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如其來攻擊,她有些觸不及防,只是睜著眼楮,一時之間,竟然忘記了掙扎。言情穿越書首發,你只來看書網于是,他開始得寸進尺。被吻得喘不過氣來之後,她終于將他推了推,「你放開!」她有些氣呼呼地說。他近總是欺負她,動不動就又摟又抱又親又吻。
他听完她聲音,反而是嗤嗤笑了出來,她哪里是生氣樣子,他看來就是撒嬌。她哪里知道男人受不住就是心中女人對著自己撒嬌了,他覺得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她灼熱體溫,腦子里是閃過了要放開她念頭,可是一閃而逝了,哪里放得開。她那白皙脖子就他眼前,叫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雙雙吃痛地叫了一聲,因為他自己脖子上細細密密地啃咬著。她想推又推不開,想承受他熱情,又感到莫名害怕。一晃,腦中就晃出多年前酒吧那一幕來。她頭一陣劇痛,有些片段自己腦海里一段一段浮現,想要捉住,又一閃而逝了,然後,腦子就是一片空白。
她用力掙開他束縛,用雙手緊緊捂著腦袋。眼淚從眼眶里滑出來,很痛,一顆腦袋就要炸開了一樣。
看到她眼淚,他熱情一下子冷卻了,她臉色蒼白,手也發著抖,眼神空洞無神。他感覺心里針扎一樣。他不能替她承受苦痛,只能將她抱緊,一遍又一遍地哄著。
過了好幾分鐘,她才勉強冷靜了下來,整個人縮他懷里,像個受了傷小貓。「別怕,我不冒犯你,對不起,對不起。」他輕聲地她耳邊說著。可是,她還是沒有反應。
「雙雙,你別不說話。」她這個沉默樣子,他突然害怕起來,拽著她手莫名地收緊。
她其實已經恍過來了,只是不願意說話,也不知道說什麼。他眼中沉痛,她都看眼里,可是她能說什麼?她能告訴他,這個毛病已經八年了,她能告訴他,她心中總是過不了一個坎,她能告訴他,她一直接受心理治療,一直都沒有治好嗎?他會不會認為她是一個瘋子?
隔了一會兒,她扯了一個笑,揪著他胳膊說︰「緊張什麼?我又沒什麼事。我嚇你,誰叫你總是欺負我。」她哼了一聲,將他一把給推開了,很蹦下床,開門出去了。
她這樣說,他卻笑不出來,心情越發沉重起來。以前,他不能理解她為什麼這麼恨自己,顧雙航為什麼這麼恨自己,現他明白了。明明他可以救她,可是,他沒有。不但沒有,還她無助,難受時候離她而去……
他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又怎麼去祈求他們原諒?
可是,她為什麼不跟自己說?這段日子,他等著她一步步地靠近自己,可是,他們總是原地踏步樣子,這樣日子沒有安全感,就好像玻璃一樣,隨時都會碎掉。他以為自己這樣就該滿足了,可是,人總是貪得無厭,得到了一點,就會想著多。
她強顏歡笑,他又怎麼看不出來?
他站窗前,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她已經外面叫他吃早餐了。他出去一看,她已經將早餐準備好了。還冒著熱氣。他很洗漱好了,出來時候,她已經幫他盛好湯了。他坐下來,笑了笑,「突然覺得有些老夫老妻感覺。」
她只是低著頭吃著自己,沒有听見一樣。
吃了早餐,她要去上班了。
「我送你吧。」他說。他已經穿戴好了,隨時出發樣子。
「好。」她點頭。
听到她答應,他心里竟然一下子輕松下來。就怕她生自己氣。
雙雙照常上班,下班,回來後,也總是做飯,逼他吃藥,也有說有笑,只是他總感覺少了些什麼。以至于,一連幾天,他都提心吊膽,晚上睡覺時候,她雖然不趕他,他很是自覺離她一段距離。
周末時候,她突然對他說︰「去看電影怎麼樣?似乎我們好久沒有一起看電影了。」想想,已經八年了。
只是,她不知道,上次,她跟陳木崖去看時候,他就她後面,一眼就可以看到她側臉,偶爾還可以看到她臉上表情,他看到他們挨得那樣近。那個時候,真好想沖上去,將他們扯開,狠狠揍那個男人一頓。那個電影,他根本不知道說了什麼。
「你倒是吭一聲?」見他半聲也不吭,她用手捅了他一下,瞪著他。
「痛。」他呼了一聲,「我沉默代表默許,真沒文化。」
「那麻煩你去找一個有文化,傅先生。」她沒好氣地說。
「我哪里敢?」他說,見她又要發難樣子,他又說,「也不想啊。沒有文化,好欺負。」他聲音慢慢弱下去。可是,她可听得清清楚楚,狠狠地就踩了他一腳。
她選是文藝片,于是,一場電影看得稀里嘩啦,他都不知道她感情原來這麼豐富,他名貴西裝估計要縮水節奏。
「以前我怎麼沒有發現你這麼愛哭啊。」他見她一直唏噓著,不由說,「女人都這麼多眼淚嗎?跟林妹妹似。」他皺了皺眉頭,「你等等啊。」
她莫名其妙,奇怪地看著他。只見他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小盒子來,遞到了她眼前,「你從前可很少流淚,想來眼淚也金貴得很,給我接一下,改天拿出去賣。」他一本正經地說著。
那小小盒子被打開了,正端端正正地出現她面前,似乎就等著她繼續哭下去了。她覺得一陣尷尬,實忍不住笑了笑。她這個樣子,明明很狼狽,他看著卻著了迷,覺得這個樣子她分外惹人垂憐。
「你這人……」她又苦又笑,一下子岔了氣,語無倫次了。她說得極小聲,就怕被後面人听到了,不然來看個電影,卻叫人逮著看笑話了。
「我這人怎麼了?」他不以為然,得寸進尺地問道。那個盒子還她眼前,不肯拿開。
這里面有些黑,可是,她明顯可以看到盒子里面有一絲光,心里一怔,不禁奇怪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