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仕途︰草根高官路 權色的爭斗58_1(文)

作者 ︰ 牡丹江老程

()何子鍵急急扶起蔣光磊,指著後面二輛面包車里裝著的物資,「這里面是一百套取暖器材,你就分給那些老師們,讓他們好好過冬。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免費}明後天還有一批救助物資送過來,你們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重建校園,讓孩子們早日返回到學校。政府將在財政上,給予你們最大的幫助。」

這時,躲在宿舍里取暖的二十幾名教師,紛紛從房間里出來。听到何子鍵與蔣校長的對話,這些老師們的心里都是暖烘烘的,有人的眼眶已經濕潤,感動得流下了淚水。

在雪地里站了足足半個多小時,蔣光磊這才猛然想起,于是吩咐那些老師們,「快把東西卸下來,來!何縣長,韓局長,縣里的各位領導,都進屋去吧!到房間里坐坐,喝杯熱茶。」

民政局的幾個科員幫著那些老師卸物資的時候,何子鍵一行隨蔣校長來到了他的辦公室。┬┬

辦公室里很簡陋,牆上蒼勁有力地寫著幾行大字︰十年樹木,百年樹人;百年大計,教育為本。

辦公室雖然寬敞,但到處堆滿了各種書籍。幾個人走進來,韓正先就一一做了介紹。由于剛才的事,譚科一直不好意思,進屋的時候,都不敢站在何子鍵身邊,生怕又引起誤會。

一個年輕的女教師進來給大家倒了茶。在這麼冷的天氣里,一杯熱茶也讓人感到一陣無比的溫暖。

「蔣校長,你們一定要想辦法重建教學樓,資金的問題,你不用擔心,政府會幫你們解決。」何子鍵拍著蔣光磊的手道。

「何縣長,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這些老師的……」蔣光磊的話還沒說完,韓正先就知道他要說什麼了,急忙咳嗽了一聲。

蔣光磊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于是就打住了。他回頭看了韓正先一眼,面帶猶豫。

何子鍵知道他有問題要反應,而韓正先就阻止了,他有些不悅地看了韓正先一眼,也沒有接著問什麼,只是端著茶杯慢慢地喝了一口。

何子鍵問,「老師的工資都發了嗎?」

蔣光磊臉上閃過一絲不堅定的神色,瞟了眼韓正先後,言不由衷地道︰「是了……」

韓正先听到這句話,撞牆的心都有了。教師的工資的確是拖了三個月,正因為這三個月的工資,韓正先也大為頭痛。

今天不是罵人的日子,何子鍵壓住心頭的火,什麼叫是了?韓正先的行為,明顯的就是欺上瞞下,多次制止蔣光磊說實話。

何子鍵看似漫不經心地喝著茶,其實心里已經動怒了。

剛好這時,陳鄉長敲門進來,他在會議上見到過何子鍵一次,因此還能認出來。「何縣長!」陳鄉長有點點頭哈腰的味道,看到何子鍵點了一下頭,他又朝其他的幾位領導打起了招呼。

何子鍵指示,百畝鄉中學重建的經濟,一定要落實到位。由縣財政出一部分,鄉財政所也出一部分,共同將這學校重新修建,早日還學生一個安定的讀書環境。

陳鄉長點著頭連連稱是,何子鍵又朝民政局局長譚科道︰「這里老師們的生活,也要多關照,回去後,你看看能在哪方面可以支援的,盡量照顧一點。」

最後一個是韓正先,何子鍵冷眼看著他,「這些老師的工資,在年前一定要解決,否則唯你是問。」

韓正先額頭上立刻滲出了汗水,卻又不得不應承下來。教師的工資,其實每個季度,每個月都按時撥放下來,只是大部分都被教育局挪用為招待款。

如今何子鍵突然下了這麼個命令,一時半會去哪里弄錢?韓正先心里暗暗叫苦,卻不敢表露出來。

在蔣光磊辦公室里呆了四十多分鐘,何子鍵又一一慰問了留校的老師們。二十幾個老師,三三兩兩的擠在幾個房間里烤火。

他們听說縣長來慰問百畝鄉中學,大家心中一片感動。尤其是那些年輕的女教師現這位縣長大人居然如此年輕時,有人立刻就露出了一絲靦腆的表情。

何子鍵看看手表,都快六點了,其實天已經黑暗下來,只是下雪的日子,到處蒼茫一片,把黑夜染得如同白晝。

「那我們就走了!」何子鍵揮揮手,與一起送出門的百畝鄉中學眾老師道別。揮揮手,送來了溫暖,卻不帶走一絲微笑。

「何子鍵縣長,天都黑了,不如到鄉鎮府住宿一晚如何?」陳鄉長多少帶著討好的成分,在何子鍵面前請示。

何子鍵搖搖頭,「還是回縣城吧,就不麻煩鄉鎮了。」

看著慰問團的車隊緩緩離開,陳鄉長微有一絲遺憾。這麼好的一個機會,居然沒能留下縣長大人。

車子開出不到二公里的時候,宋翠萍坐的那輛桑坦納突然停了下來,寒風中,她裹緊了羽絨服,來到何子鍵的奧迪前面。

「怎麼啦?」前面的車子都在緩緩的開動,何子鍵不知道她為什麼停下來。

宋翠萍朝何子鍵笑道︰「何縣長,我那車子空調壞了,能不能到你車上坐坐?」

「上來吧!」何子鍵也沒多想,這麼冷的天,讓她一個女人坐冰冷的桑坦納,的確有點說不過去。萬一凍壞了,又有人要說閑話,說自己不夠關心體貼下屬。

車門打開,宋翠萍帶來一絲寒冷,彎著腰鑽進了何子鍵坐的奧迪里。就那一瞬間,何子鍵現宋翠萍藍色的羽絨服下,僅僅穿了一件貼身的內衣,連毛線衣服都沒有。

光潔的脖子,修長而白晰,看上去很誘人。宋翠萍的胸部好象很大,至少隔著厚厚的羽絨服還能感受到出來,這就更加證明她有料。

好在何子鍵見慣了美女,對宋翠萍這種三十來歲的少*婦倒沒多少心思。雖然宋翠萍長得還不賴,姿色在整個機關里算得上數一數二,卻也勾不起何子鍵**的眼神。

看到何子鍵微微閉上雙眼,幾乎都沒有正眼瞧過自己,宋翠萍就覺得自己剛才那個挑逗的動作有點失敗。鄭書記就很喜歡自己的胸,常常夸它長得美完,彈性很好,走路的時候都能象彈簧一樣蹦達個不停。

宋翠萍自信在政府機關里,那些上了年紀的干部,沒一個逃得過自己嫵媚暗示,但是何子鍵偏偏例外。扯緊了一下羽絨服,悄悄地打量著何子鍵,現不知什麼時候,他已經睡覺了。

宋翠萍上何子鍵的車,絕對不只是空調壞了這麼簡單,她有她的想法。雖然何子鍵只是最年輕的縣長,在沙縣還沒有自己的勢力,宋翠萍做為一個精明的女人,已經看到了他未來的希望。這是一個具有野心的女人,傍上鄭書記這棵大樹後,竟然連何子鍵這個政府一把手也想一網打盡。

在何子鍵面前,她早想好了,上床當然是最後不得已的辦法。但是她相信,只要自己向他表示了忠心,在以後的工作中,自己就多了一個支持的重要籌碼。

其實,要是能象許飛燕一樣進秘書長長,這才是她的真實想法。因為明年的副縣長竟選,宋翠萍是鐵了心的要參與角逐。

坐上領導的車,並沒有產生預期的效果,宋翠萍就有一種挫敗的感覺。晚上十點鐘,車隊才進了縣城。宋翠萍就想請何子鍵去吃個飯,沒想到何子鍵淡淡地拒絕了。

「今天大家都辛苦了,早點回去休息吧!」一句話,斷了宋翠萍所有的念想。柳海將何子鍵送回到住處,又送秦川去了。

何子鍵從電梯里出來的時候,溫雅象只貓一樣蹲在門口。大冷天的,凍得她直哆嗦,雙手抱著胳膊不住地顫抖。

「鑰匙沒帶?」何子鍵看她的樣子,就猜到了七八分。

溫雅點點頭,可憐兮兮的模樣。

「那到我這里坐會吧?」何子鍵打開門,把客廳的空調也開了。溫雅抱著胳膊,有些猶豫地走進來。何子鍵關門的時候,現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抽澀了一下,好象有些條件反射般的緊何子鍵。

何子鍵看在眼里,覺得溫雅這丫頭真是個怪人,似乎很排斥男人似的。他就不相信,這麼大一個女孩子,在國外留學會沒有找過男朋友?有至于這麼緊何子鍵嘛?自己只不過關上門而已,剛才她那種感覺,就象人家要強暴她似的。

「坐吧!水在那里,要喝自己倒。」何子鍵沒侍候人的習慣,在沙上坐下後對溫雅說了句。

孤男寡女獨室相處,溫雅表現出一種與平時很不一樣的神情,眼神中帶著警惕,好象在時時提防何子鍵似的,搞得何子鍵極度郁悶。

早知道就不叫她進來了,不過又不可能看著她呆在外面受凍。也許是他爸爸出事的原因,讓溫雅更多的不願再相信別人,何子鍵只能如此的想。

「曉軒走了嗎?」兩個人總不能傻乎乎地坐著,何子鍵就找了個話題。劉曉軒在市電視台,有她固定的工作,不能離開太久。

溫雅點點頭,筆直的秀象瀑布一樣垂落下來,隨著她的動作不斷地顫動。「我出來的時候把鑰匙落屋里了,該死的物業也不在。」

溫雅終于說話了,一直抱著胳膊的雙手也松懈下來。何子鍵這才現她穿的很少,里面是件白色的棉質內衣,外面套著一件秋裝,難怪她凍得象個什麼似的,穿這麼少,也不怕感冒了。

看她可憐兮兮的樣子,何子鍵就起身給她倒了杯開水。估計這丫頭自己是不好意思的,進來是客,何子鍵就伸出了援助之手。

兩杯泡了鐵觀音的茶端上來之後,溫雅聞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奇異的光茫,「你也喜歡喝鐵觀音?」

何子鍵點點頭,「你爸也喜歡吧?」

「你怎麼知道??」提到溫縣長,溫雅就顯得特別緊何子鍵起來,臉色黯然。

何子鍵淡淡一笑,「從你表情上猜的。」

溫雅沒有再說話,只是小口小口的喝著熱茶。

「你爸的案子調查得怎麼樣了?」何子鍵還著淡淡的笑,關切地問道。

溫雅沒有出聲,只是晃了兩下腦袋,冷傲的神情中帶著一絲楚楚可憐的模樣。

這是何子鍵第二次和她打交道,溫雅一直保持著冷傲寡言的樣子,從來就不主動開口,何子鍵一旦問起的時候,她才偶爾答兩聲。

何子鍵就在心里想,做為一名律師,口才應該很好才對,為什麼她就這麼吝嗇自己的語言呢?估計是在調查溫縣長的案子時,踫到了很大的阻力,才讓她多次無功而返。

房間里出現了短暫的沉默,何子鍵在外面忙了一天了,肚子就咕咕叫起來。于是他跑到廚房去給自己下面。

自己動手下面,是何子鍵保持了多年的習慣,不管到哪里,他總喜歡在廚房里放上一些雞蛋,面條之類的。因為有些時候,錢並不能解決一切。

就象一個家財萬貫的暴戶,帶著幾百兩黃金走在沙漠里,你說這錢有什麼用?因此,在廚房里放一些雞蛋與面條,象這麼冷的天,又下著雪,自然就省去了往外跑的辛苦。

看到何子鍵在廚房里煎蛋,溫雅不知什麼時候走過來。看了好久才說了句,「能多下一份嗎?」

「你不怕我在面里下藥?」何子鍵開了句玩笑,卻沒留意到溫雅的臉色微微一變,有些很不自然起來。

十分鐘不到,兩碗雞蛋面做好了,何子鍵把它端到客廳的茶幾上,打開電視機。電視上正在播放娛樂節目,這種娛樂節目,對他來說沒什麼意義,現在的何子鍵看電視,最多是看一下新聞,對電視劇什麼的已經產生了厭惡。尤其是那種羅哩哆嗦的韓國肥皂劇,看得他恨不得把電視機都搬來扔掉。

可能是溫雅也比較餓了,何子鍵給她下的那碗面,差不多都吃完了。不等何子鍵吩咐,她自己拿起碗筷進了廚房。

很快何子鍵就听到刷碗的聲音,他就露出一絲微笑,算你有良心,吃過飯還知道刷碗。

又休息了個把小時,都十二點了,外面依然飄著雪,溫雅坐在沙上有點不知所措。這個時候,何子鍵肯定要休息了,而自己又進不去,偏偏不好跟何子鍵說自己要留在這里。

孤男寡女的,要是生點什麼,還真不好說。溫雅猶豫不決的時候,何子鍵從里面的房間里抱了床綿被過來,「你睡我房間吧。」

這回他租的是二室一廳,別一間房里沒有床。既然溫雅沒地方去,自己也就不能趕她走。正準備做一回紳士的何子鍵,沒料到溫雅搶過了他的被子,「我睡這里就行了。男人的房間我不習慣。」

這倒是真的,男人的房間,都有一股煙味,何子鍵也不例外。他總喜歡在睡覺的時候,抽支煙,然後美美地躺下。有女人的時候抱女人,沒女人的時候抱枕頭。

二話沒說,何子鍵將被子留給了溫雅,關門的時候,故意出了點聲音。只是這里的門都沒有門栓,關了也白關。

看到何子鍵進去了,溫雅就處于一種失眠的狀態。

回到國內的日子里,原以為這官司很好打,沒想到困難重重。有時取證都很麻煩,檢察院和法院都不肯配合。說已經定了的案子,已經沒什麼必要重審。

有人甚至對她說,案子翻了又能怎樣?你爸還能回到原來的位置嗎?

腦子里亂糟糟的,東想西想,躺在沙上,衣服也沒月兌就這樣看著天花板數綿羊。

何子鍵正準備睡覺,董小飛深夜打來電話。估計這丫頭又睡不著了,找自己消遣。

「大壞蛋,今天過年你回省城不?」

「這才什麼時候啊?就提過年了?」何子鍵有點郁悶。

「都臘月了,你還蒙在鼓里?我們單位都準備過年物資了。」

「呵呵……這個時候過年物資,是不是準備到過年的時候,再一次?」何子鍵倒是知道機關單位別的事不急,每逢過年過節就格外著急。

「你什麼時候回來嘛,我有事跟你說。」董小飛的聲音突然小了,何子鍵也沒在意,隨便問了句,「什麼事?小富婆。」

「我爸說,準備過年的時候,讓我們把婚定了。」董小飛的聲音有點羞羞答答,應該是臉都紅了。

「訂婚?好啊!訂了婚我們就可以進入實戰隊段了。呵呵……」何子鍵想也沒想,反正和董小飛結婚是遲早的事,老媽都把傳定手鐲給小富婆帶上了,自己還能反悔不成?

青梅竹馬二十幾年,總算修成正果,走到今天。何子鍵就在想與董小飛入洞房的情景,到時候小富婆還會不會拒絕自己進入?

「討厭,老是不正經。」董小飛嬌嗔地笑罵了一句,她便想起了兩人那天晚上在大街上的熱吻。

睡到半夜的時候,何子鍵迷迷糊糊中听到房門被推開的聲音,他睜開雙眼一看。

溫雅居然走進了臥室,朝床上看了一眼,便旁若無人的開始月兌衣服,褲子。

何子鍵傻眼了,揉了揉眼楮,還道自己看錯了。只是溫雅對他視而不見,很快就月兌去了外套,還有長褲。

這丫頭搞什麼鬼?玩的哪一出?居然對自己不理不睬的。何子鍵正犯迷糊的時候,溫雅舉起手,把貼身的緊身內衣也月兌下,只留下一件黑色的胸衣。

雪白的肌膚與黑色的胸衣呈現出鮮明而強烈的對比,看著她那雪白如羊脂玉般吹彈可破的皮膚,還有溫雅的胸部隨著雙手月兌衣服的動作,巨烈地晃動了幾下時,何子鍵大腦立刻出現了短暫的死機。

眼睜睜地望著溫雅胸前那對不一般的挺翹,一時怎麼也不明白她到底要干嘛?

只是沒想到的是,溫雅月兌下內衣後,接著又月兌去了貼身的長褲,只留下一條半透明的小小三角底褲,然後她就拉起被子,旁若無人地躺下了。這個晚上何子鍵是睡不著了,看著身邊一位月兌得這麼干淨的大美女,聞著從她身上散出來的香氣,何子鍵只好坐起來,悄悄地下床了。

從臥室里出來,躺在床上的溫雅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何子鍵就更加感到奇怪,卻怎麼也想不通她剛才的舉動。

難道她夢游了?

听說只有夢游的人才會做出如此怪異的舉動,而自己渾然不知,何子鍵只有在心里如此猜測。趕明兒問一下劉曉軒,打听一下溫雅是不是有這方面的毛病。

最後,何子鍵在沙上躺下,卻是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他干脆坐直來,點了支煙狠狠地抽著。

牆上的時鐘嘀嘀答答地響著,慢慢地指向了四點。窗外一場好大的雪,彌蓋了整個世界,天地之間頓時成了一片雪白蒼茫。

何子鍵從溫雅的影子里擺月兌出來,思緒回到了沙縣局勢的問題上。

初到沙縣,現沙縣的領導班子四分五裂,各自為政,連手握大權的鄭書記也只能控制其中一二,可見一斑。

財政局的李慶松應該是降服了,那麼王博呢?這個人是自己下一步的爭取對象。何子鍵突然想到一個很嚴肅的問題,如果王博不肯承服,那就毀了他!

想到這里,何子鍵連自己也打了個冷顫,什麼時候變得有殺氣了?難道這寒冷的冬天,也能激起一個的斗志?

這一夜,何子鍵的腦海達到前所未有的空靈,好象在一夜之間徹悟了一般,突然就想透了很多問題。

天終于亮了,牆上的時鐘指到六點半的時候,溫雅從臥室里走出來,臉上紅得象什麼時候的。看了一眼躺在沙上沉沉睡去的何子鍵,溫雅腦海里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

********

這天縣里開了個會,主要是關于如何整頓礦山安全生產,保證沙縣各大礦區安安全全過好這個年。何子鍵就在會上強調,安全問題是人命關天的大事,任何人,任何單位都不可以忽視。對于那些非法開采,不合理作業的礦區,一律采取全面整頓措施,該關的關,該停的停。任何人都不可能以任何理由,任何借口來逃避這次整改。听到何子鍵提及的安全事故整改方案,鄭書記立刻就提出了反對意見,說這件事可以緩緩,等到明年開春再說。

何子鍵立刻就意識到,這其中肯定牽系到鄭書記的一些切身利益相關的問題。但是,他還是強調保留自己的意見。

散會後,何子鍵就來到鄭書記辦公室,跟他商量百畝鄉中學教學樓倒塌一事。其中提到了要撥款資助百畝鄉中學建校。鄭書記就含糊其詞,借口馬上就過春節了,縣里財政十分緊何子鍵,哪個單位都等著錢,學校的重建這個問題嘛,就由他們百畝鄉自己解決。

單位要過年,人家學校就不用開學了?鄭書記的曖昧態度,令何子鍵十分不滿。自己親口對蔣光磊許下的承諾,說過縣里會撥款的,現在鄭書記卻不肯給自己這個面子,何子鍵一氣之下回了自己辦公室。他當然知道李慶松是鄭書記的忠實支持者,如果*著李慶松給百畝鄉中學撥款,勢必得罪鄭書記。

一個縣委書記,要是執意想換掉一個財政局長,那是很容易的事,何子鍵琢磨了一會,還是決定暫時不用李慶松這步棋。自己不是在市里有關系嗎?找封書記邱克劍還不能解決一棟教學樓的事?于是當天下午,何子鍵就趕到了市里。

封書記不在,來到了邱克劍的辦公室。邱克劍看到何子鍵,高興地說︰「子鍵縣長,工作開展的怎麼樣?」

何子鍵不想現在就匯報工作,就把百畝鄉中學教學樓倒塌的事說了。邱克劍就說︰「這樣的小事,你也用得著來市里找我們?好歹你也是個縣長,鄭茂然竟然連這個面子都不給,是不是存心打壓你?」

何子鍵不好意思地笑道︰「那倒沒有,可能是個人觀點不同,立場不同,也說不上打壓。」

「你還在幫他說話,要不我給他打個電話,想必我這個面子他還是會賣的。」邱克劍征求何子鍵的意見。

何子鍵搖搖頭,市長這個電話可打不得,要是鄭茂然他心里會怎麼想?你何子鍵都干了些什麼事?跑到上面告狀去了?拿市里的關系來壓我呢?

如果一個領導班子里的兩個一把手鬧矛盾,本來混亂的局勢就變得更加微妙。何子鍵覺得現在還不是與鄭書記正面為敵的時候。

看到何子鍵搖頭,邱克劍就明白了他的擔憂,「這樣吧!我幫你簽個字,你到市財政申請撥點款。」

「那就謝謝市長了。」何子鍵有些感激地與邱市長握了握手,從市長辦公室出來,何子鍵挺直了腰板,直奔市財政局。

因為有邱克劍的批條,市財政局倒沒為難他,直接就很爽快地簽了字,告訴他這兩天款項就會劃過去。

真是朝庭有人好辦事,如果換了別人,估計這事沒有一二個月辦不下來。

從財政局出來的時候,何子鍵的電話就響了。是秘書長打來的!何子鍵馬上就意識到這是邱克劍安排的。這個政府這邊的秘書長長,幾乎就是當了大半個市長的家的。

「子鍵縣長,邱市長讓我跟你聯系一下,你還沒回去吧?」

「剛從財政局出來,還沒走呢?秘書長,您還有什麼吩咐?」何子鍵一邊回答一邊走向停在路邊的奧迪。

「你難得來一次市里,今天晚上就不要回去了,晚上我請客,一起吃個飯。」秘書長笑呵呵的,听起來應該心情很好。

秘書長長請客,何子鍵哪能拒絕?「您幫了我這麼大的忙,哪能再讓您請客?就我做東吧,你說地方。邱市長能不能出來?」

秘書長長說︰「邱市長可沒這個時間,他才讓我跟你聯系,讓我安排好你的。那就晚上七點,我們約好在萬紫千紅見。」

饒河也有個萬紫千紅,何子鍵卻是知道的,這應該是任國棟的連鎖店,饒河的這家娛樂休閑中心,比寧古的規模還要大,裝修更豪華。秘書長長當的是邱克劍這個市長的家,見一次邱克劍我不容易的,跟秘書長長打好交道,也會發揮巨大的能量的。既然秘書長想玩,自己就好好陪他玩一下,與上面的關系搞好,這是必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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