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剛才準備拿錢跟我換人的又是誰呢?光頭象突然想明白了什麼。請使用訪問本站。(書。純文字)
「娘個麻痹,這帳老子遲早得算回來!」光頭狠狠地道。
剛剛下樓,就看到老b他們幾個站在那里,一臉喪氣。光頭垂頭喪氣道︰「走吧!還愣著干嘛?」
一個馬仔很不服氣,「老大,難道我們就這樣給他們欺負了?」
光頭怕他們听到,罵了句,「少廢話!」
幾個人正下樓,光頭的另一部手機響了,他看看是胡科的電話,便來到走廊盡頭,「胡子,什麼事?」
「光頭,你不是跟那個仇鋼很熟嗎?他人在哪?知道嗎?」胡科很急的樣子,光頭看了眼樓上,「你找他干嘛?」
「你先不要管,快告訴我他在哪?我有急事。」
「你小子不會在雙江吧?怎麼不到我這里來?」︵︵
「少廢話,他在哪?」
光頭覺得這事有點蹊蹺,不過還是說了句,「他就在我這里,夜朦朧!」
胡少啪地一聲掛了電話,把光頭搞得一驚一詐的。今天這事真tmd懸,難道胡科這小子一直就在雙江市?剛才跟我借二百萬,現在又跟我打听仇鋼的下落,他這是要干嘛?
光頭模著腦袋,不過憑他的智商,也想不明白這兩者之間有什麼聯系。
只是沒幾分鐘,夜朦朧門口突然開過來幾輛車子,從車上跳下十幾個人,氣勢洶洶地往夜總會沖。
兩個保安看到架勢不對,正要上前攔阻,被首當其沖的一人順手一推,那保安立刻滾出七八米遠。然後,這些人便象日本鬼子進村似的,發了瘋似地在夜總會的包廂里尋找。
一間間包廂的門被推開,夜總會里尖叫聲此起彼伏。
光頭一伙也是夜朦朧的打手,他帶著自己的一伙人在這里看場子,一個馬仔驚慌失措地跑過來,「老……老大,不好了,不好了。有人砸場子。」
光頭立刻帶著幾個人沖上來,沒想到迎面踫到胡科。「胡科,你們這是干嘛?」
胡科一把抓住他,「仇鋼在哪里?」
光頭本能地指了指樓上,胡科推了他一把,「上!」
柳海帶著幾個穿便衣的干警,三步並作兩步沖了上去。
這時,李宗漢正把申雪-在角落里,仇剛正勸著李宗漢,不要把事情搞大了。
沒想到外面突然沖進來幾個人,他還沒看清對方的容貌,就被柳海推了一把,摔倒在角落里。李宗漢也懵了,只不過,他的臉上重重地挨了一拳,打得他眼冒金星,仰面倒在沙發上。
「申雪,你沒事吧!」柳海沖過去,來到申雪跟前。申雪站起來,本來嚇得發白的臉色,突然有些激動。柳海來了,自己獲救了!
幾個干警閃了進來,立刻上前把兩人扣住,死死地壓在沙發上。李宗漢掙扎著吼道︰「你們居然敢打我?」
「媽d,老子打的就是你!」柳海又是一腳,正好踢在李宗漢的大腿內側。
「啊——」李宗漢立刻發出一聲殺豬般的哀號。
仇鋼基本上不敢說話了,連李宗漢都敢打,那人太牛-,也不知道對方是什麼身份。
幾個干警掏出手拷,將兩人拷起來,李宗漢跳起來,「柳海你小子真有種,連我都敢打。」
身邊的干警才不管他是誰,其中一個猛地一提腿,膝蓋重重地頂在李宗漢的小肚子上,「老實點!」另一個也不肯落後,用手肘頂下去,砸在李宗漢的後背。
李宗漢哪里受得了他們這樣的毒打?一拳一腳下來,連膽水都吐出來了。
仇鋼一句話都不敢說,只是靜靜地打量著這幾個人,卻怎麼也猜測不出他們的身份。這時,胡科帶著人收拾了外面的幾個小混混,也走了進來。
仇鋼看到胡科,立刻喊了句,「胡科,救我!」
沒想到胡科搖搖頭,「這次恐怕沒有人能救得了你!」
李宗漢哼了一聲,「算你們狠,看老子以後怎麼收拾你們!」
一個干警啪地一聲,扇了他一記耳光,「閉嘴!」這一下,把李宗漢徹底打懵了。搞飛機啊!一個小小的干警,居然敢打自己耳光!
李宗漢咆哮如雷,在包廂里又喊又叫,沒想到柳海只對那四個干警說了句,「你們隨意玩玩,我出去一下。」然後他帶著申雪出了包廂。
這四個干警都是馮武挑選出來的精英,身手還不錯,辦案水平也很好。整人的手段可不是一般般。在刑偵隊里混的,平時都要審問犯人的主,他們的整人手段可想而知。
包廂里傳來一陣陣淒慘的叫聲,柳海和胡科站在門外,「我先送申雪上車。」
何子鍵和劉伯林率來的干警也先後趕到,看到柳海把申雪帶出來,何子鍵就拉開門下來,「申雪,你沒事吧!」
申雪本來都快要哭了,看到有這麼多人在,她盡量讓自己平靜些,「我沒事了!」
劉伯林看著兩人的表情,暗暗松了口氣。好在人沒事!于是他吼了一聲,「快!把這里的人全部帶回去!」
申雪進了何子鍵的車子,何子鍵握住了她的手,「申雪,你受苦了!」
申雪咬著嘴唇,硬是沒讓自己哭出來。「子鍵哥!我……」
何子鍵拍拍她的肩膀,「放心吧,他們一個都跑不了!」
幾個干警押著李宗漢和仇剛等人出來,李宗漢已經被修理得不**形。
仇剛看到劉伯林,狠狠地盯了一眼,「我要見我的律師!」
劉伯林看了車上的何子鍵一眼,「先到局里再說吧!」
仇鋼和李宗漢帶出來的時候,唯獨不見光頭那小子。原來光頭看到胡科帶人殺進來,然後救走了申雪時,他立刻就意識到情況不妙,馬上開了溜。
一口氣跑出十幾條街的光頭,上氣不接下氣地捂著胸口,這時他才反應來。胡科跟他借二百萬的時候,當時就是為了贖申雪!
「麻痹的,黑疤你這狗日的,把老子害死了!」光頭想起剛才的那一幕,那些沖進來的人就象電視里地些殺手一樣,行動快而敏捷。眨眼的工夫,就把守在外面的幾個保安和打手通通放倒。
光頭模出自己的那部手機,暗暗叫險!幸好胡科只知道這個號碼。
但是想到申雪肯定會指證自己,他就頭痛了!跑吧!再也不要回雙江市了。光頭狠狠朝牆上打了一拳,轉身消失在黑暗中。
夜朦朧里,這些人被帶走的時候,何子鍵跟劉伯林強調,「案子沒有清楚之前,任何人都不可以保釋!」
劉伯林很為難,但是也沒辦法,只得按照他的意思,把全部的人帶回局里。
申雪終于平安了,何子鍵把柳海他們一行人,全部安排在雙江賓館。
進門之後,申雪立刻就撲進了何子鍵懷里,泣不成聲。
何子鍵撫模著她的頭發,安慰了很久,申雪才止住了淚水。抬起頭喃喃地道︰「我是不是很笨,這麼輕易相信人家!」
何子鍵扶著她坐下來,仔細地听著申雪講敘了整個過程,他的心隨著申雪的聲音,砰砰砰地跳得很厲害。
听申雪說完之後,何子鍵沉著臉,雙手已經捏出了汗水。「這些人死有余辜!你今天所受的委屈,我一定讓他們加倍奉還!」
何子鍵終于重重地一拳打在茶幾上發誓道。
此刻,已經夜深了,牆上的鐘指向了二點多。胡磊他們都很累,一個個躺在床上,呼呼地酣睡不醒。
劉伯林卻怎麼也睡不著,想起今天發生這一連串的事,膽顫心驚的。還好,何書記那個朋友終于平安歸來,也沒發生什麼意外。
只是想到何書記剛來第二天,就發出這種事情,只怕自己這個局長要沒戲了。憑心而論,這幾年劉伯林也心灰意冷的,對工作沒多大熱情。
雖然霸在局長這個位置上,混了這麼久,連個政法書記都落在楊立世手里。他就是因為這個,一直不爽。
而楊立世這老家伙,死霸著這個位置不肯退下,估計還得等個三四年。如果這樣等下去,自己也差不多了。
想到楊立世這鳥人,劉伯林心里就冒火,老大一把年紀了,還佔著茅坑不拉屎,這不是害後面的人上不來嘛!
還有,但願這個仇鋼沒什麼大事,否則他這家伙把自己咬出來,不要說還想著進常委,只怕後半輩子就得在監獄里度過。這幾年,被仇鋼拉下水的干領有多少,這個劉伯林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從仇鋼那里得到的好處,足可以讓他坐一輩子牢。
因此,他剛才又去細細地問了仇剛。听了仇鋼細說了這事之後,劉伯林跟他保證,「你放心吧,只你要不亂說話,保證你沒事!」
今天的事情,他仇剛的確不足以定罪,但是他看到對方收拾李宗漢跟收拾什麼似的,心里更是沒底了。李宗漢是什麼人啊?李系的二公子,第三代嫡系啊!人家照打不誤。剛才在車上看到李宗漢那熊貓樣,別提有多慘!
對方到底是誰?仇剛多少也听聞一些,李系與何子鍵系之間關系很微妙,難道真的撞到何子鍵系那一脈人的手里?仇剛想想都有些心寒。
听說新來的書記也姓何子鍵,難道他就是何子鍵系的人?否則又有誰這麼輕易指派市公安局全體出動,對自己的酒店和夜總會實施突襲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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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何子鍵很憤怒的事,自己明明跟劉伯林交待了,在案子沒有清楚之前,所有人一律不許保釋。沒想到當天晚上,一個電話從省廳打過來,李宗漢就繼續逍遙法外。
申雪終于平安月兌險,但是劉伯林卻注定失眠。
剛剛把人帶回來,仇鋼就提前要見局長。當然,仇鋼這人在雙江市太有名了,很多局里的干警都是坐上客。雖然他們只是普通干警,但是也能在仇鋼那里得到折五扣的優惠。
象劉伯林那種當領導的,完全是免費消息,而且一旦有什麼好玩的節目,或者新來的女孩子,象劉伯林他們這種有實權的領導,自然可以享有優先權利。
何子鍵雖然說過不可以保釋,但並不表示他這個局長也沒權利與疑犯交流。從仇剛那里,他得到一個消息。仇鋼很鄭重地跟他說,什麼事,都算在我頭上,你馬上把漢哥放了。
劉伯林很不明白,為什麼仇剛不替自己開月兌,反而給那個叫什麼漢哥的人開月兌呢?他看了一眼被修理得有些狼狽的李宗漢一眼,便在心里懷疑對方是什麼來路。
當然,仇剛不會這麼傻,他這麼說只是讓李宗漢明白,自己是講義氣的。再說了,李宗漢的身份,對方能因為這點事弄死他?怎麼可能?
想想他李家在京城的顯赫,仇剛便暗自輕笑了一聲。李家太有勢了,京城四大家族中最強悍的一個,排在其他三家之上啊!那是一種怎樣的存在?一般人哪里敢想象?
仇剛自然不會錯過這機會,他就打算著,要是與李系的關系再進一步,豈只是在雙江地區,就算是省里也可以橫著走。
但他一直沒有跟李宗輝搭上線,李宗輝與李宗漢完全是兩個等級的人,仇鋼的目標,當然是接近這個京城四少之一的李宗輝/。用他的話說,李宗輝才是真正做大事的人,李宗漢無非就是一個不務正業,游手好閑的紈褲子弟。
「他是誰?」劉伯林試探著問,因為剛才他看到這個身上掛著六部手機的家伙,心里也在猜測。這人恐怕也有些背景吧!
只是听仇剛說了之後,他立刻就有些感覺到兩腿發軟。連忙叫人給李宗漢打開手拷,又親自搬了椅子過來。
坐,請坐,請上坐。
劉伯林此時的感覺,就象見了太上皇似的。
李宗漢這身份亮出來,可是挺嚇人的。
打開李宗漢的手拷,自然也打開了仇剛的手拷。李宗漢也不傻,為了證實自己是貨真價實的李少,便一個電話打到了省廳。省公安廳有一個副廳長是他李系的人,也是李宗漢的遠房表哥。
這位副廳長在開會的時候,曾經與劉伯林見過面,平時到省里開會什麼的,他也去拜訪過人家。然後副廳長要劉伯林接電話,劉伯林將信將疑地接過手機,听到副廳長的聲音,雙腿便象篩子似的抖動起來。
媽啊!還真踫到了一位太子爺。
「劉局長,怎麼宗漢到雙江市給你添麻煩了?」這位副廳長比李宗漢至少大十五歲,因此,一般情況下,都是叫他的名字。
劉伯林馬上哆嗦著回答,「哪里,哪里,誤會,全都是誤會。這事我會跟新來的何書記解釋的。」
劉伯林雖然激動,但也不忘了把何子鍵抬出來。言下之意,這是他要我抓的,你可別把帳算到我頭上。現在我不正努力爭取,向組織靠攏呢!
「哦!新來的書記何子鍵?」
副廳長皺了下眉頭,李宗漢怎麼一去就跟何子鍵發生沖突?還是要他回來好,不要在雙江市鬧事。雙江市那地方也不怎麼安穩,于是他對劉伯林道︰「你對他說,要他馬上回省城,我有事找他!」
這副廳也挺牛的,要李宗漢馬上回省城,這還不是直接給自己下命令,叫自己放人嘛。只是何書記那邊怎麼交代?但是副廳長這面子他又不得不給,也不敢不給!
于是他立刻應道︰「好的,好的,我這就跟他說。」
掛了電話,劉伯林立刻做出一個決定,馬上放人!
此時已經是凌晨三點,兩人剛從局里出來,李宗漢就拍著仇剛的肩膀道︰「好兄弟!今天這個人情,我李宗漢一輩子也記在心上。」
仇剛挺義氣地道︰「漢哥你這就見外了,咱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今天你來到兄弟我的地盤,難道我還能讓你吃虧?以後只要漢哥用得上我的仇剛的地方,一句話,皺一下眉頭都不是人。」
「哎!應該是我該怎麼感謝你!走!也不要在這地方呆了,今天晚上就去省城,過幾天我帶你去見我哥。」
仇剛听說可以與京城四少之一的李宗輝搭上線,立刻大喜。
心道︰「今天這個跟斗栽得不算冤。
不過,他還是有些不解氣,「漢哥,這事就這麼算了?兄弟我可從來沒有吃過這樣的虧。」仇剛看著李宗漢被打得青了的臉道。
不提還好,一提這事李宗漢心里就來氣,模著臉狠狠地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筆帳我早遲得向他何子鍵討回來!」
李宗漢還真不傻,知道今天的事斗不過何子鍵,人家是雙江市委書記,堂堂一把手。而且名正言順,自己就算跟他鬧,有柳海他們這些人在,也討不到什麼好處。所以,他只有不做聲了,先回去再說。
至少他現在探明一個消息,那個叫申雪的小美女,是他何子鍵給撐的腰,光是這個信息,就能在哥哥面前長不少臉。
于是,兩人一路飛奔,連夜趕去了省城。
整個晚上,何子鍵也在分析這事件。听了申雪講敘的整個過程,他心里基本上有了定論。主謀還是那個光頭和一個開的士的黑痣司機,至于仇剛與李宗漢是怎麼參與這事的,這個問題要明天問仇鋼才知道。
誰知道,第二天申雪去安公局錄口供的時候,听劉伯林說仇鋼和李宗漢被省公安廳的副廳長給保釋出去了。何子鍵頓時就冒火了!這個劉伯林真**的混帳!
當自己的話是耳邊風,還拿一個副廳長來壓自己?
行!既然你喜歡攀高枝,老子就讓你知道厲害,看看到底是那個副廳長厲害,還是自己這個現管雙江市的書記厲害!
何子鍵沒說話,立刻轉身就回去了,柳海陪著申雪在局里錄完口供。幾個人就要賓館里候著,現在的案情已經很顯明,申雪是出了火車站,遭人搶劫,然後被的士司機所騙,再被的士司機賣到夜朦朧的。
然後光頭那伙人,又想把申雪轉手賣給魅力之都的仇鋼。這些情況,是從老b他們幾個人嘴里得知的情況。而這一切,也正與申雪所說的情況,基本吻合。
據老b交代,他們本來是想把人賣給魅力之都,但是申雪提出拿一百萬賣自己,因此,他們幾個就商量一下,決定拿錢換人。
只是沒想到其中出了變故,光頭不敢得罪仇剛,只好把申雪送給仇剛。
另一條線索,申雪回憶,自己的包是在火車站丟失的,而後來又是仇剛等人將包拿了出來。于是,公安局里的人立刻提審了阿彪一伙。
阿彪見抵賴不住,便說出了自己一個叫鑽地鼠的手下,將申雪的包給搶了。
得到這條線索,警方立刻派人抓住了那名叫鑽地鼠的混混。經阿彪的確認,鑽地鼠對搶包的事供應不諱。
搶包的人被抓了,劉伯林為了討好,立刻就跑到市委辦公室匯報戰果。沒想到何子鍵听了之後,一句話也沒說。劉伯林站在那里很尷尬,他發現這位年輕的書記越來越沉悶。
于是他就小心翼翼地道︰「何書記,您還有什麼指示?」
何子鍵看他實在不爽,不過,目前不是發火的時候,于是他淡淡地說了句,「就這樣結案了?」
劉伯林一愣,看來何書記對這個結果並不滿意啊!
從書記辦公室出來,劉伯林就想著再弄點什麼事情,哄哄這位新來的書記。對了,不是那個主謀光頭已經跑了嗎?只要抓到他,估計書記的火能消掉一大半。
只是他沒想到柳海他們的動作比他更快。
柳海自然也得知了這些情況,不過他沒有忽視鑽地鼠提供的情報。因為申雪提到過,自己在火車站替一位中年大叔解過圍,可能就是那個時候,被鑽地鼠一伙給盯上了。
既然鑽地鼠落網了,他們現在全力追捕的是那名的士司機和主謀光頭。
何子鍵不滿意市局的進度,而且他也想看看,劉伯林到底打著什麼樣的算盤,是不是借著這股風,把火車站和雙江市的治安給整頓了。
所以,他就叫柳海和胡科等人去找,這個有黑痣的司機,絕對不能先落在警方手里。
申雪和柳海等人開著車子,慢慢地游走在大街上。突然,申雪指著前面的一輛的士喊道︰「在那,在那里,就是那輛的士。」
柳海刷地一下將車子-過去,停在的士司機面前,幾個人沖下車,立刻就把的士司機給擒住。
押到車上之後,幾個人立刻在旁邊一家賓館里展開審訊。那位的士驚恐萬分地看著幾名便衣。很郁悶,自己不過帶著幾個陌生客人在城里兜了幾圈,賺兩個黑心錢,用得著這麼轟動麼?
經審訊和申雪的辯認,他們很失望。這名出租車司機並不認識臉上有黑痣的人,而且這車子也只有他和老婆兩個人開。
在眾人失望的時候,出租車司機的一句話,引起了眾人的注意,「會不會是套牌的黑車?
以柳海的經驗,看到這個的士司機的確*不出什麼話來,也只好放了他。
臨走時,胡科交待了幾句,「今天的事,不允許透露半點風聲,否則後果自負!」由于柳海和幾個干警,剛才審問之前,亮出了自己的身份,的士司機哪里還敢聲張?他估計這些便衣在查一個很機密的案子,因此他很害怕地點點頭,「我哪也不說,哪也不說。」
放走了的士司機,大家就陷入了困境,也許的士司機說得沒錯,對方只是套牌車,否則哪個的士司機敢這樣明目張膽地拐賣婦女?
于是,胡雷決定,「我們也不要指望雙江市局那些鳥警察,這樣吧,大家兵分兩路,柳海你繼續帶著你的四個人尋找那個假的士司機的下落,胡科,你就利用道上的關系,一定要將光頭這個畜生找出來,哪怕是挖地三尺,我們也要幫著老大撐著這口氣,否則還要我們這般兄弟干嘛?」
胡雷雖然平時吊兒郎當,但他正事的時候,絕對是一本正經。平時他就充當軍師的角色,剛剛他又與何子鍵勾通過了,市局那邊的人根本靠不住,因此,只能靠自己動手。
而且胡雷他們幾個人認為,尤其是這兩個罪魁禍首,一定要自己親手捉住才痛快,至于那些間接參與的人,這筆帳慢慢再算。
何子鍵剛到雙江,不宜過于鬧得太轟動。象仇鋼,李宗漢,劉伯林這種人,跑了和尚跑不了廟,秋後算帳也是一樣。至于仇剛,何子鍵要弄死他太容易了!當務之急,是找出那兩個罪魁禍首,以泄心頭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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