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過得好嗎?」老板走後,兩人僵持了一會兒,陳木崖才開口問道。看書網言情內容速度比火箭還,你敢不信麼?
雙雙抿嘴笑了笑,「能好到哪里去,還不是老樣子。」
「听說過年你回家了,怎麼沒告訴老朋友一聲?」他歪了歪腦袋,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滿樣子。
她喝了一口水,「一定是三哥告訴你吧?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怕冷怕得很,過年就顧著窩家里了。」她真沒料到三哥會告訴他這些。
「是嗎?你三哥可不是這樣說。」他淡淡地笑笑,不置可否。
「哦,他怎麼說?」
「他說你玩得可瘋了,我听了都不敢相信。」他搖搖頭,轉頭去拿酒瓶子,正欲給她倒酒,她卻擺手,「近禁酒,我喝白水就行了。」她真是許久不沾酒了,傅時歐也是,她不僅不讓他沾酒,煙是不讓沾。
陳木崖是訝異,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短短時間,她真是變得太多了。他真有些懷疑眼前人是不是顧雙雙了。
「這麼盯著我干什麼?」雙雙見他一副見了鬼表情,還以為自己臉上有什麼髒東西。
陳木崖莞爾一笑,「你就坐我對面,還不許我看你一眼嗎?」他說罷,又只是若無其事地低頭吃著了,她有些窘,于是也裝著認真地吃東西。
「對了,這次到杭州準備呆多久。」她問。他過來,她覺得自己總該一下地主之誼,不然就算他不說什麼,三哥也會說。
「一兩天吧,也不清楚。忙完了就回去。」陳木崖說。
雙雙點頭,「要不要杭州逛逛?」
「有免費向導嗎?」他問。眼神一下子明亮了起來。
「自然是有。就算是花錢我也得給你雇一個啊。」
「你真是敬業。」他眉頭一蹙,干干地笑了一下。
「是諷刺嗎?」雙雙抬起頭來,錚亮目光盯著他。他只是搖頭,「哪里敢?你若是真要當我向導,我這一趟也不算白來了。」
「我自認為自己沒有那個高大值錢。」雙雙說,「不過,我可是真很樂意,今天沒什麼空,明天怎麼樣?」
「不要緊,我今天也還有事。」陳木崖說。其實,他原就沒奢望她陪他逛杭州城。
午餐結束後,兩人並排著走出來餐廳。雙雙說︰「我先回公司了,什麼時候想去玩了,打我電話就行。」她說罷才想起他沒有自己號碼。于是跟他要了手機,把自己號碼輸了一遍。他看到她縴細手指動了幾下,很輸好了。
「我走了,再見。」她道了聲別。正要去前面打車,卻听他後面說︰「我送你吧。」見她馬上就要拒絕樣子,他又說,「你剛剛不是打包了一個飯,這里沒有站牌,等你搭車回公司,飯菜都要冷了。」
她一听也是,傅時歐等久了,指不定又要鬧脾氣。
他們到了公司樓下,雙雙說了聲謝,很下車了。陳木崖將車窗搖了下來,抬眼看著她走進去。她嘴角凝著淡淡地笑意,似乎心情不錯。她不僅改掉了許多習慣,整個人也給人一種全感覺。
他將車子下面停了許久,直到她完全看不到她影子了,才緩緩開走。其實,他早就將她號碼查到了,並且存好了,只是不敢打電話給她,因為怕她認為自己居心不良。
雙雙走進公司,大家都用奇怪眼神看著她。她有些莫名其妙,進電梯時候看到自己秘書小陳,于是問︰「公司發生什麼事了?」
小陳想了想,一時有些激動,好一會兒才面色如常,小聲說︰「您客人已經叫了好幾杯咖啡了。他進您辦公室時候,下面就已經是一片騷動了。」
雙雙不禁笑了笑,「是嗎?我知道了。」她已經邁進了電梯了。
小陳見她笑,有些不淡定了,因為她一向少笑。下面人都說,顧經理和她辦公室冷美人有情,現看來,真是不假。那人一看就是有來頭,通身都帶著一股子貴氣,長得也無敵,就是太冷了,她送咖啡時候,幾乎不敢抬眼看他。總覺得看一眼,就要結冰一樣。
雙雙輕輕開了辦公室門,見傅時歐正靠古董沙發上,不知看著什麼,于是惡作劇地來了一句,「先生,您咖啡。」她將打包飯放一邊。
「嗯。」他應了一聲,再沒有其他言語了。
她悄悄往他那邊挪了挪,想看看他看什麼,可是,沒等她靠過去,已經被他一把抓住了手。
「你……」她急急叫了一聲。
「我怎樣?」他嘴角凝著一絲笑意,灼灼目光幾乎望進她靈魂。
「松手,痛。」她低下頭來,不敢看他。
他不但沒有松手,是用力地一扯,將她扯到了沙發上,「你想偷襲我?」
「我就是想看一下,你看什麼。」她怕他亂來,于是老老實實地回答。
他淡淡地笑了笑,松了松手,她松了一口氣,正要起來,他卻又一把將她按住,定定地望著她,柔柔地問︰「有沒有想我?」
「我們早上才見了……」她說。況且他們除了工作,不是差不多每時每刻都待一起,有什麼好想?
「那就是不想了。」他接下去說了一句。語氣奇怪得不得了。
她只是覺得無語,不想再跟他說這個無聊話題,想到他還沒有吃東西,于是說︰「你該吃飯了。」
他像是沒有听見一樣,只是俯身吻她。熱熱氣息拂她臉上,癢癢,她臉一下子紅成了隻果樣子,想要將他推開,他卻緊地按住她肩膀,吻如雨點一般落她臉上,緩緩移至她頸部。
「傅時歐,你……」她氣呼呼地捶打了幾下,他再胡鬧下去,她都別想出去見人了。「你再胡鬧,別想我再理你。」
他僵了一下,有些迷茫地望了她一會兒,才將她推開,他臉上帶著一絲邪氣,輕聲問︰「剛剛怎麼沒見你老板一起上來?你們不是一起出去吃飯嗎?」
「她吃了一半,臨時有事走掉了。」她說。
「是嗎?你真是陪老板去吃?」他面無表情地又問了一句。
「哦,老板和陳木崖是同學,他正好過來,所以也叫上了他。有問題?」
他低下頭,走過去開始吃飯,好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