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尼斯發誓一定要找出Berserker的御主,如果那個混蛋聰明一點把索拉交出來的話,他多少會手下留情,讓那個混蛋死得痛快一點。
拳頭緊緊攥住,眼神充斥著濃厚的殺意。
「王者可不屑于這種勝利,既是英雄就應該堂堂正正的一決勝負,連這種覺悟都沒有的話,即便贏得勝利也是無聊的。」征服王抱胸說道,表情嚴肅而又認真,他雖然能理解自己御主的想法,但是對于這種指責,他覺得自己並沒做錯。
「啊啊,這樣啊,那你還不如干脆站在大街上把那些膽小鬼叫出來好好打一場算了,我敢說他們絕對會在你倒下之前給予你那不知所謂的勇氣一點敬意的。」肯尼斯冷笑著說道。這個笨蛋已經沒救了,居然真的認為憑借實力就能贏得戰爭,也不想想在那麼多不弱于自己的敵人面前,還能百分百保證一定能贏嗎?
不能贏的戰斗,他肯尼斯才不要。事實上,他就是為了勝利才來的。
為此不惜一切代價。
但是唯獨只有索拉是例外。
「喂,Master,你這話對于我來講可是一種侮辱,我要求你撤回剛剛的發言。」征服王的目光陡然鋒銳起來,沉聲說道。
征服王那不怒自威的神情再加上高大威武的身軀,王者的威猛氣勢雖然一下子就壓倒了肯尼斯,但是一向高傲的肯尼斯豈會向區區從者低頭?
「難難道不是嗎?再說了,身為從者竟然敢對御主大喊大叫,這樣真的沒問題嗎?」肯尼斯表情有些不自然,明顯是在硬撐。
「看來Master你還不了解從者會服從御主的真正原因啊。」
征服王看似無趣的搖了搖頭。
「哦?那你倒是告訴我,除了聖杯以外,從者服從于御主的其他原因。」肯尼斯譏諷的說道,在他看來什麼大義、騎士j ng神,這些都是無聊的東西,終究還是為了聖杯。
征服王正想說話,突然神s 一變。
「有人來了。」
「嗯?」肯尼斯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只听到門被敲響。
「是從者,看樣子對方似乎想和我們談談。」話雖如此,但征服王卻雙眸眯著看向大門處,寬厚的手掌已然放在腰間的劍柄上,顯然不是很放心。
「居然直接找上門來,究竟哪個膽大的家伙。」肯尼斯咬牙說道,他可是把這層樓完全打造成了魔術工房,凡是有人進來不可能瞞得過他。但是偏偏等到對方敲門他才有所察覺,這簡直是下馬威啊。
「不管是誰,我都覺得有必要見一見。」
「說的沒錯,去開門吧Rider。」
盡管和肯尼斯有多矛盾,但是征服王還是不介意這點小命令。
總統套房的大門原來被凌易一腳踹飛了,現在這扇門還是肯尼斯專門吩咐酒店人員為他修理的。
征服王依然是那麼豪放的裝扮,披著紅s 披風和貼身皮甲,他也就敢在房間里這麼穿,在外面以這身打扮出現在人們面前,一定會被肯尼斯怒罵一頓。
這樣的他卻發現門外的人居然穿得比他還顯眼。炫目的金甲完全不像是人工打造的防具,倒和神賜兵裝的風格很貼近。
征服王一下子就認出了來人的身份。
「哦,是你啊Lancer。」他嘴上打著招呼,目光卻不由督向站在銀發槍兵身邊的少年。
前幾天那場戰斗就是Lancer掀起的,他沒有理由不認識,而且當時Lancer所展現出的實力足以令在場所有從者包括御主為之心驚。
但是這位黑發少年卻從來沒見過。
「這位莫非就是你的Master嗎?」
征服王很快就想到了答案。
隨後迦爾納的回答也印證了他的答案的正確x ng。
「是的,這位是我的御主。」
凌易也順勢上前一步,微笑著說道︰「初次見面,亞歷山大大帝陛下,我的名字叫做韋伯•維爾維特,此次前來是有要事相告,希望可以面見肯尼斯先生。」
「我想也是。既無戰斗之意,那便進來吧。」征服王倒是很好說話,嘀咕了一句就讓開了門。
「謝謝。」
凌易一進門就看見了肯尼斯。他正坐在沙發上,看上去老神在在的,如果不是凌易深知這家伙的本x ng,他肯定會懷疑自己綁架索拉的做法究竟是不是無用功。
但是當肯尼斯看清來人的時候,那副老神在在的模樣已然消失不見,轉而是一副驚疑得無以復加的表情。
「怎怎麼是你,韋伯•維爾維特!?」
他的震驚是有理由的。想想看,一個資質低下的魔術師學徒前不久才被他狠批了一頓,現在應該正像失敗者一樣躲在房間里哀嘆才對嗎?但是再看看眼前的少年,j ng神奕奕,看不出絲毫頹廢,而且身邊還有一位恐怖如斯的從者。
這這還是他所知的那個倒霉又低賤的魔術師學徒嗎?
相對于肯尼斯的震驚,凌易倒是沒有多麼激動,只是淡淡笑了笑。
「好久不見,肯尼斯導師。哦不,應該叫肯尼斯先生才對,因為我已經不是降靈科的學生了,倒是這區區幾天不見,您的氣s 看上去似乎不是很好呢。發生什麼好事了嗎?」
「哼,韋伯•維爾維特,我覺得我有必要教教你聖杯戰爭的殘酷x ng,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參加的聖杯戰爭,不過我以導師的身份勸你趁現在退出還來得及。」肯尼斯冷聲說道,嘴上說著勸說,但那口氣反而更像威脅,甚至可以說有點嫉妒的意味。
沒錯,他在嫉妒。
Lancer的表現他也看在眼里,如此強力又順從的從者居然會被這麼一個無才能者召喚出來,這簡直是對他的能力的一種諷刺。
「哦?這莫非是您的經驗之談嗎?」
凌易毫不在意的坐在肯尼斯的對面,似笑非笑的說道。
「你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低估了聖杯戰爭的人不是我,而是您。」
「笑話,在我的眼里沒有低估不低估,聖杯戰爭的勝利者一定是我。」
肯尼斯嗤笑了一聲。
「是嗎?那麼對于索拉小姐的行蹤,您就不在意了嗎?」
凌易這話一出口,肯尼斯頓時睜大眼楮。
「你知道索拉的下落?」
「當然,我正是為此而來。好歹是師生一場,而且那家伙對于我來說也算是敵人,完全沒有替他保密的必要。」凌易神情悠然的說著,看上去似乎確有其事的樣子。
而肯尼斯好像也習慣了沖擊x ng十足的消息,他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告訴我索拉的下落,我可以給你任何想要的東西。」他也不傻,知道凌易說得只是客套話。以他們之間的關系,絕對算不上友好,平白無故送情報什麼的白痴才信。
「哦?那麼聖杯呢?」
「這」
肯尼斯一下子啞口無言。
說實話,聖杯對于他來說還不如‘勝利者’這個名頭來得有誘惑力。為了索拉交出聖杯並不是接受不了,但是他不信任凌易。
「開個玩笑,事實上我只要一個人的命,如果你能幫我殺了他,那麼索拉小姐自然可以安然無恙,因為正是那個人綁架了索拉小姐,為了要挾您退出聖杯戰爭的爭奪行列。」
凌易忽然臉s 一肅,認真的說道。
「是誰?」
肯尼斯的聲音就像寒風掠過般的冰冷。
凌易猶豫了一會,好像下定決心了一樣。
「是衛宮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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