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子守則 117春初醒來

作者 ︰ 妃子守則

()「鴛鴦浴,顧名思義就是兩人一起中毒,一男一女,兩人心血相連,無破解之術。冰@火!中文」冬雪的話語听起來有些飄渺,看著緋色的目光也變得幽深。

「那這藥就是情藥咯!」翠凝比緋色還積極,在冬雪話音剛落就問道。

「算是……」冬雪表情極為不自然,她張著嘴,想笑卻笑不出來,當然是情藥了,而且最要命的是這種情藥很坑爹的。

「怎麼回事,說清楚!」緋色開口,看到冬雪這種無奈的表情,若是真的這麼簡單,冬雪就不會這樣表情。而且看秋落也是有些為難,她也應該知道,那這種鴛鴦浴究竟是什麼東西,能讓冬雪和秋落都變了臉色。

「小姐,鴛鴦浴不能全部算是藥物,也算蠱的一種。下在一男一女身上,這兩人會因為蠱的作祟而糾纏不休,可是……」冬雪解釋道,說道後面,連她都不忍在說出來,閉上了眼楮。

「可是中毒之人糾纏不休,彼此心通,卻只會互相折磨,難以在一起。」秋落走上前,坐在了床上,握住春初的雙手,然後緩緩的說道。

突然間房間里安靜了下來,除了呼吸聲和吸氣聲,就在沒其他聲音。翠凝驚訝的張大了嘴,這是什麼毒,她怎麼從來沒有听說過。而緋色也露出驚訝的表情,到底是誰這麼狠心,和春初有什麼深仇大恨,竟然這般對待春初。

身體的折磨能忍受,可是最狠的就是心靈及靈魂的折磨,這種相愛不能相守,忘不掉的感受,緋色能體會到。腦海中突然間想起那個男人,呵呵!自嘲的嘲笑了兩聲,已經離開了不是嗎?她害怕感情,卻是又經常談感情。

而她的這顆心,能有男朋友。可以喜歡,卻再也不會如同當時那股澀澀的愛戀,雖苦,卻甘之如飴。

人啦,總是這般。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一次被傷害過。就再也不願意付出,只想要同等的感情,寧願別人多付出。自己也不會先愛上。

「冬雪,能隨著藥性知道那男的是誰嗎?」緋色冷靜了半響,才開口問道。問完後連她自己都覺著自己瘋了,這是什麼地方,連現代都沒有本事找到,她竟然要冬雪隨著春初身上的藥性而找到那男的是誰。是腦子燒糊涂了還是怎麼的,也沒發燒呀!使勁的拍了自己腦袋一下,緋色對自己的話特別的無語。

「小姐,奴婢不能找到。但是他總會出現的。只要他一出現,見到了春初姐,奴婢就能知道。」冬雪開口,她的回答倒是讓緋色驚詫到了,真牛,不得不說。真的很牛,就像是一個監控器一般。

根據藥性不知道,但是春初和那男的見面一定會有心血感應,而冬雪又是怎麼知道的。緋色特別的好奇,然而張了幾次口。她都終沒能問出來。

「春初什麼時候能醒!」既然知道了只是精神的折磨,還是以後的事,緋色就把重心放在了春初的身體上。若不是因為她,春初根本不用受這般罪,她才是罪魁禍首呀!緋色嘆了一口氣,臉色憂傷。

「小姐,春初也累了,讓她好好休息下,最遲明早就能醒過來。」冬雪也走上前,附上秋落的手,三人的手緊緊的相連,握在一起。

春初醒來若是知道她種了鴛鴦浴,不知會是何感受。

「既然無事,你們都去好好休息吧!這里我來守著就可以了。」緋色搬來凳子,坐在春初的床前,然後仰起頭對著三人說道。

「小姐……」三人好似約好了一般,同時開口。緋色看著她們,心里感受著苦澀。

「春初是因為我的任性,才會中蠱,就讓我守著她吧!你們下去。」冬雪和秋落放開春初的手,站了起來,看著緋色。小姐這是在自責,她們是丫鬟,為主子犧牲是責任所在,理所當然。而她們何德何能,能得到小姐的真誠相待。

「小姐……」冬雪最是感動,撲到了緋色的身上,抱著緋色就開始落淚。小姐能待她們如此,就算死也甘願了。

「冬雪,你這是干嘛呢?怎麼哭了。」緋色愣了半響,才把雙手覆蓋到冬雪的後背上,把她摟在自己的懷里。焦急的問道,冬雪這是怎麼了,春初不是沒性命之憂了嗎?她身上的蠱她會想辦法解決的。

「沒事,小姐……」冬雪放開緋色,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突然笑了起來,揚起明媚的笑容,一哭一笑的。

「奴婢陪著小姐在這守著春初姐醒來。」抹干了臉上的淚水,冬雪才說道,也照著緋色的動作,搬了個凳子,做到了緋色的旁邊。

「你們都下去吧!這里我來就可以了,听話,下去。」緋色听完冬雪的話,看著秋落和翠凝都沒有下去休息的意思。這大半夜的,白天她還可以休息,而她們下人,卻是連休息都不可以。翠凝正在長身體,一定要休息好。

冬雪和秋落白天事情也很多,已經忙了這麼半天,明天還要早起,一定要休息好。她嚴肅了起來,對著三人拿出了主子的威嚴,秋落看了緋色一眼。

「那奴婢退下了。」沒有過多的話,也沒有反駁緋色的話,就行了個禮,拉著冬雪和翠凝退了下去。

剛才焦急和擔憂,三人進來後沒有關門,風一直望著屋里吹,出去秋落順帶把門給關了起來。關走了外面的一片黑暗,緋色站起來把窗戶也給關了起來,做到了春初的床前。雙眼在春初的臉蛋上轉動,眼里帶著濃濃的自責。

若不是她這麼任性,一定要去百花樓見識,春初也不會無奈的尾隨而去,也就不會出了這種事情。說來說去,最大的責任還是在她的身上呀!緋色閉上了眼楮,把頭扭到一邊,眼眶里幾滴晶瑩的淚水緩慢的流了出來。

「春初,對不起,我一定會給你找到解藥的。不就是個鴛鴦浴嗎?」握緊春初的雙手,緋色堅定的說著。

秋落和冬雪幾人的下榻之處不在筀竹院里,只有翠凝的是。翠凝的房間在緋色的旁邊,秋落不放心這個夜晚,出來後就讓翠凝去自己的住處,她把翠凝的屋子給站了。而翠凝也不甘願,冬雪也不回去,三人商量好了就在同一處歇息。

旁邊屋子的燈一直亮了一夜,而秋落幾人回來後也一直睡不著。

「秋落,小姐一人守著春初姐,會不會……」冬雪遲疑了一久,還是開口問道。她們下人都沒有留下來,留著小姐一人守候著春初,她們沒有做到下人的職責。而且劉媽媽把她們買到府邸來,是來做下人的,不是來做小姐的。

「亂想什麼,還不睡覺。」秋落也睜著雙眼,吹滅了蠟燭,把燈罩給罩回去。听到冬雪的話,拍了冬雪腦袋一下,嚴肅的說著。

冬雪撅撅嘴,沒有在說話,翠凝想開口說話現在也不敢了。秋落很是威嚴,她面對她的時候有一股無形的壓力,還是不說話了吧!室內突然安靜了下來,外面蟲鳴聲緩慢而細小的傳到耳朵里。

現在是深夜呢?窗戶被關了起來,看不到外面的夜景和星星。翠凝把手杵在腦袋下面,眼前一直閃現著剛才見到春初的那一幕。嚇得她緊緊的縮著身體,也是小姐膽大,不然她真的會被嚇瘋了。

緋色就拉著春初的手,頭靠在床沿邊,一直到了第二天。天麻麻亮,春出的手突然間緩緩的動了起來,淺入眠的緋色頓時醒了過來。看到春初雙眼已經睜開,眼珠子正在四處亂動著。緋色抬起頭就對上了她的眼楮,明亮的無一絲雜質。

春初的那雙眼楮其實很漂亮,像是夜空中的星星,讓人印象深刻。然而因為她經常低著頭的緣故,讓人不容易發現,而且因為懂得太多,染上了太多的世俗。只是這個時候的春初初醒,就像是初生嬰兒般,連眸子也明亮起來。

「春初,醒了!」緋色裂開雙唇,獻上了一個明朗的笑容。春初腦袋應該還是蒙的,不然也不會露出迷茫的眼神。在眼神對望著,春初突然間做了起來,就想要下地跪下。

緋色趕忙把她給按到了床上躺好,這時候動什麼,等冬雪來檢查一遍再說。

「小姐……」春初露出不解的眼神,她這是怎麼了。

「你受傷了,我讓冬雪來給你看下在起來。」緋色溫和的說著,臉上一直掛著平淡的笑容,她站了起來,剛想出去。門就被打開,翠凝端著一盆水正走進來。而冬雪也是,秋落倒是沒跟著。

「冬雪你來了,趕快給春初看下。」緋色緊忙的說道,冬雪快速的走到床邊,對上春初的眼神,松了一口氣。她還以為又遇到什麼事了呢?

靜靜的把完脈,冬雪才說無事。然後緋色也松了一口氣,看著春初的眼神帶著愧疚,讓春初更加的不解。

緋色把視線看向冬雪,讓冬雪解釋下,她也不了解這種鴛鴦浴是什麼毒。但是等下她會向冬雪好好了解的,既然是蠱,研究出來的人總會研究解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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