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壞哦。請使用訪問本站。」盛雪嬌羞地埋怨著。
「我怎麼又壞了?」
何子健開始嘗試著慢慢的滲透。從蜻蜓點水,到用力的鑽探,這個過程讓一個健壯的男人有種迫不及待的感覺。
「你是不是天天就想著做這個?」
「我不想著做這個,那就是不愛你了。」
「真是討厭。可是……我也需要你哦。」
青石板上的感覺,似乎比龍榻還要舒服。那不涼不熱的感覺,讓盛雪躺在上面十分的愜意,她望著天上的星星,似乎在忍受著一件十分痛苦又十分神秘的事件。
她突然有一點點疼痛的感覺,她多少有些委屈地說︰「你輕點……」
就在這個時候,何子鍵突然崩盤似的,一個激靈,就在盛雪的里面噴發而來。
盛雪沒經過這樣的事情,她懵懵懂懂地說︰「你這是怎麼了?」
「啊,真是痛快。」
何子鍵緩緩地把那小套從里面抽出,盛雪臉紅地說︰「我還以為……」
又摟了一會,懷著滿腔的滿足感和盛雪分了手,何子鍵急急忙忙就回到寢室。
大家已經離開,正好他可以趕稿子。
從凌晨寫到下午三點,已經趕出了一萬多字的稿子。
看看時間實在不早,他知道盛雪一定等急了。
他打好包裹,珍存起他費了十幾個小時寫出來的東西,出了宿舍大樓。
他還是第一次感到人去樓空的景象,讓人的心情多麼沮喪。
但他心里卻莫名其妙地激動著。昨天夜里對盛雪做出的行動,也就是拿下了盛雪讓他很有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樂,這樣的快樂讓他想了好幾年的啊,在昨天晚上,在盛雪的身上,他終于完成了。
那樣的滋味,讓他感到無比的美好。
光是模模是完全不一樣的。那種奔放和發泄的滋味,是一個男人追求的一生的目標,他似乎在想,就是為了這樣沒好的滋味,他也要好好的奮斗的,因為只要有了地位,就會嘗到無數的這樣的滋味。
進入九十年代,饒河掀起城市建設的**,走到哪里都是塔機的旋轉和樓層的增高。相比之下,自己家鄉寧古縣,卻顯得像個破敗的鄉鎮,現在的青年人,都往大城市里鑽,跟寧古相比,饒河就是大城市了,他還真的想留在饒河,只有留在這里,他才會嘗到更多這樣的滋味,因為自己家鄉的女人們,真的是沒幾個讓自己產生那樣美好的感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