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仕途︰草根高官路 權色的爭斗 84_2(文)

作者 ︰ 牡丹江老程

()「誰說的!」何子鍵推門進來,剛好劉曉軒大步走來,冷不防就撞在他懷里。請使用訪問本站。(書。純文字)何子鍵扶住了她,暗暗點了點頭。劉曉軒看到何子鍵的時候,眼圈立時就紅了。

何子鍵輕輕地捏了她的手臂幾下,似乎在安慰道︰沒事的,一切有我!

蔡志標並不認識何子鍵,他看到眼前這個年輕人,不由老羞成怒。「你tmd算什麼鳥,滾出去!」

包廂里的幾個人,除了邱國才之外,其他人都不認識何子鍵,邱國才看到他進來之後,臉色立時大變。萬萬沒有想到,居然在這里踫上了頂著上司。

誰知何子鍵一主卻視他如無物,緩緩走近蔡志標,端起桌上那杯酒,冷笑道︰「我不是什麼鳥,你算!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良為娼,你算什麼領導!」何子鍵反手一潑,這杯酒立刻就潑在蔡志標的臉上。

「你——tmd找死!」蔡志標火了,沒想到好好的,突然殺出這麼一個程咬金,犯了自己的好事不說,還被人家潑了一臉。

他今天算準了,劉曉軒必定不敢走出這扇門。因為省電視台的門檻,不是那麼好進的,劉曉軒當初也差一點被刪選出去。真正有本事的人,沒有關系和背景,也難有出頭之日。

但是他沒想到,何子鍵突然沖進來,還潑了自己一臉。蔡志標怎麼肯甘心?他就罵了句。習慣在電視台里指手劃腳,耀武揚威的他,哪里受過這樣的氣?因此,他就有些氣極敗壞,伸手就要打何子鍵。

沒想到何子鍵反應比他靈活,單手一揮,就抓住了他胖乎乎的大手。而且只抓了兩個指頭。何子鍵就用了些力氣,蔡志標立刻就象殺豬般的大叫起來。

啊喲——邱國才坐在那里一言不,看到何子鍵扣住了蔡志標的兩根手指,他咬了咬牙,硬是沒讓自己喊出來。坐在他旁邊的一個科長,站起來道︰「你這人太放肆了。快放開蔡台長!」

何子鍵哼了一聲,用了些力,蔡志標立刻就痛得跪在地上。包廂里的幾個人立刻臉色大變,另外兩個女孩子心里忐忑不安,坐在那里戰戰兢兢的。

邱國才這時才站起來,訕訕地道︰「何子鍵……何子鍵……主任,誤會,誤會。都是一場誤會。」

何子鍵沒有理他,只是順手一推,蔡志標就摔了個四腳朝天,捂著被何子鍵夾痛的手指直哆嗦。

那個科長立刻跑過來扶起了蔡志標,指著何子鍵大罵道︰「你這人真是太無禮了,莫明其妙跑進來傷人。邱主任,話報警。」

麻痹,勞資堂堂一個正廳級干部,居然被人打?

蔡志標氣不過,抓起桌上的一只酒瓶就砸了過來。自己好歹也是個廳級干部,在這麼多人面前丟了臉,蔡志標哪里咽得下這口氣?

馮武幾個人正在包廂里喝酒,他突然說了句,「子鍵怎麼一個電話打這麼久?我去看看。」馮武這麼一說,幾個人也覺得是。

柳海立刻站起來,「還是我去吧!」沒想到柳海在對面包廂看到何子鍵的時候,剛好蔡志標一酒瓶子砸過來。柳海伸手一攬,將酒瓶子接在手里。

什麼鳥人,竟然敢打子鍵?柳海接住酒瓶的時候,順勢一腳,正中蔡志標的跨間。蔡志標立刻臉色一片慘白,捂著*蹲在地上。

邱國才正忙著解釋,誤會,都是誤會!

誰知道蔡志標拿起酒瓶來砸人,邱國才就一個勁地在心里叫苦,完了,完了,這下鬧大了。

正在邱國才郁悶不已的時候,外面又進來幾個搗亂的警察,這是剛才那個好死不死的科長大人杰作,居然驚動了一百一。

等一百一的人趕來的時候,蔡志標哼的聲音就更大了,幾個人看到他捂著那里站起來,指著何子鍵兩人很大聲地吼道︰「這個居然敢打老子,今天不把他弄死,老子就不姓蔡。」

不姓菜你還能姓飯?有一個警察認識何子鍵,當下就在心暗叫,今天這是怎麼回事?踫上神仙打架,我們這些人也管不上事啊!

這人正是何子鍵一個初中同學,在市局當了個副隊。今天是他帶人值班,沒想到接到了電視台那個科長打來的報警電話。于是他便帶著幾個人,帶著一百一的車子趕到了大富豪。

象大富豪這種上檔次的地方,一般不會生這種類似的事情,一旦生事情就不是什麼小事。在省城當官的很多,隨便拉出一個都是什麼廳長,副廳長的。

但是他還不知道何子鍵已經調進了省委紀檢監察室,何子鍵在饒河市混得紅紅火火,多次得到省里的表揚,這事他也听說過。畢竟都是自己的同事,有這樣的路子不去利用,他就是屬豬了。

看到何子鍵,他也不便當面討好,只是沉著臉色,你一個電視台的台長算什麼球?叫斷了喉嚨也沒用。蔡志標那個廳級跟何子鍵的這個市長相比,可謂是差遠了。

盡管這事,鞏凡新還是當作公事公辦的樣子,例行公事問了句,「你們這是干嘛?」鞏凡新看了包廂里的幾個人,大概就猜出生什麼事了。

蔡志標這人也不是什麼好鳥,上次鞏凡新的表妹去參加電視台的應聘,蔡志標開出一個條件,如果鞏凡新的表妹願意陪他一個晚上,他就破格錄用她。

鞏凡新的表妹姿色不錯,新聞系的,想在電視台當個記者,沒想到這蔡志標,居然是個大色魔。為此,鞏凡新還專門送了一個二千塊的紅包和兩條煙,蔡志標煙也收了,紅包也要了,但是事情就是沒成。

後來鞏凡新听到這個消息,心里就恨上這蔡志標了。

鞏凡新在局里的表現還不錯,市局混了個副隊當當,但是沒什麼後台,在副隊這個位置上多年了,也沒什麼進展。

今天踫上這檔子事,還用得說,鞏凡新就是再怎麼木頭,也不會幫著蔡志標這老色魔。他裝腔作勢地尋問了幾句,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

蔡志標早忘記了有這麼一號人,當初為了表妹的事找過他,他收的紅包也不是一二個。而且台里招人的事,雖然有人事局把關,最後還得過他這一關。

尤其是招新人的時候,一般漂亮一點的女孩子,都過不了他這一關。否則就必須有過硬的背景。要不就是電視台里自己的職工家屬,否則一般的新人想殺進去,男的交錢,女的交身子。

這本來就是一個物價交換的年代,如果你沒有足夠的籌碼,還指著出人投地的話,那只能說你不識時務,或者是痴人說夢。

蔡志標站起來,指著何子鍵語氣很凶地道︰「他們打人,我命令你馬上將他們拷起來,送到公安局里依法查辦!」

「是嗎?我怎麼沒有看到?」鞏凡新裝得挺嚴肅的,身後的兩個下屬也挺機靈,不待鞏凡新再說話,他們就道︰「剛才明明看到你拿著酒瓶砸人,自己跌到在地上的。」

何子鍵贊賞地看了眼那兩個民警,鞏凡新培養得不錯,有前途。

那兩個民警感受到何子鍵含笑的目光,表演得就更加賣力了。「老大,要不要將他扣回去?」

听到這話,蔡志標氣得差點就當場暈倒。他有些氣顫顫地道︰「你們這是徇情枉法,我要打電話給你們的局長!」

邱國才立刻就跑過來,你的爺,你還敢打電話給局長。如果幾個女孩子聯名告狀,不要說你這個台長,只怕我這個紀檢委監察室的副主任也坐不住了。還嫌這事鬧得不夠大?

他連忙來到蔡志標身邊,拉著蔡志標想嘀咕兩句,無奈蔡志標這個時候怒火攻心,已經氣暈了頭。在人氣悶的時候,自然就顧不上那麼多,執意想找人整整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蔡志標的得意,主要還在他當了這麼多年的台長,一直順風順水,逍遙慣了,哪里受過這等冤枉氣?而且眼前這個小子名不經,言不傳,誰知道他是從哪里冒出來的野小子。

或許,他不過是劉曉軒的一個面,看到劉曉軒在這里陪酒,醋勁大,跑過來撒野。如果真是這樣,這種人只要嚇一嚇,自己就可以挽回面子。

但事情鬧到現在,已經不再是面子的事情了,他要整死眼前這個年輕人。只是萬萬沒想到,一百一的民警也幫著他,蔡志標就更郁悶了。

一個人如果平時呼風喚雨慣了,就會忽略很多東西。蔡志標在自己這個圈子里過得很愜意,金錢美女招手即來。他看到鞏凡新與何子鍵都是二十多歲的人,心想估計也沒什麼背景。

于是就拼著命在打電話給市公安局的局長康健余,卻一時找不到碼。

何子鍵就伸過手,「要不要我幫你撥?他的號碼是」

蔡志標立刻就傻眼了,翻手機薄的手也停下來,怔怔地看著何子鍵,一時辯不清對方的身份。眼前這個濃眉大眼的家伙,兩道眉毛囂何子鍵地帶著煞氣,康局長的號碼何子鍵口就來,好象就是他的家人一樣,難道他比自己還熟?

何子鍵站在那里,柳海就象一個煞星一樣挺立在他身邊,從眼前這個年青人身上散出來的威嚴之氣,隱約有一股令人不敢輕視的霸道。

剛才急瘋了,也沒管這麼多,現在仔細看來,對方打了人還能如此氣定神閑,悠然自得的樣子,就是自己恐怕也辦不到。

雖然今天晚上沒什麼大罪,夜路走多了,總會踫到鬼,蔡志標就有些心虛。

人心虛的時候,臉上的膽氣明顯不足,就象打游戲一樣,那條血柱子越來越少,底氣不足,臉色暗。鞏凡新也挺機靈,說了句,「還要不要打?如果沒什麼事,我們就走了。」

邱國才立刻出來圓場,「不好意思,都是一場誤會,誤會。你們辛苦了!」邱國才遞了支煙過去,鞏凡新接了煙,對兩個手下說了句,三個人立刻就走了。

邱國才對幾人如此和顏悅色,主要還是看在何子鍵的面子上,他不敢造次,怕何子鍵把今天的事遷怒于他。

馮武幾個人坐在包廂里,听到對面的動靜,見柳海在那里鎮住了場面,他們也就看了幾眼沒有做聲。胡磊對大家說,不要過去,人多犯事。他知道這是省城,有何子鍵和柳海就夠了,大家也不用輕舉妄動。

幾個人雖然沒有過來,但是時刻關注著對面的形勢。剛才看到一百一的人來了,馮武就要過去,被胡磊拉下了。因為那個鞏凡新也是自己的同學,這小子肯定不會向著別人。

听到胡磊的解釋,幾個人才放下心來。

警察走了,蔡志標心里琢磨不定,這個家伙到底是什麼身份?沒想到何子鍵拖了條凳子坐下來,柳海就象一個保鏢一樣,雄糾糾地站在他身後。

「邱主任好雅興啊!居然能叫黑川的著名主持人給你們陪酒。」何子鍵點了支煙,看了眼另外的兩個女孩子。這兩個女孩子都有些面熟,好象是哪個欄目的主持人,但是她們的名氣,遠遠不如劉曉軒。

邱國才就訕訕地賠著笑,「何主任,誤會,誤會,一場誤會。今天本來是蔡台長和幾位主持人在談工作,我剛巧路過,于是大家一起吃個飯。」

蔡志標看到邱國才居然對這個年輕人如此低聲下氣,心里就有些耐悶,再听到他叫何子鍵主任,蔡志標心里就慌了。看起來那個年輕人的職位,比邱國才還要高啊!

md,要是落到紀委的人手里,不死也要月兌層皮。蔡志標這才清醒過來,這下玩完了。但是蔡志標很快就鎮定下來,哼!你有良計,老子有過牆梯!誰又怕得了誰?

蔡志標琢磨著今天也沒犯什麼大事,和台里的幾個主持人喝喝酒,大家交流交流一下工作,這算什麼罪?他又看了看劉曉軒,現劉曉軒也沒給他好臉色,蔡志標還是拉不下這個臉來賠笑。

邱國才現在豬八戒照鏡子,里外不是人。他只好跑過來恭恭敬敬地遞上支煙,「何子鍵主任,你看這事完全是誤會一場,不如就算了吧,大家也都是自己人。」

何子鍵哼了一聲,誰跟你們這群性口是自己人?他看了眼劉曉軒,如果劉曉軒吃虧了,自己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要是劉曉軒沒有吃虧,這事也就暫時算了。

而蔡志標求助的眼神,可憐巴巴地望著劉曉軒,有求饒之意。劉曉軒想著這老性口好歹也是個台長,低頭不見抬頭見。自己又沒事,不如讓何子鍵算了,鬧大了傳出來對誰都不好。

但劉曉軒又不能當著大家的面,把兩人的關系挑破。她靈機一動,「容容,小月,那我們就先走吧!」

兩個女孩子正苦悶著如何月兌身,听到劉曉軒叫自己,立刻便站起來,「蔡台長,我們先回去了。」

蔡志標臉色很難看,還是點了點頭。等三個女孩子出了包廂之後,何子鍵起身離開了這包廂。柳海緊跟其後,兩個人回了對面。

邱國才看看今天氣氛不對,便對蔡志標道︰「我還有事,就先走一步。」

蔡志標就喊住了他,「老邱!」

不等蔡志標開口,國才立刻揮了揮手,「什麼也不要問了,你們慢喝吧!」說完,他便急匆匆地趕著離開了。

「老狐狸!」蔡志標罵了句,身邊那個科長便輕輕地說了聲,「蔡台長,不如我們也散了吧!」

「散,散,散你媽個頭!」蔡志標突然神經,沖著下面的這個科長罵了起來。吃喝玩樂的時候,一個個跟大爺似的,都說自己天下無敵,一旦出了事,全都跑得不見人了。

劉曉軒你這小賤人等著!老子終有一天要潛規則了你這騷娘們!

何子鍵回到包廂里,再也沒有什麼胃口,沒過多久,劉曉軒就打來電話。何子鍵看了眼,知道她肯定在什麼時候等著自己,于是他便起身到外面接了個電話。

「今天的事,謝謝了。」劉曉軒的聲音很溫柔,她似乎怕何子鍵有什麼想法,接著道︰「你今天火的樣子好可怕哦,其實我沒吃虧。這老色鬼想打我的主意,可沒這麼容易。」

何子鍵嗯了一聲,看到走道里沒人,叮囑了一句,「要學會保護自己。」

劉曉軒就嬌笑道︰「能問你一個問道嗎?不許回避。」

何子鍵沒說話,表示默認,劉曉軒就道︰「剛才你是不是吃醋了?嘻嘻……」

「那下次我不管你的事了,還笑!」何子鍵嚇唬她。

沒想到劉曉軒一點也不害怕,似乎很開心的模樣,「嘻嘻,不會的。因為我是你的女人嘛。」

咳咳……咳……

何子鍵一陣急烈地咳嗽,看看旁邊沒什麼人,他才淡淡地道︰「過幾天我來找你,最近很忙。」

嗯!

劉曉軒俏皮地笑笑,「你終于肯來找我啦?你自己算算,有多長時間沒來了?」

何子鍵有些無奈,「最近很忙嘛,真的沒空。」劉曉軒自然知道他調到省城了,只是這麼一來,兩人雖然近了,但是偷情的機會反而少了。

她不知道何子鍵需不需要每天晚上回家交公糧,如果出來兩個人見面的話,難免做那個,要是回到家里被老婆現,糧食被人偷了,還不跟他急?

想到這里,劉曉軒就樂了。

看到今天晚上無望,劉曉軒有些失落,依依不舍地掛了電話。

等何子鍵回到包廂,幾個人吃了飯,散場的時候,柳海跟在後面,「哥,要不我還是留下來,繼續給你當司機吧!」

柳海懇切的眼神,他的那份真誠表露無疑。何子鍵知道他是為剛才的事而擔心,至少有他在身邊的話,柳海能給自己做個保鏢。

何子鍵拍著他的肩膀道︰「你還是先到公安系統呆一陣子吧,我總不能這麼自私,讓你一輩子做個司機。」

柳海道︰「我願意!」

這時,馮武走過來,看到柳海那表情,他就笑道︰「怎麼?舍不得走了?」

何子鍵握著柳海與馮武的手,「柳海我就先借給你,等我需要的時候,你必須給我還回來。」馮武哈哈大笑,「不要說是柳海,我們這些人,只要你一聲吩咐,大家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何子鍵笑罵了句,「都是自己兄弟,說的什麼話。走吧!」

取了車後,幾個人把自己車上的東西拿出來,這些都是地方特產,臘肉,干筍,醬板鴨,粉絲等過年用的必須品。

馮武道︰「都是農家自己養的,沒有喂飼料,干菜也是自己做的,百分之百的環保。如果以後你老婆要是懷上了,我們每個星期給你送這些農家環保特產過來,保證沒有任何污染的。」

除此之外,還有幾袋大米,三十斤一包。這是李治國弄來的,「老大,別的東西我們也拿不出手,這玩藝可是優質水稻,沒有施過農藥化肥,放心的吃吧!」

何子鍵恐怖地望著這些地方特產,郁悶地道︰「你們這是干嘛?行賄也不是這種行法嘛。拿這麼多,我們兩個人大半年也吃不完。」

這些東西,如果在市場上買,倒是值不了幾個錢,但是市場上偏偏買不到。大家的一點意思嘛。何子鍵現在才知道,為什麼他們要每個人開一輛車,看到他們車上的後備箱里,全是滿滿的地方特產。何子鍵徹底無語了。

「得了,我還是去開個特產商場,以後也省得去進貨,把你們拿來的東西賣出去就是了。」

幾個人笑了笑,「你就別見意,錢這玩藝對我們來說是寶,對你來說是草。而且錢也拿不出手,你知道的。這是大家的心思,你就收下吧!」

「行!那你們送到我家里去!」何子鍵爽快地答應了。他知道跟這些家伙哆嗦,簡直就是廢話。整整一個春節,何子鍵連米,油,菜,都給買好了,他就是家里多十幾個人,根本不用去買菜。

幾個人把車子開到何子鍵住的小區里,何子鍵在樓下打了個電話,「小富婆,你到家了嗎?」

董小飛剛剛泡了澡,就等著何子鍵回家播種的。兩人說好了,最近準備生個孩子。接到電話,她就問了句,「不要告訴我今天不回來了吧?」

「不是的,他們這些家伙送來了很多救災物資,需要你打點一下。」

「哦,那上來吧!」董小飛立刻上樓,穿了件內衣,又換了外套。這才下來開門,然後看著胡來他們四五個人扛著大米和各式地方特產進來,董小飛就暈掉了。

他們把家里當倉庫了?

何子鍵無奈地笑笑,「明天給爸送些過去吧!這麼多我們倆半年也吃不完。」

說夸何子鍵了,但是象何子鍵兩人的話,的確至少兩個月不用出門買菜,而且他們帶來的大都是干貨。

等他們忙完了,廚房旁邊的一間雜房也堆滿了。光是那十包米,十幾桶油。還有臘肉什麼的,的確很佔地方。

董小飛給眾人倒了茶,大伙坐了會,立刻就起身告辭了。

兩個人躺在床上的時候,董小飛突然說了句,「我看他們好象土匪進村似的。」

何子鍵抱著愛老婆,撫模著她的身子,「哪里土匪給家里送東西的?這樣的土匪你去當嗎?」

董小飛嬌笑道︰「你是土匪頭子啊!古時那種佔山為王的頭子。」

何子鍵翻了個身,將她壓在身下,「那你就是我的壓押夫人!」伸手模到董小飛衣服里面的時候,現她穿著內衣,何子鍵就問道︰「你沒洗?」

董小飛坐起來,一邊月兌衣服,一邊道︰「洗過了,你說有人來,我還不趕緊穿衣服?」何子鍵哦了一聲,雙手敏捷地探到了董小飛的衣服下,抓住了自己最喜歡的那對飽滿,用力地搓了起來。

董小飛順勢躺在他懷里,任何子鍵慢慢月兌下了她的衣物。皎潔的燈光下,董小飛的身子就象一尊完美無暇的藝術品,渾身上下沒有半絲暇疵。

微閉的雙眼,深長的睫毛,淡淡的一抹嫣紅,看得讓人心醉不已。

何子鍵俯子,輕輕地吻著心愛的女人,慢慢地滑向她細長的脖子。完美的酥*胸潔白而細女敕,一對柔和而飽滿的**傲然挺立,似乎在展示著她們無窮的魅力。

平坦的小月復,可愛的肚臍眼,縴細柔和的腰肢,呈現出來的曲線分外動人。董小飛成熟了,熟透了,每一寸肌膚上,散著無窮的魅力和活力。

董小飛嬌目微閉,任何子鍵的舌*頭慢慢**過自己身上所有的一切。修長撩人的雙腿,那一處黑白分明,極度的挑起了何子鍵無法控制的情*y。

好一具迷人的身體,輕輕撫過每一寸土地之後,何子鍵有些迫不及待了,老二已經殺氣騰騰地大喊著我要——盡管兩人已經同居有一年多時間,但是董小飛每一次帶給他的總是那種無窮無盡的吸引力。

撲上去了,只听到董小飛的喉嚨里出一聲令人錯骨**的聲音,「啊——」

就是這個聲音,立刻將何子鍵身體里所有的血液,在瞬間點燃了!

燃燒!

猛烈地燃燒,兩個人就一團熊熊燃燒的大火,無止無休,愈演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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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省城和豐路邊的一家茶樓里,坐著兩個略為神似的年輕人。兩人年紀相信,眉毛也有些巧合,濃密而厚重。

咋看之下,還真有幾分相似,只是五官上還是有很大的區別,兩人最大的相似之處,就在于這兩道眉毛。何子鍵手里夾著支煙,輕笑著打量著這個大齡的未婚青年。

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年,鞏凡新還沒有結婚,想當初,他好歹也是一個帥哥。不過,听到鞏凡新憂郁的自敘中,何子鍵才了解到他的那段痛苦的戀情。

大學期間的女朋友,跟著一個有錢人跑了,兩人去了香港,相戀多年,到底來終究一場空。因此,鞏凡新心里多少有些失落。

他說女人太美麗靠不住,還是單身好,自由自在。

何子鍵微笑著道︰「錢雪梅喜歡你的事情,你知道嗎?」

鞏凡新立刻就慌亂起來,夾煙的手抖了抖,何子鍵立刻看出他的緊張。以錢雪梅的性格,估計已經和他坦白過了,否則鞏凡新何致如此驚慌?

或者,他在擔心什麼。

是的,沒錯,在省城里那些當官的,誰不講究個門當戶對?為了錢雪梅的事,錢學禮還警告過他,如果現他與錢雪梅有什麼聯系的話,錢學禮就要整死他。

鞏凡新說這話的時候,帶著淡淡的苦笑。自己好歹混了幾年,才混到一個治安大隊的副隊,為了自己的前程,何必去踫這個釘子?

既然人家放出狠話,自己就得識趣,不要搞大家得都不愉快。女兒是人家的,他想嫁給誰嫁給誰去?自己管不著。

看來鞏凡新在這事情受了委屈,否則以他當年在學校里的那沖勁,可是個不服輸的主。沒想到在現實的社會中,空有一腔熱血,也不得不為五斗米折腰。

兩人說好了本來去喝酒的,但是執意提出去喝茶,他請客。何子鍵也不強求,隨了他的意。

鞏凡新告訴他,自己家里就剩一個老母,現在跟他住起單位的宿舍里,自己連買房子的幾萬塊都拿不出來,憑什麼去跟錢學禮這種人提親?

跟鞏凡新聊了近一個小時,何子鍵基本上了解了他的心思。鞏凡新對錢雪梅也不是完全沒有意思,只不過礙于家庭的阻力,他不想弄得大家都沒面子。

尤其是錢學禮放了狠話,自己的女兒不可能嫁給他這種沒有身份地位的人。何子鍵暗自搖頭,怎麼也沒有想到錢學禮這人,這般不開明。都什麼年代了,**時代都主戀愛自由,他們倒好,手中有點職權,便擺起架子來。

看到鞏凡新有些消沉,何子鍵便安慰道︰「別泄氣,如果還認我這個兄弟的話,有什麼困難盡管跟我提。」

說到困難,鞏凡新還真有一件事想找人幫忙。以前的時候,他求爺爺告女乃女乃,沒一人個幫他。他也想過找何子鍵和胡磊他們,但是兩人長年不在省城,而他經過失戀之後,就變得心灰意冷,與同學和朋友也少有來往。

只不過這兩年逐漸看開了,又恢復了以前那種活躍的心思。

鞏凡新當起茶杯,「我還真有件事情想求你,只有以茶代酒,敬你一下。」

何子鍵笑道︰「客氣干嘛,說吧!」

他也知道鞏凡新是個講義氣的人,自己要是能幫他的話,何子鍵倒是真願意幫他出這個面。原本以為鞏凡新是想說他自己的事,沒想到鞏凡新卻是為別人求情。

「我有個表妹,新聞系的,畢業二年沒有找到工作,不知道你有沒有門路。」

「你表妹?這事好辦!」鞏凡新也沒想到,何子鍵一口就應承下來。鞏凡新便感激地道︰「是親表妹,叫任雪衣,今年二十四歲。」

「任雪衣!這名字取得好,不錯!」

何子鍵點點頭,心里便琢磨著,將她安置到肖迪那里吧!報社也需要記者。于是他問道︰「進省報社行不?」

鞏凡新愣了一下,省報社當然好了。當初想進省電視台的,但是蔡志標那家伙,真不是人,居然提出那樣的條件。想到蔡志標,鞏凡新就狠狠地吞了口痰,眼中帶著一絲怒意。

這,什麼時候落到自己手里,整死他!

只不過,人家一個廳級干部,自己就一個小小的市局治安大隊副隊長,怕是胳膊掰不過大腿。

何子鍵如此爽快,鞏凡新感激頭,「那就麻煩你了。我這就叫她過來。」

何子鍵坐在那里喝茶,等他打完電話,兩人個便接著聊了起來。何子鍵淡笑道︰「上次的事,謝謝你!」

鞏凡新就有些不好意思了,「說什麼,我又沒幫什麼忙。不過蔡志標那老畜生,我遲早要整死他!」鞏凡新眼中帶著的恨意,讓何子鍵全看在眼里。

「怎麼?他跟你有過節?」

鞏凡新便把自己給表妹找工作的事說了一遍,他越說越氣。表妹又不是沒有通過他們的考核,就是最後一關面試的時候,蔡志標那老畜生提出這麼沒有人性的條件。要不是怕事情鬧大,自己早就要揍他了。

鞏凡新雖然這麼說,但何子鍵知道他說的是氣話,憑鞏凡新現在的實力,根本動不了人家。蔡志標能混到今天,肯定有他的後台。

他拍了拍鞏凡新的肩膀,「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蹦達不了多久的。」

鞏凡新還沒有來得及意會何子鍵這句話,茶樓的樓梯口就上來一位穿著潔白羽絨服的漂亮女孩。女孩上來的時候,立刻招來了茶樓一些顧客頻頻回顧的眼神。

「表哥!」來人正是鞏凡新的表妹任雪衣,果然人如其名,飄飄一襲白衣勝雪。何子鍵和鞏凡新兩人同時回頭,朝那邊笑了笑。

在這里!

鞏凡新揮了揮手。

任雪衣來到表哥身邊坐下,鞏凡新立刻就介紹道︰「這位是我的老同學何子鍵,紀檢監察室主任。」

「您好!」任雪衣站起來,伸手縴細的手掌,與何子鍵輕輕握了握手。何子鍵也只是禮貌性地握了一下,粘手即月兌。

「你好!」看到身著白色羽絨服任雪衣,他就開了句玩笑,「果然人如其名,飄飄一襲白衣勝雪。名好人更好!」

听到何子鍵的贊美,任雪衣非但沒有臉紅,反而一陣嬌笑,「何子鍵主任真是好文采!到底是當官的,出口不凡。」

鞏凡新道︰「你不知道,他一個月前還是饒河市的市長,整個黑川最年輕的市長。」

「哇 !這麼厲害!」任雪衣眼中,便有了些崇拜的味道。

何子鍵淡淡一笑,「別吹了,如果是你也一樣可以的。只不過每個人的機遇不一樣。**說過,我們都是人民的公僕,只是分工不同而已。」

因為任雪衣的到來,氣氛好了許多。任雪衣這女孩子,性格開朗,長得也還算漂亮,只是瘦了點,難怪蔡志標那性口想到潛規則她。

紅顏禍水,這句話不論在哪個朝代都沒錯。漂亮的女人,不論在什麼時候,都是挑動男人那根神經最敏感的毒藥。

但是在何子鍵看來,任雪衣又略顯單薄了點。

任雪衣第一次與何子鍵見面,也許大家同為年輕人的原因,第一眼就給了她極好的印象。這個何子鍵主任,年紀輕輕,口才和文采都不錯,而且語氣風趣幽默。

尤其是那兩道眉毛,與表哥極有相似之外,綜合這些原因,何子鍵在她心里的印象,居然達到了優秀的級別。

要了杯茶後,她拿出自己的畢業證書和檔案,正要遞給何子鍵的時候,何子鍵笑道︰「不用看了,我又不是招聘官。這樣吧,我打個電話,明天你去她那里報到!」

在任雪衣一臉期待的表情下,何子鍵當著兩人的面,給肖迪掛了個電話,「是我!」

「約我去吃飯嗎?」肖迪正在家里搞衛生,脖子下夾著電話,笑嘻嘻地問道。

何子鍵就在心里暗道︰這丫頭真會趁火打劫,看來自己不答應她都不行了。肖迪的性子,他再也了解不過。得理不饒人的,他只有答應下來。

「那你約個時間吧!」

「不約了,選日不如撞日,就現在吧,我正好沒地方吃飯。」肖迪放下拖把,坐在沙上,蹺起一對蓮足。

「行!幾點?」

「七點半如何?」肖迪露出一臉勝利的笑,她知道自己的計謀又將實現了。

何子鍵答應下來,現在就快七點了,再坐一會沒事。直到敲定了晚餐,肖迪才笑問道︰「你是不是有事找我?」

如果不是肖迪在電話那頭,何子鍵真想抽她的**,這丫頭明知道自己有事相求,她就趁火打劫。不過答應她的事情,何子鍵從不反悔。而且兩人也有些時候沒見面了,他決定把今天晚上賣給她。

終于說到正題了,何子鍵道︰「我有個朋友的表妹,想進省報社,這事你去落實一下。」

肖迪在電話里听到對面有些低低說話的聲音,她就料到何子鍵那里肯定有人,于是就道︰「行,你叫她明天到辦公室來找我吧!」

何子鍵掛了電話,對兩人道︰「我給你個電話,你明天帶著檔案到辦公室去找她。」任雪衣感激,「謝謝何子鍵主任!」

鞏凡新也感激地道︰「謝謝了,子鍵。」

何子鍵皺起了眉頭,「你這是在罵我嗎?都自己兄弟,謝來謝去干嘛?你表妹不也就是我表妹?以後隨意一點。」

他一席話,說得鞏凡新很不好意思地連連點頭,「我知道,我知道。」

何子鍵一句話,就解決了他這兩天一直沒有解決的問題,鞏凡新如釋重負,也不說話了,只是朝表妹看了一眼。兩個人的眼神之間,似乎有些復雜,何子鍵就在心里道︰莫非他們兩個有**?鞏凡新這小子沒有說真話,不會是他喜歡自己的表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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