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變化居然是這樣快。請記住本站的網址︰。何子鍵還沒有從林霏霏歡愛的情景中走出來,此刻居然被押解到公安局的預審室。
他們有什麼理由要對自己這樣做?他不僅是個好公民,而且還是個被學校奉為杰出青年的優秀人才,只不過現在工作遇到了阻礙,不然,他就很可能出現在省市一級的黨政機關了。
真是屋漏偏遭連夜雨,自己在畢業後這兩天時間,居然是這樣的背,先是被盛雪的媽媽戲弄了一把,遭遇了一場大火,死里逃生後居然被當做了殺人的嫌疑。
有人舉報?
是的,著火的舞廳現場的人很多,也許就有是他們一伙的人,他們是不會放過他的,雖然他是幫助大家逃生的人,但他打傷兩個人卻是無疑的。他們很可能被大火燒死。
警察用繩子緊緊勒著他的雙臂。何子鍵立刻明白了,這是要對他進行「教訓」。
警察用這樣的方法,逼迫到這里的人公認他們認為的「罪證」,是經常發生的事。
他感到身體的一陣劇烈的疼痛。他怎能忍受這樣的屈辱?
但他不能吃眼前虧。再說,他必須要澄清一個事實。那就是他即使不是英雄,他也絕對不該是殺人的嫌疑。
一個年輕的警察在看著他,似乎在欣賞著他的痛苦。
「你們不就是要我說話嗎?那好,我說多了你可不能不听?」
「呦呵,還有說多了我們不听的?你說你該說的,知道嗎?」
「別問我知不知道,我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其中的一個警察還想「教訓」他,被另一個警察拉開︰「這是一個大案,這小子有不是地痞無賴,我們還真不能隨便把他怎麼樣。好了,你一定要說出來當時的真實情況。」
何子鍵憤憤地說︰「你就放心吧。」
重新回到預審室,何子鍵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很有精神,積極配合,這讓那個劉文凌也不敢小看他了。
「你叫什麼?」
「我叫何子鍵。」
「現在是什麼職業?」
「我是今年剛剛畢業的大學生,現在還沒有具體的職業,但很快就有職業的,但現在可以證明我身份的除了我的畢業證,還有我剛剛發表的一本小說。」
劉文凌感到奇怪︰「什麼,你剛剛發表的小說?什麼小說?」
小說這個東西對這個警察來說就像隕石那樣的陌生。
「我昨天在饒河文學發表了一片小說,可以證明我的身份。」
那個剛才說何子鍵打不得的警察立刻插上話來︰「昨天出版的《饒河文學》我剛好買了一本,你說那一篇是你寫的?」
劉文凌說︰「對了,徐景輝,你就喜歡寫些這個那個的,你看了昨天出版的那個什麼文學嗎?」
「當然有我署名的作品唄。」
何子鍵感到底氣足了些,這里也有讀者,甚至是他的文友。
「你等下,我這就去拿來,昨天買了還沒來得及看。」
那徐景輝立刻跑了出去,很快就拿到劉文凌的面前,也有幾分興奮︰「就是這個小說署名何子鍵的。」
「《鄰家小妹》,什麼亂七八糟的。何子鍵,作者還真是何子鍵。」
劉文凌看了看何子鍵︰「你真是何子鍵?」
何子鍵說︰「身份證和畢業證都在你跟前,你好好看看,何子鍵是不是我?」
劉文凌說︰「都說文人個個是軟骨頭,你倒是很硬氣。」
「誰說文人都是軟骨頭,**還說,魯迅的骨頭是最硬的,魯迅是不是文人,**都這樣評價他,怎麼說文人都是軟骨頭?」
劉文凌想拍一下桌子,震懾一下何子鍵的囂張氣焰,但他突然又笑了,看到何子鍵那股神情,他還真感到挺新鮮,也許他見到太多的地皮無賴,或者到了這里就毫無骨氣的人,看到一個剛剛畢業的大學生,還是個什麼寫小說的,居然引經據典和他抗衡,讓他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