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坐下了,老板似乎不準備放過傅時歐,笑著道︰「傅先生,罰酒還沒有喝呢。言情穿越書首發,你只來看書網」
傅時歐也笑了笑,準備從老板手里接過杯子,可是雙雙已經先他一步接過了,他眯起眼楮看她,只听她說︰「他胃不好,前幾天才從醫院里出來,醫生說了不能喝酒。我就代他喝了。」她說罷,一杯酒已經下肚。
接著兩杯也很消滅。
三杯酒下肚,她臉色如常,一點也看不出喝酒跡象。一抬頭,見大家都看著自己,她覺得有些奇怪,「怎麼了?」她干干地笑一下。
「大家都被你嚇住了,真真是女中豪杰啊。」老板說。
雙雙淡淡地笑一下,坐傅時歐身邊,「你們說什麼呢?我可是不得已,若不這樣,他又該自己逞能了,到時候,吃虧還不是我。」
明明是一句敷衍話,听傅時歐耳中卻格外悅耳。她是替他擋酒,幫他說話呢。從小到大,除了雲姨,肯護著他,就只有她了。曾經,她還為了他去打架。他知道自己身上沒有什麼好品質,她還肯護著他,足夠了。
同樣一番話,陳木崖听得卻很不是滋味。他記得今天她還跟自己說,她已經戒酒了,轉個臉,她就代別人喝酒了。他心里有一種難以言狀苦悶,喝著杯子里酒,是覺得苦澀。
雙雙牌打得好,傅時歐也不錯,陳木崖倒是不太會,一下子輸了很多。隔了一會兒,雙雙說打得累了,便換了老板去頂上。雙雙傅時歐耳邊說了什麼,他點了點頭。然後,她便坐到一邊吃了些東西。
「陳木崖,你需不需要搬救兵啊?」她突然說。
陳木崖正對著一手牌發愁,沒有來得及說什麼,她已經過來了,「我三哥打牌不錯,你跟著他,怎麼沒學學?」三哥確實打得不錯。
他笑笑,「他好方面我都沒有學,這些不務正業,加不會學了。」雖然知道她是看自己輸得太慘,刻意想要幫一下自己,可是,他還是莫名喜悅。他覺得自己是沒得救了,本來也不想來這個聚會,橫豎跟自己沒有什麼關系,想到她也會來,就鬼使神差地來了,潛意識里不過是想要看見她。
不務正業?雙雙笑了笑,這個詞用得不錯,她和三哥從小就是不務正業長大。
「放心,教你一招,包你贏。」她眉飛色舞地說著,當真認真地跟他說了起來。
老板一邊開始不滿,「師兄,你是不是要勝之不武了?」
「吟之,師父領進門修行個人,若是真贏了錢,還是應該算我頭上,雙雙,你說是吧?」他轉頭看向雙雙。
雙雙想了想才說︰「是不錯,不過,你什麼時候拜師啊?」
大家听罷,立即咯咯笑了起來。
不過,陳木崖後來還真贏了不少錢,真令大家對他另眼相看。
聚會結束時候,已經十點多了。大家各自散了,陳木崖住賓館,也不勞人操心。雙雙正準備上車,陳木崖卻叫住她,「你今天說,明天帶我逛杭州城話,還作不作數?」
「作數,隨叫隨到。」雙雙想也沒想就說。
他點了點頭,也不說什麼,驅車離開了。
雙雙有些發愣,傅時歐車上有些不耐煩,瞪她一眼,「上車,回去了。」她于是上了車,正要系安全帶,卻被他一把扯了過去,他按著她肩膀,吻下來,直到她氣喘吁吁才肯將她放開,她耳根子紅紅,有同事還後面呢,真是丟臉。
「你……你……」她氣呼呼。連一句完整話,竟然也說不出來。
他呆呆地望著她,雙手覆到她手上,將她手包裹住,「謝謝……」謝謝你留我身邊。
不然,他真只是一個人了。那種日子,無法想象。找不到一絲樂,好像有人後面拿著鞭子催命一樣。這樣就好,他已不敢奢望太多。
他眼神帶著火一樣,看得她臉一陣熱,忙不迭地移開視線,「誰要你謝,別一天到晚我面前裝可憐就好了。」她低低地說,他哪里是謝她,剛剛還欺負她,分明心口不一。她教陳木崖打牌時候,臉皮都差不多被他利劍一般眼神給剜下來了。
她這麼一說,他開始有些難為情了,發動了引擎,喃喃說︰「好累,回家。」
她也懶得理他,歪到一邊裝睡去了。剛剛要真睡去,卻到了住處了,她有些哀怨地下車來。
洗了澡之後,頭發濕漉漉,雙雙懶懶地趴沙發上,懶洋洋地催促他去洗澡。他再出來時候,她已經有些迷迷糊糊了。他見她整個人水鴨子一樣,只好將她抱起,挨到自己膝蓋上,耐心地給她吹頭發。吹風機一響起來,她就醒了,睜著惺忪睡眼望著他,突然迷迷糊糊地笑了一下。他心里有什麼軟軟地方被觸動了,感覺整個人都要化掉了,有些口干舌燥,可還是硬著頭皮給她吹著。
她轉頭看電視去了,電視里放著時候動物世界,她這會兒看得倒是很起勁。他只聞到她體香和發香一絲一絲地沁入自己鼻子,一直沁到心底里,癢癢,有千萬只螞蟻爬著一樣,實是難耐。
電視里面偏偏正說著發情公象發現目標母象,意欲求歡事。他感覺自己手抖了一下,她一點也不自覺,還看得好笑︰「這個節目倒是挺有趣……」
他撥弄了一下她頭發,好像一下子被纏了心上一樣,呼吸一陣急促。
「你沒事吧?」她感到他有些不對勁,轉頭望著他。卻看見他眼楮里燃著兩簇火焰,越竄越高,「你……」她下意識想逃,可是,他已經先一步將她撲到了沙發上,啪一聲,只听吹風機掉到了地上,電視機里還響著公象母象相關解說語。她此刻只想砸了電視機。但是被他壓得死死,哪里動彈得了。
眼前一黑,他吻已經鋪天蓋地下來了。她只覺得身上一陣一陣燥熱,心底里一絲絲害怕被他熱情給淹沒了,只是緊緊抓住了他衣襟,緩緩將眼楮閉上了,任由他自己身上點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