣的對話。

他們的對話的確中斷的幾分鐘,直到小斯內普確定包廂外沒有人後,他們的話題兜兜轉轉又回到了剛才的話題——

按捺不住的莉莉也走到了門邊,她頗為不高興的說道︰「真的不是有人惡作劇嗎?這樣一點都不好玩吧?剛才也有人這麼做。」

「我們來的時候沒有看到有別人。」詹姆斯說趕緊說道,其實大家都在吃東西,所以他們走過來的時候,整個過道都很空。

「不管了。」莉莉把門關上,但小斯內普卻沒有這麼好相與,他抽出了魔杖,在推門的把手上試了一個魔法。

「那是什麼?」

「好像是一個惡咒。」小天狼星看起來很懂行,他看了一眼詹姆斯,你不是說他們出身麻瓜嗎?

詹姆斯也有點震驚了,他看著小斯內普阻止莉莉觸踫門把手的動作,不知那東西是不是真的有效。

听見他的疑問,小斯內普冷了冷的說道︰「要不你可以試試。」

「西弗勒斯,你不能這麼說,」莉莉不贊同的看著小斯內普,「要是他們真的踫到了,該怎麼辦?」

「我不會,」詹姆斯這會兒看起來有些狗腿了,「你也不會,對吧?」他看著小天狼星。

小天狼星無所謂的點了點頭,打了個無聊的呵欠。

這包廂里的五個人,但幾乎有五分之四的話都是詹姆斯的獨角戲,但只要莉莉偶爾應付他一兩句,他就說得特別高興。

「我們剛才在說什麼來著?」詹姆斯想了想,「你們想去什麼學院?對了,你們知道有哪些學院吧?霍格沃茨有四個學院,格蘭芬多、拉文克勞、赫奇帕奇,還有……斯萊特林。」說到最後一個的時候,盡管他努力克制了,但看起來他還是十分的不屑。

「格蘭芬多是最好的學院!你們知道嗎?我們的校長鄧布利多,就是從格蘭芬多畢業的……」他大力的鼓吹著獅院,看起來對格蘭芬多也志在必得,「我們一家都在格蘭芬多,所以我想我也會進去的,莉莉,你呢?你想去哪兒?格蘭芬多真的很好,對了,斯萊特林就是一個黑巫師的大本營,本人絕對不建議你進斯萊特林。」他拼命的暗示,不,這其實就是明示了。

小斯內普沒好氣的說道,「這是你能決定的?」

詹姆斯被小斯內普的語氣噎住了,好半晌的對小斯內普說道︰「你是打算進入斯萊特林了?」

「他看起來就跟個斯萊特林沒什麼區別,」小天狼星在一旁補刀,他的語氣听起來對斯萊特林很厭惡,可是他這麼說,小斯內普都被他帶了進去,但他看起來半分沒有愧疚之心,「不像我,盡管我全家都是斯萊特林,但我不認為自己會是個斯萊特林,我覺得我會打破傳統。」

末了,他看著詹姆斯扯起一個笑容,「難道你不這麼認為嗎?」

「那又關你們什麼事?」小斯內普的聲音冷如冰柱,「是什麼學院又有什麼關系?你覺得會有多大區別?我們是要進去學習的。」男孩早就被哈利洗了腦,可是他這麼一說,連詹姆斯都對他這些話嗤之以鼻。

哈利在一旁不知自己該欣慰一些,還是應該為包廂里開始濃重的火藥味默哀。

「不要太天真了,你連那個連名字都不能提的人都不知道嗎?」詹姆斯早就看出了小斯內普不爽他,但他為了莉莉一直在忍著,這時候卻忍不下去了,「神秘人,知道嗎?斯萊特林所有的人都會加入神秘人的黑魔法組織,斯萊特林最愛研究黑魔法,而不是黑魔法防御術。」

「你對他們說這麼多有意思嗎?」小天狼星笑道,「你覺得他們都听得懂?」

這里有些內容莉莉與小斯內普都是第一次听,以前他們大概知道有什麼學院,哈利也曾經對他們說過斯萊特林與格蘭芬多之間有很深的隔閡,他們的立場互相對立,但具體的哈利沒說。

「有意思嗎。詹姆斯?」他重復道。

「的確沒有意思,」莉莉怒氣沖沖的說道,「那麼,請你們出去。」

盡管詹姆斯還是對莉莉很有好感,但是早就被家人寵壞了他這時候也有點不高興了,他站了起來,手肘不小心踫上了小斯內普的行李,不知是撞上了哪里,包廂里的人都听他悶哼了一聲。

只有小斯內普往他麼的手肘看了一眼,那里什麼都沒有。

「我們走吧,小天狼星。」詹姆斯揉著自己的肘關節往包廂門走去。「回見了。」

「等等,」小天狼西的聲音懶洋洋的,「你把門上的惡咒先解除了。」

小斯內普本來不想理他們的,還是莉莉在他耳邊嘀咕了一句,他才不情不願的把門上的咒語解開。

兩人走後,包廂里恢復了平靜,兩個小孩都沒有對詹姆斯的話發表意見。

莉莉之前喝得水有些多,這下有點想去上廁所,她離開以後,小斯內普單獨一個人在包廂里,但他卻沒有乖乖坐著,而是伸出手在包廂里四處模索著什麼。

哈利不敢掉以輕心,他覺得小斯內普開始懷疑他了,他剛剛解除了小斯內普行李箱上的咒語,加上之前兩次開門都漏出了破綻,男孩知道他能隱身,這麼多巧合加起來,他也覺得自己很可疑。

「你在嗎?」他的動作很大,這也讓哈利幾乎無處可躲。

哈利不敢回答他,但再這麼下去,他很快就會被發現。

「哈利,是你嗎?」小斯內普不死心。「我知道你在,不要藏起來。」

哈利不敢太大幅度的移動,但顯然在這樣封閉的包廂里,他還真的躲不了多久。

「你是不是來看我們分院儀式的?」小斯內普問道,「為什麼不告訴我?」

就在哈利藏不住的時候,他果斷的拉開了隱形衣的一角,口氣無奈的說道︰「你是怎麼發現的?」

哈利很快就被男孩抱住了,男孩的身體有一大半都被隱形衣遮了起來。

「你果然在!」小斯內普的興致明顯高昂起來,「你應該告訴我的。」他綴綴不平的說道。

「這事不是必須秘密進行嗎?」哈利偷偷做了一個「噓」的手勢,「其實偷偷進入霍格沃茨就已經很不對了,我只是想試一試……」

小斯內普扯著哈利不放,哈利看了一眼包廂門,「你先放開我,這里隨時會有人進來,我不能讓人發現了,」他想了想說道。「也別告訴莉莉。」

小斯內普的眼楮半眯了起來,然後他點了點頭。

「我會的,」他承諾道,「你不會走了吧?」

「放心,我一直在這里,不會離開。」

小斯內普慢慢的放開了哈利,「你一直在這里嗎?剛才打開包廂門的都是你?」

女生要去上廁所的時間都有些長,此時莉莉還沒有回來,小斯內普抓緊時間問道。

「嗯。」哈利點頭。

「那第二次,為什麼?」小斯內普不解的問道。

哈利︰「……」總不能告訴他我就是想開著門玩玩吧。

見哈利不答,小斯內普倒很識趣的不追問,他換了個話題,「怪味豆不好吃。」

「你嘗到了什麼味道,鼻屎味兒嗎?」

瞪大了眼楮的小斯內普︰「……」

他那雙眼楮里表達的是哈利分明在坑他。

哈利笑了笑,「你不是只吃了一顆嗎?」

「我也不知道吃了什麼味道,反正很怪。」小斯內普嘟囔著說道,他舀起怪味豆塞到哈利的手中,「這包都給你。」

哈利︰「……」

包廂外突然有了動靜,哈利迅速的把怪味豆藏進了口袋里,自己也縮進了隱形衣里。

哈利很快感覺到小斯內普的大腿,緊緊的貼著他的隱形衣。

莉莉進來的時候發現小斯內普的心情明顯好轉了起來,「西弗勒斯,你看起來好像高興了不少,剛才發生了什麼好事兒嗎?」

「沒有,就是這樣。」小斯內普一本正經的否認,但他整個人的高興勁兒卻是掩蓋不住的。

「你抓到了惡作劇的人了嗎?」

小斯內普︰「……」

下一秒鐘,哈利听他這麼說道︰「可以這麼說。」

哈利︰「……」

「是誰?」莉莉立刻問道,「你沒有把他留在這里?」

小斯內普搖了搖頭︰「他跑了。」

莉莉對此深信不疑。

而哈利卻感覺到小斯內普的大腿與他的越貼越緊,似乎想確認他的存在一般。

旅途倒是有些長,莉莉打了個哈欠,小斯內普立刻勸說道︰「要不你先睡一下,我看著時間,差不多的時候叫你?」

莉莉實在有些困難,找了一個舒服的勢,很快睡著了。

小斯內普是按了好幾次,確認了莉莉睡著以後,立刻在包廂門上加了鎖咒,「她睡著了,你要不要出來?」

他的手模索了一下哈利所在的位置,偷偷把半個腦袋探了進來。

這樣的距離,哈利甚至能感覺到男孩說話時候噴涌的熱氣。

哈利故意說道︰「我也有點困了。」

小斯內普看了他好幾眼,然後才微微抿著唇說道︰「你睡吧,反正我能叫醒你。」

「早上那種方式嗎?」

小斯內普的脖子很快紅了起來,「不那樣你好像醒不了。」

「我們小聲點,莉莉可能沒有睡得很沉,」哈利低聲說道,「放心,我不想睡覺。」

他看了看時間,「距離抵達霍格沃茨應該還有一個半小時,你要休息一下嗎?」

小斯內普搖了搖頭,忽然又點了點頭,他小心翼翼的問道︰「我能靠著你休息一下嗎?」

最後小斯內普的腦袋是枕在哈利的大腿上的,包廂的座位足夠的長,小斯內普的腳蜷縮著,不過他看起來不怎麼能睡得著。

「你真的打算看我們分院嗎?」只是小斯內普之前一直堅持的論點,因為哈利一直沒有否認——但也沒有承認。

因為小斯內普的執著,哈利終于還是點了點頭,「不要告訴任何人。」

小斯內普那雙墨色的眼楮明顯亮了起來。

很快,男孩好像想起了什麼,略好奇的問道︰「那你听到剛才那兩個家伙說的話沒有,神秘人是什麼?為什麼連他的名字都不能提起來。」

哈利不知道該怎麼說。

然後他這麼說道︰「那是一個邪惡的黑巫師,因為別人都很害怕他,所以都叫他神秘人。」

「黑巫師?」

「對。」

「他為什麼說斯萊特林是黑巫師的大本營?」

哈利有一段時間都沒有說話,小斯內普繼續問道︰「可是你之前就說過,無論進入哪個學院都沒有關系,那你會不會不願意我進斯萊特林?」

這對于哈利來說並不是什麼難回答的問題,但在小斯內普面前,他不可能把真心話都抖出來。

這個年代似乎都是這樣的,大部分畢業了的斯萊特林,都會主動加入食死徒。

他不能改變這里的歷史,因為他擔心有了他的參合,結果會變本加厲。

——可是……還有比那更糟糕的嗎?

「我沒有不願意,」哈利艱難的說道,「進哪個學院都好,好好學習才是正途,我相信你能做到的,你還要成為魔藥大師,不是嗎?」

「可是……」小斯內普也不知道自己想不想做什麼魔藥大師,「對了,你的職業究竟是什麼?」他知道哈利的工作很忙碌,但這人的工作時間看起來總是很古怪,而且他從未提起他究竟是做什麼的。

這一回不是哈利不想回答,而是他真的不知道怎麼回答。

這個問題比起別的更難瞎掰。

「不是我做什麼,而是你想做什麼。」哈利低聲說道,「不過你不用這麼快決定,還有七年的時間,我說過吧,你得好好學習,這樣你的生活才會變得更好。」

小斯內普听後突然沉默了一下,愣是沒讓哈利看出他究竟是在想什麼。

「我會的。」小斯內普這麼說道。

哈利的大腿有點瘦,但是卻比任何時候都更讓他安心。

小斯內普躺在哈利的大腿上,與他你來我往的聊了好久,盡管很多時候都是一些沒有意義的廢話,但只要這樣,他就覺得很高興。

「你以後也能偷偷進來霍格沃茨看我嗎?」火車快要到達,小斯內普這麼問道。

「大概不能,」哈利帶著歉意說道,「這一次都得冒險呢,你得知道。霍格沃茨是這個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好了,快把莉莉喊起來。時間差不多了。」

他拉緊了自己的隱形衣,在小斯內普看不見的角落開始揉自己的大腿。

莉莉發現在他們下車的時候,小斯內普的表現有些古怪,他的手一直在往後晃著,而且還時不時的回頭。

莉莉朝著那個方向看去,卻什麼都沒有發現。

這時候天空已經暗了下來,天空中還有一絲晚霞的痕跡,但很快,他們連這抹微紫紅都看不見了。今天天氣相當的晴朗,天空中無數的星星在閃爍著,看起來好像是在歡迎著他們。

他們坐了好幾個小時的火車,一直封閉在車廂里當然很悶,當他們呼吸到新鮮空氣的時候,似乎也能感受到了空氣的興奮因子在沸騰。

莉莉與小斯內普站得很近,但總是莉莉在主動,因為小斯內普走著走著就會落後幾步。

就在這時候,海格差點大嗓門突兀的響了起來,不少新生都被他的塊頭嚇了一大跳。

「所有的一年級新生都跟著我來。我們得坐船去。」海格大神說道。

而小斯內普,就是在這時候,失去了哈利行蹤的。

作者有話要說︰之前有人寫了一個伏哈的應題梗是這樣的︰

應題梗#伏哈#1.告白︰波特屬于黑魔王。2.分手︰試著懺悔一下,湯姆。3.死亡︰阿瓦達索命!4.重逢︰我現在可以踫你了。

我試著(?)寫了一個斯哈的,你們感受一下︰

應題梗#斯哈#1.告白︰lookatme2.分手︰lookatme3.死亡︰lookatme4.重逢︰lookatme

怎麼樣!!是不是應該給萬能的看著我點贊。

對不起,我今天應該寫完分院的啊啊啊,我又話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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