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準備回去,半路上卻又遇見陳木崖,顧雙雙剛剛還是滿肚子怒氣,但是伸手不打笑臉人,看著陳木崖一副笑容可掬樣子,她本來想要找人發泄一下,也只好憋了回去了。不是所有小說網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看書網你就知道了。
「怎麼,為什麼事情煩惱?」陳木崖走近了,定定地看她一眼。
顧雙雙嘆一口氣,「你怎麼知道我煩惱著?」
「你鼻子和眉毛都皺到一處去了,心里能痛到什麼地方去啊。」他干笑一下。
顧雙雙狐疑一下,眉頭皺緊。「是有些煩心事情,不過,我現有要事,得先走了。」她想起來,她得去找一下張毅一,他從前從來都不這樣,應該家里真出了什麼事,她難過時候,他曾幫過自己,理所當然,她應該去看一下。
「是嗎?真不巧,剛剛還想請你去喝咖啡呢。」陳木崖說,有些失望樣子,「去哪里,要不要我送?你這個樣子,一副隨時都要中暑樣子,實是不敢恭維。」
「不用了,我找三哥借車子去,沒有那麼倒霉。你要和咖啡,呃,找三哥去吧。」她眯起一只眼楮說。實是看不慣這人自己面前一只都談笑風生樣子。或許她是對衣冠楚楚人一直存偏見,連她自己哥哥也不例外。
他們心里面怎麼想還指不定呢,天天頂著一張笑臉出來折騰人,就不累嗎?
「也好,我也正要去找阿航,不如捎你一程吧。」陳木崖不愧是一個行動派,已經拿了鑰匙。顧雙雙想,有人送也是一件好事,省得自己搭公交折騰了,于是二話不說就上了車。好死不死,她剛剛上車,就看到傅時歐那輛車子駛了過來,不知道他看見自己沒有,不過都已經說好了過兩天,她果斷忽視他。
「你等傅董?」陳木崖見她表情有些悲憤,立即說道。
‘剛剛是,現不是。「顧雙雙實話實說。要不是因為工作關系,她真希望,大家一輩子不用見面,事情都過去了七年了,這麼漫長一段日子,那些愛啊,恨啊,只要不踫上,多少總會淡去,何苦再折騰呢?
可是,上天似乎總是不公平。
這個時候出現……
她準備開始一段生活時候……
他是想她再恨他一次?還是想,再像從前那樣狠狠傷害自己一次?說起來,傅時歐算不得什麼善類,別人懂一切手段,他都懂得,也擅長利用,他心機深沉,只有他可以看透別人,別人別想著看透他。
他永遠知道什麼時候,什麼地方,給別人桶上致命一刀。時常,她夢中想起那件事,心靈都要震動好多次,整顆心都要跳出來了一般。
「你別得意,我也不是真愛你。我不過是看傅時政這小子喜歡你,想要挫挫他銳氣。看著老頭子心中寶貝被一個女人毀掉,我心里痛!」
她記得,她當時很有骨氣沒有哭出來,反而是笑了︰「你放心,我不會如你所說地毀了他。他和你不一樣,至少,我對他還是有幾分情。」
陳木崖見她一直閉著眼楮,素淨面容上,看不出一絲端倪,只是,他看到她臉色是發青,手上青筋也冒了出來。
他知道她一定是極力忍著什麼。
這個女人身上總是有著太多讓人迷惑東西,叫人想要靠近,卻又不敢,怕被她身上戾氣所灼傷。她似乎將自己包裹了起來,沒有人可以窺視她世界。年紀不大,心思卻總已經被埋沒了。從她身上,幾乎看不出來,她是為了什麼而活。
他看到她眉頭又皺一起了,那個樣子,像是無論怎麼用力也抹不平一樣。看著叫人心疼。他可以地將車子開得很慢,希望她可以睡去,那樣就不會想太多了吧,可是,他不知道她睡著時候,才是痛苦。
夢境就是為了折磨她。
清醒時候,她可以刻意地避開所有,睡著,夢魘就可是肆無忌憚。
「到了。」陳木崖熄了火,轉頭看著她。
顧雙雙听到他聲音,立即醒了過來,睜開眼楮。他看到她眼眶已經蒙上了一層水霧,她睡夢時候,原來是會哭嗎?
他心中感覺怪怪,就像,連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對這樣一個女孩事情上心一樣,明明,他找顧雙航沒有什麼事情,卻要撒謊說自己有事。
他覺得自己真是有些魔障了。
「謝謝你,陳先生。」顧雙雙下了車,客氣地對他點頭。除了第一次她對他有那麼一點不客氣之外,一直都是這樣客客氣氣,真叫人心里有些不舒服。
陳木崖笑笑︰「真要謝我,就該做一些有意義事。」
顧雙雙想了一下,「不如我請你去看場電影吧,據說近有幾部好片子。」
陳木崖眼楮亮了亮,「你說了算。」
借了車子,顧雙雙就往張毅一老家那邊趕,路程其實有些遠,她開得飛。她自小就喜歡刺激東西,喜歡挑戰,常常幾位哥哥都會被她大膽嚇個半死。但是也沒有人拿她有什麼辦法。她家里面就是一個混世魔王。
張毅一家里說起來不是什麼富裕,他來自農村。雙雙一直覺得他挺純樸,所以大學時,跟他走得近一些,他看起來也挺親切,對她挺好,像親哥哥一樣。顧雙雙對哥哥,從來都是一個濫情之人,覺得多幾個,自己就多了幾分福氣。沒什麼好顧忌,況且,張毅一還有女朋友,跟她關系也挺鐵,還是自己親自介紹,誰都知道自己跟他關系,就不用顧忌了。
到了張毅一家門口,顧雙雙鎖了車,立即上去敲門,敲了半天沒人回應,她跟鄰居一打听,才知道他家里真出事了,他姥姥摔著了,正醫院里躺著呢,摔得還挺嚴重。
雙雙見過張姥姥,是個慈眉善目老人家,平時笑起來兩眼一眯,可愛極了。她想到那樣一個慈祥老人家摔著,就好像當年自己女乃女乃出車禍一樣,心中劇痛不已。開了車,就往醫院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