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鳳亭繼續說︰「你以為你做的就完全正確的嗎?你以為你讀了幾年書,會寫點東西,就自覺得你有自己的一套理論了嗎?你還年輕的啊。請使用訪問本站。那兩個年輕人死不死的不說,就憑你打了他們,就完全可以把你關在這里,至少要拘留你十天半月的。至于那場火災,就更是一場十分特殊的事故了。所以,你也別太囂張。法律往往也是雙刃劍,這點你不會不明白吧?」
鄭鳳亭的幾句話,讓何子健大感意外。他不是來放自己的嗎?怎麼還說這樣的話來?
何子鍵突然覺得,這事真的不像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自己的確是打傷了兩個人,而那兩個人又被大火燒死。這些都是沒錯的。這連他自己也承認。
這麼說來,自己真的是有罪了嗎?不管怎麼說,他們的確是死在自己的手里啊?
可是,他為什麼要殺死他們?他們就是踩死再多的人,又關他什麼事?大不了的,他帶著林霏霏逃生便是。他為什麼要扯這個蛋?
但一切都已經發生。他現在似乎就等著這些掌握他命運當然,對他做出最後的判決。
這時的何子鍵也才真正的害怕了。這可是蹲不蹲大牢的大問題啊。他看了看兩個領導,在兩個威嚴的領導面前,他的神態不再囂張,他們可是在決定著自己的命運。
馬鳳山說︰「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要真實的回答。你打傷那兩個人時,為什麼沒有想到他們會被燒死,因為大火已經著了起來,他們又失去立刻逃生的能力和機會。」
何子鍵叫了起來︰「那麼多的人,我哪里顧得上他們?如果沒有一個良好的逃生秩序,大家不是被燒死,就是被踩死,或者被毒氣燻死。我在大學的時候,我學習過這樣的知識,我覺得自己有責任這樣做。」
鄭鳳亭問︰「你打傷了他們兩人,就立刻組織大家逃生的嗎?」
「當時的現場,立刻就亂了,而大門還關著,這兩個人就在大家的腦袋上爬著,許多人都被他們連踩帶壓地倒在了地上。」
「你不把他們打倒,大家就會死的更多?」
「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兒嗎?」
「你為什麼沒先逃生?」
「我?我為什麼要這樣想?」
「這就是說,你打倒了他們,不是為了自己逃生,而是為了秩序和大家的逃生?」
「我為了自己的逃生,就是不打倒他們我也逃的出去,可是……要知道當時的情景每一分鐘都是十分的寶貴,而大門還緊閉著,沒有個秩序,一切都完了。」
「你是大學的學生會主席?」
「我是副的。」
鄭鳳婷忽然笑了︰「你倒是有幾分的領導才能。」
「咳,現在還談什麼領導的才能。」何子健無辜地說道。
馬鳳山說︰「當時的現場你估計能有多少人?」
「我本來也想把那兩人拉起來,可他們已經被大家踩在腳下,我也就把他們忘記了,畢竟還有更多的人處在混亂的狀態下。現場我估計怎麼說也有四五百人。」
鄭鳳婷問︰「你認為你是救了人還是殺了人?」
「只有別有用心的人,才說我是殺了人,再說置他們于死地的,不是我,而是那場大火。」
「這確是個新課題,這是個十分特別的案例啊。」鄭鳳亭對自己小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