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筠目不轉楮的望著眼前木頭人一般的無極,無語的笑了笑,強硬的拉著夢知和羽飛坐在了 筠的旁邊,那邊,又招呼著無極和南音。
明焰一臉微笑的望著 筠女主人一般的架勢,招待著客人,心中一暖,也微笑的讓南音無極坐下,幾個人和和美美的坐了一整桌,其余的人下去隨便吃了點,便忙著去找客棧了。
不愧為鳳仙樓的酒菜,菜碼不大不小,誘人的湯汁好像剛剛澆上去的,彌漫著濃濃的香氣,粘粘的糯米裹著香菇肉醬,外酥里女敕,黏黏滑滑的,入口極香。
上菜的人輕輕笑著,「這個叫松茸香菇團,是本店最好吃的一道名菜。」
筠輕輕的點著頭,不一會,菜還未上完,她卻已經吃得飽的不能再飽了,這里的肉香滑柔女敕,魚新鮮可口,就連那些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青菜,在 筠嘗來都有一股甜甜的味道。
望著 筠一臉渴望的望著桌子上新上的菜碼,明焰輕輕的眨了眨狹長如火的雙眸,邪魅的笑了笑。
「不急,吃不掉,休息一會兒再吃。」
筠顯然沒听出明焰的這句玩笑,坦然的將風仙樓當成了自助,這一吃,就是一下午。
待他們再回去與手下們會合時,已然又到了吃晚飯的時間,可明焰卻是絕口不提晚飯的事情,只是帶著那些手下們四處尋找著收集芥草果實的皇城公子。
只是,打听了一路都沒有消息,就當明焰決定放棄了明天再找的的時候, 筠忽然靈機一動,再次來到了一家藥館,明焰還未開口, 筠便率先走到了前面。
「老板,听說前幾日有個人高價回收芥草的果實,我和我的這幾個兄弟剛剛好手里有不少的現貨,只是苦于沒有人收,不知,老板可否就此行個方便,帶我們引薦一下呢?」
那老板微微一愣,隨即面露難色,「姑娘有所不知,這位老板的身份不簡單,我們做過的交易不少,可卻是一次也沒見到過那位高人的廬山真面目。」
筠也是一愣,「那你們是怎樣與她做交易的?」
「我們只需要將東西送到一個地方,自然會有人來收。」
筠微微一笑,「哪里?」
「狗角巷,第三座房子後門。」
「謝謝老板了。」
筠微微一笑,拉著明焰趕到了那座及其普通的房子後面,輕輕的扣了扣門,大門「吱呀!」一聲的打開,里面走出了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對著他們微微行了個禮。
「請問先生是哪家的公子,小的這就派人來點貨。」
不料, 筠卻是輕輕的拉開了大門,「我們不是哪家的公子,不過有點事情來找這里的老板,不知可否通報一聲,就說我們手里有大量的芥草果實,不知,她收是不收?」
那人也是一愣,輕輕的點了點頭,「好,小的這就去知會,姑娘慢等。」
明焰低下頭,看著 筠微微一笑,「你覺得,他能出來?」
「當然不能,還不叫無極快去?」
不料,話音未落,明焰一個閃身已然飛了出去,一抹虛幻的影象彌漫在眼前一閃而過,快的, 筠以為只是一個若有若無的幻象。
沒過多久,那個少年才緩緩的出現在了門外,「對不起,我們家公子說他還有正事在忙,請幾位將貨帶給小的,小的這就點貨。」
「這麼大的一批貨,我們連正主都沒看到,怎能輕易交給你,既然這樣,那我們下次再來,這就告辭了。」
那少年輕輕的俯下了身,「姑娘走好。」
筠帶著他們緩緩的走出了狗角巷,一抹血紅色的身影一閃而過,輕輕的落在了她的身邊。
「怎樣?有結果嗎?」
明焰輕輕的抿起了薄如蟬翼的嘴唇,皺了皺眉頭,「本王跟著他進了房子的內院,不過院子里太過空曠,無處可躲,本王只得站在了相反的方向,他們口中的主子好像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一身淺黃色的衣服,頭上綴滿了烏拉的銀飾,看起來應該是當地的皇室。」
筠一愣,淡黃色的衣服,滿頭亮閃閃的銀飾,莫非是她那日所見的那個少女?想不到,她的身份竟是烏拉的皇室。
她早就懷疑,鳳天的瘟疫來的如此突然,絕不會無緣無故,而三年前,那一村子的人也絕不會憑空的消失。
這兩件事情一定有著密切的聯系,那個少女為什麼會和夢知的哥哥說,這種病,她能治,她又為什麼要把夢知和她的哥哥抓進山洞,而後又為什麼消失的無影無蹤?
還有那滿滿一村子的人,都去哪了?
謎團越來越多,而 筠的思緒卻是越理越亂,傍晚,她輕輕地將夢知拉到了自己的房間,扶著她坐下,又親自為她倒了杯熱騰騰的茶水。
夢知嚇了一跳,慌忙的站了起來,「姑娘,你這是?」
「沒什麼。」 筠微微一笑,「只是,我有些事情想問問你,不知夢知姑娘可否如實的告訴在下?」
「這個當然。」夢知微微一笑,「姑娘與我其實有恩,這一路下來,若非是姑娘有意照顧,我梁夢知又怎有這樣的機會與鳳天明王一起,平起平坐,姑娘有什麼事盡管問,凡是我夢知知道的,定當據實以告。」
筠听了她的話,也微微一笑的坐在了她的旁邊,「我只是想問,當年你的哥哥是怎麼認識那個黃衣少女?而那個少女又是怎樣的身份?」
夢知明顯的一愣,怎樣都沒想到 筠會問的是這個,想了許久,才緩緩的開口。
「其實,那個少女的身世,我也不知道,只是知道她是烏拉國的貴族,是我哥哥在一次走馬幫時帶回來女孩,不過,那女孩從沒來過我們家,所以,我們也不大了解,那次她抓我進山洞,是我第一次撇見過她,可惜她還帶著個面紗,我並沒看清。」
筠緩緩地點了點頭,看來,這位姑娘對自己的身份隱藏的相當嚴密,夢知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微笑著將她送到了門口, 筠的心里已然有了打算,明天再去會會她,不行便硬闖,直到將她逼出來為止。
第二日,再一次踫壁, 筠雪白的長練瞬間傾瀉而出,「回去告訴你們家小姐,若是再不出來將話說個明白,我們便要硬闖了。」
不料,那少年卻未將她的話當回事,或許是沒想到 筠真的有如此大的膽子吧,一掌掀翻了那位少年,明焰隨後十幾根金針一揮而出,前方的侍衛紛紛倒地,內院的人瞬間一擁而上,兩撥人一時間打的不可開交。
忽然,不知誰大喊了一聲,「住手!」
兩邊的人緩緩地停了手, 筠轉過頭,望著那人的身影微微的覺得熟悉。
沒想到,那人徑直走向了 筠。
「姑娘,我們家公子有請。」
筠微微一愣,轉過頭望了望明焰,明焰微微一笑,輕輕的拉著她的手,跟著那人走進了內院。
房間的大門緩緩地打開,室內,一縷香煙徐徐飄來,房梁上懸掛著許許多多薄如輕紗的羅帳,遠遠的望見了里面的輪椅, 筠的腳步一頓,輕輕的轉過頭,有些驚慌的望著明焰。
明焰輕輕的握住了她的手,微微一笑,堅定地走進了內室。
沐子辰緩緩的轉過了輪椅,望著 筠躲躲閃閃的眼神微微一笑,「來,過來,讓本王看看。」
筠一愣,良久,沒有說話,明焰輕輕的推了她一下,她被迫的向前走了一步,想了想,緩緩的開了口。
「你……你怎麼會在這?」
沐子辰望著她微微一笑,「本王的母親是烏拉的皇室,本王本就是烏拉的郡王。」
筠一愣,正待再說些什麼,沐子辰微微一笑,「本王知道你此行的目的,芥草的果實確是被烏拉的公主收走了,你們要多少,都可以拿走,不過,光是芥草的果實可救不了他們的命。」
「那還要什麼?」 筠慌忙的問道。
「烏拉有一個古方,三七配上芥草的果實,用烏拉皇室的血做藥引,可治芥病。」
筠一驚,「什麼?烏拉皇室的血?」
沐子辰輕輕的點了點頭,「烏拉皇室的血都具有特殊的功效,不過,並不是每一個人都能繼承這個傳統,但本王的血繼承了這個功效,而你的也是。」
筠听了他的話,心中一喜,這麼說,自己的血不就可以做藥引,就可以救他們的命了?
想不到,子辰輕輕的揮了揮手,先前的那人緩緩的抬出了一個酒壇,「這是前幾天本王用自己的血做成的藥引,你們先帶回去,若是不夠,再用自己的血做吧。」
筠一愣,心中竟莫名的一陣感動,「那你……」
子辰輕輕的揮了揮手,「來人,帶他們去取東西。」
「是。」
帶著那一車一車的果實,慢慢的往回走, 筠漫無目的閑逛著,心中不知何時一直翻涌著那種她也不知道的感覺,那種感覺很奇怪,也很溫馨。
明焰問她是想現在就走還是明天, 筠一愣,良久沒有說話,明焰便叫無極準備打尖,自己帶著 筠走進了先前的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