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熱炕頭上談官經
楚天舒的來頭有多大,是何子健不知道的,但何子健當然看的明白,這個女人的來頭一定小不了,她的履歷似乎跟他差不多,剛畢業就來到縣政府辦公室,很快就當上了副主任,至于干出了什麼成績,何子健同樣是不知道,但做為辦公室的人員,做的許多事都是詭秘的,突然性的提拔也絕不是什麼意外之事,也沒人覺得這有什麼奇怪。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書純文字首發》
從縣委大院冷丁來到政府這邊,何子健還真的有些不適應,但他馬上就意識到,要想適應這個紛繁的環境,就要立刻有幾個新朋友,他這樣想著,這個楚天舒就走進了他的視線。
為女人買禮物,他雖然沒什麼特別的經驗,過去也就是給盛雪買過一條裙子,但他知道對楚天舒這樣的女人,就要一下子讓她感到震驚。給一個新見面的女人一出手就買了一部大哥大,絕對可以打動所有的人,何子健已經看到這個楚天舒完全被他送她的這部大哥大給震撼了。
何子健用胳膊擋住了楚天舒撲過來的身子,說︰「喜歡吧,別當回事。來,咱們喝酒。」
楚天舒的臉上與其說是喜歡,不如說是激動,她輕輕地搖著頭說︰「你這樣做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你讓我……咳,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何子健顯得無所謂地笑了笑說︰「在整個縣政府大院,我現在還沒有一個朋友,我現在就想交你這個朋友,哦,是哥們。」
楚天舒說︰「你想交我這個哥們,其實我更想交你這個哥們。你的名聲早就在咱們縣的官場上傳的很想。你想,誰會想到齊書記這個縣里的一把手出了事,居然是你……」
「我說,大家的傳聞你也信?」何子健不想承認這件事。
「你就別跟我打馬虎眼了。既然是有傳聞,就絕對不是空穴來風。」
「楚主任……」
「你怎麼還管我叫什麼主任,叫我風嬌。」楚天舒捏了一下何子健的鼻子。
「那風嬌,咱不說這個,咱喝酒好不好?」
「那就喝。哎呦,這炕這麼燙啊。」
何子健模了模說︰「這炕是夠燙的,可是舒服啊,好久沒坐在這熱炕頭上了。」
「是啊,現在不是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時候了,現在講究的社會人脈和成功哲學。」
「是啊。我看你就是個成功的女人。」
「但還是有在你這個成功的男人的幫助啊。」楚天舒嫵媚地笑著說。得到了一部價格不菲的大哥大,她對何子健的態度又進了一步。
「風嬌,我其實真的沒想到我會到招商辦來,這里的業務我還真的不熟悉啊。」
楚天舒認真地說︰「我覺得齊書記對你的安排是費了苦心的。你想到政府這邊來干點具體的工作,就眼下來講,招商辦是最適合你的。」
「怎麼說?」何子健很有興趣地听著楚天舒的分析。他知道這個女人思路敏捷,看東西自有她自己的一套路子。
「寧古要想走上經濟發展的快車道,招商引資是關健的一環,沒有資金什麼都干不成。招商辦的重要也就不言而喻的。把你安排在這里,他是看到了你的潛力,你的穿透力誰個能比得了?他從這次被你撈出來,他不是更知道你的潛力有多大嗎?」
何子健搖著頭,但他不想就這個話題再說下去了。不錯,他是把齊書記從檢察院撈了出來,但這里的奧秘他能跟別人說,他能說出口嗎?即使是鄭曉麗真的幫他,他付出的是什麼?不是他自己和給她注入了一個生命嗎?他在心里微微的嘆息。誰又知道他心里的酸楚。
可是一個沒什麼背景的人,要想走出困境,也就不惜什麼招數都使出來,但這樣的事只去做,可不能說出來的。
他突然想到了白嘉麗這個女人,一個女學者,一個西化的漂亮女人,居然沒要他一分錢的好處。
「子健哥,你在想什麼?」
「哦,我在想你說的話。我覺得你說的不錯。齊書記這樣一走,我的心里不那麼舒服啊。」
楚天舒神秘地說︰「你知道誰會接齊書記嗎?」
「現在不是李縣長兼書記?」
「我看他還是當他的縣長,也許會很快就來一個新書記的。」
新書記是哪來的,就不是他管的事了,以後他就踏踏實實地做好自己招商辦主任吧。他是,自己在這個位置上干個十年八年,那時他也空間三十多點,那時他在寧古也就真正地打開局面了。
鄉下的農家菜館就是一個熱炕頭和一個封閉的小屋,主人似乎知道到這里來就餐喝酒的人,絕對不是真正的農家人,桌子就放在熱炕上,這給前來享受這特別風味的人提供了十分隨意的環境。
坐在炕上一個熱騰騰的熱浪撲了過來,也許是由于何子健送的大哥大讓楚天舒心情激動,再加上這股熱浪,楚天舒的臉上就紅撲撲的,一雙大眼忽閃著,就更顯得迷人,她本來就對何子健心懷好感,又覺得何子健是個神秘人物,就更有拉近兩個人關系的心,現在看到何子健居然花了這樣一筆錢給自己買了這樣貴重的禮物,她感到現在自己飄了起來。
農家菜對楚天舒來說並沒什麼興趣,但何子健卻喜歡這些東西,血腸的味道更是讓他喜歡,當端上來一大盆熱騰騰的酸菜血腸炖粉條和五花肉時,何子健就笑了︰「這是我當干部之前吃過的最好吃的菜,你不會說我就是個東北的大山里出來傻小子吧。」
「我看你也夠傻。」
「對,你說的對。」
何子健倒上酒,楚天舒看著何子健︰
「子健哥,我現在都覺得我好像是喝多了。」
何子健說︰「我們還沒喝酒,你怎麼就喝多。楚主任……」
「你別叫我主任好不好?再說你才是主任,我還是個副的。」
「你主任學習回來不是要提?你不就正好接班?」
辦公室主任叫徐丹陽,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何子健只見過他一面,然後這個人就到市委黨校學習去了,楚天舒也就以副代正,這也是一個伏筆。
楚天舒說︰「那是以後的事,以後沒準你還當縣長呢。我說的是現在,我不想讓你叫我主任什麼的,我就是你的老妹,是你的嬌妹。」
何子健心說這真夠嬌媚的,就說︰「那好嬌妹,我這才到政府這邊上班第二天,一切還都不明白怎麼回事,以後還請嬌妹多關照啊。」
楚天舒似乎就喜歡捏男生的鼻子,她又伸手捏了一下何子健的鼻子說︰「還讓我關照你?你知道大樓的人都是怎麼說你嗎?」
何子健笑著說︰「都這麼說我?」
「都說你是個可以通天的人物,居然讓我關照你。以後我是你的老妹,老妹有什麼地方擺不平的,可就要靠你的。」楚天舒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
何子健連連擺手說︰「既然你口口聲聲說我是你的老兄,我也就跟你說實話,這些都是子虛烏有的,所以你不信也罷。」
「那你爸是干什麼的?」
何子健苦苦一笑說︰「我爸就是林場看大門的,你愛信不信,今天我可是專門請你自己,那咱們這哥啊妹的可就認定了。」
「子健哥,來,咱干一個。」楚天舒舉杯跟何子健干了一個,說︰「你在縣委大院干了半年多,現在又到政府這邊,听說你可以到組織部當個副部長的,可選擇了招商辦,不過,這可是個很有油水的地方,我看你在這個地方更合適,你發展的空間很大,憑借良好的外界關系,你會給縣領導一個驚喜的。」
「我說老妹,你可別這樣忽悠我,就現在來說我們招商的力度是最小的,我們的起點也是最低的,縣領導也對我們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我覺得自己真是力所難及啊。」
楚天舒又捏了一下何子健的鼻子說︰「別跟我謙虛。」突然她叫了一聲說「啊,燙死我了。」
她抬了一下**,何子健一模,這炕燒的可真夠熱的,何子健四處找墊的東西,楚天舒一**坐在何子健的大腿上,嘻嘻地一笑︰「我就想坐這。」
「你……」
何子健無耐,也就不好再把她推下,楚天舒又拿起酒杯讓何子健喝,何子健說︰「你想跟我和交杯酒啊?」
「不,我就想讓你自己喝。」
沒等何子健開口,楚天舒就把酒倒進何子健的嘴里,酒灑了出來,何子健趕緊擦下巴,楚天舒嘻嘻一笑,就用她的小手擦著何子健的下巴,擦完,突然在何子健的臉上親了一下說︰「我還好好的謝謝你給我買的大哥大。知道嗎,縣里也只有幾個縣長和幾個有權的局長才有這個東西,你居然送給我這樣貴重的禮物,我……」
說著又親了一口。何子健請楚天舒出來,就做好了讓這個風情的女人放浪的準備,卻沒想到楚天舒還真是這樣的,此刻楚天舒坐在何子健的大腿上,身子緊靠著何子健的上身,屋子燒的很熱,何子健就說︰「你還是下來吧,我的**都快給燙熟了。」
「哈,那就吃……吃的烤後了。」楚天舒說著也覺得是熱了,就對何子健說,「熱了就月兌了絨衣吧。」
不由分說就給何子健月兌絨衣,當絨衣套在何子健的脖子上時,楚天舒一把把何子健推到在炕上,伸手就在何子健的身上模了起來。
「別……」何子健的腦袋被絨衣套著,想要掙月兌,楚天舒嘻嘻地笑著,翻身滾到何子健的身上,接著給何子健月兌了絨衣,就緊緊地和何子健糾纏在一起。
「我的子健哥,我知道現在縣委大院和政府大院你的情人可不止一個,但我可不在乎,我也要跟你好,你知道嗎?」
何子健大叫︰「誰說我的情人可不止一個?你可別冤枉我。」
「就算我冤枉你,我也要你了。」
楚天舒的柔情和放縱,是何子健想到了的,這個政府辦的主任,就是政府大樓的一塊特殊材料,誰跟她好,誰就會得寵,誰得罪了她,誰的好日子就不長了,這個不到二十五歲的女子,幾乎和他差不多的年紀,就當上政府辦的副主任,下步就要向主任進軍,這就說明了許多問題,就眼下的情況來看,政府辦有了這個女主任,一切還真的很有活力。
何子健已經領略到有個靠山的絕大的好處,那就是本來坎坷的路子,就會變成坦途。自打得知齊官亮離開寧古,就有些失落的心思,也知道縣長李明對他的印象也不錯,但畢竟沒有實際的交往,他剛到招商辦當主任,又失去了齊官亮這個靠山,他未來的日子也是充滿了不確定性。
看到何子健在自己面前顯得無所適從,楚天舒就更放肆起來,她似乎有一種征服的**,女人天生就喜歡征服男人,就跟男人天生就喜歡征服女人一樣,但楚天舒看出何子健還不說很色的男人,一般的女人都是喜歡這樣的男人,楚天舒自然也就不例外,她笑吟吟地說︰「不會是在想哪個小妹妹吧,現在你可是我的了。」
何子健無耐地說︰「咱倆好好的說說話喝點酒不恨好嗎?」
「我說怎樣就怎麼樣,你還想跟我裝清純。」
何子健就想笑,一般都是男人這樣說女人,哪有女人這樣說男人的,但楚天舒現在做的似乎就是一個男人對女人做的事,她已經開始給自己月兌外褲了。
「你啊,我可是你大哥哥,這可是你剛才說的。」
「你是我的情哥哥行了吧?我的情哥哥。」楚天舒顯得放肆和風情萬種,他已經不顧何子健的反對,何子健也就不得已地被楚天舒月兌下了外褲,然後就是里面的絨褲,接下來就是一條短褲了。
「哈哈。你可是躲不開的了。」
楚天舒像個勝利者似的對何子健笑著,仿佛這對她來說是件非常快樂的事,在她的眼里何子健這個青年才俊現在在她的手下成了獵物,她哪有不高興的道理?倒是何子健覺得自己像是被欺負的孩子。
何子健苦笑著說︰「要知道你這樣我可不請你吃飯了。」
「現在你後悔也晚了,而且這才剛剛開始。接著月兌啊。」
何子健真的很無奈,他突然說︰「既然這樣了,那你自己也來吧。」
楚天舒耍嬌地說︰「我都給你月兌了,現在該你來了。」
何子健說︰「那就算了。」
楚天舒又捏著何子健的鼻子說︰「你個懶蛋,一會可不能這樣的懶啊。那只能是我自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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