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著廋老頭,腦袋一片混亂。
賈島依然雙手張開,緊張的盯著我的動靜,似乎生怕我會對瘦老頭有一點的傷害。
瘦老頭不是斷了手的胖老頭,這一點已經毋庸置疑了,可他是誰呢?他和胖老頭一定有著不同尋常的關系。因為他們都是穿著一件大大的黑色風衣,他們都帶著一個黑色的遮陽帽,臉上都跨著一副大大的黑色眼鏡,他們穿的一模一樣,而這種裝扮在北方的冬天實在是顯眼的很。
「風衣里面的黃緞子棉襖一定很暖和吧?」我試探著問了一句。發現老頭一驚,更加肯定了這個瘦老頭與整個事情有緊密的聯系。
「那個胖老頭已經被我抓到了!」我死死的盯著瘦老頭,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
瘦老頭好像著急的很,大聲問「不可能啊?你怎麼抓到的他?你對他干了什麼?」廋老頭連聲發問。
我立時從廋老頭的話里知道,這個廋老頭果然跟胖老頭有關系,這個廋老頭好像很關心那個胖老頭的狀況,而這個瘦老頭似乎並不知道胖老頭現在的情形。
我接著又進行試探「我對著他干了什麼?哼哼!」我冷笑了幾下,大聲告訴他「我把胖老頭手砍下來了!」
其實看過前面的朋友都知道,把胖老頭的手砍下來的並不是我,而是陳福財,我只是隨便說說看看廋老頭的表現罷了。
可是等我說出我把胖老頭的手砍下來的同時,對面發出了一聲驚呼,不是是廋老頭的,卻是賈島。
賈島看著我的目光已經從失望到憎恨又到憤怒了,他怒氣沖沖的指著我,嘴巴不停的張合,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了。我心里想,看來這小子倒還有點正義感,如果不是他知道我的武功高強,我估計很有可能現在他已經撲了過來與我廝拼了。不過現在沒空和他解釋。
「我把胖老頭的手砍下來後,他就把你們的事情告訴我了。」我看著廋老頭說,並且接了一句「我已經許諾他了,會給他錢,讓他好好過下半生,他也答應了。」
我現在知道兩個老頭並沒有見面,所以想詐一詐瘦老頭,可是廋老頭先是一愣,然後哈哈大笑起來,他指著我說「原來你沒有抓到他,原來你是騙人的!」
我立刻反應過來,我一定說錯話了,因為先不管胖老頭有沒有傳國玉璽,就是胖老頭想要賣給陳福財的那個檀木盒子就價值不菲,胖老頭怎麼會為了錢向我投降呢。其實這只是我的猜測而已,而廋老頭其實已經知道胖老頭斷手的事情了。
這時,廋老頭指著我,問道「你是誰?」
我卻也不想騙人,很是驕傲的說「江湖上朋友都叫我龍少!」
「你就是他要找的龍少?」廋老頭看了看我,搖搖頭「名不符實,名不符實。」說完轉身要走。
當然,我這個好奇心極強的人怎麼能夠讓他走呢?另外听他的話好像胖老頭本來是想去找我的,可為什麼去找了陳福財?一系列的疑問使我決不能讓他走!
我大喝一聲「要走!把手留下!」說著我掏出一把刀來。其實我幾乎很少帶武器,只不過這把刀是前一陣子因為幫了一個朋友的忙,朋友送了我這把刀,據說這把刀因為刀身上鍍了膜,能輕易的通過安檢,所以就帶在身上試一試。
我一把推開想阻攔我的賈島,將廋老頭再一次按倒在地,說句實話,要不是我的功夫還可以,想制服廋老頭還真是不容易。
我按住老頭的手,舉刀就砍!其實我並不是真的想砍,盡管我認為廋老頭的手被砍斷後也如胖老頭的手一樣,被砍斷了也能自己活動,可暴力解決並不是我的行事風格。
因為剛才和廋老頭爭斗了一會,附近已經有人圍觀了上來。而我再次把老頭按倒,人們議論紛紛。我按住老頭的手,刀向下砍去。
其實我手里的刀砍的方向是緊挨著廋老頭的地面,可是在旁邊的人的眼里,卻不一定這樣想。四周傳來了一陣驚呼。
倒在地上的廋老頭臉色煞白,我心里暗暗得意,先嚇嚇你再說!
這時,一個穿著白色牛皮小靴子的腳向我的手腕踢來,我不覺一愣,連忙用手去擋,手忙腳亂中,刀竟然被踢飛了!
我不覺一懍,其實不自謙的說,我現在的功夫對付十幾個彪形大漢毫無問題,而自己也絕對會毫發無損。把我手上的刀踢飛的是個女人,剛剛我已經用余光掃視過周圍了。能把我手里的刀踢飛自然是我有些托大,可是卻也說明這個女人決不簡單!
這時,我的身體一緊,被抱住了,抱住我的是賈島,賈島一面拼命的抱住我,一面對著廋老頭大喊「快跑!」
而廋老頭此時已經掙扎起身,沒等賈島說完,早已經掉頭如飛也似的向遠方跑去了。四周圍觀的人群中響起了一陣掌聲。
我掙月兌開賈島,正想追去,我被攔住了。
攔住我的正是那個穿著小白牛皮靴的人。我這才細細打量,這是一個女孩,一個絕對漂亮的女孩!
其實女人漂亮又很多種,有艷麗無雙的,就像王先生的女友瑪利亞,飽滿的身體被包裹在極薄極薄的衣料里,緋色的皮膚似乎要從緊緊的衣服里彈將出來,遠遠望去,也能感覺衣服里散發出的濃情熱意,而即使在北方的冬天,瑪利亞也是腿著絲襪,身穿連衣緊身短裙,不過只是在出門的時候套上一件裘皮大衣而已,所發出的能量似乎可以融化冰雪。
有一次,我看著瑪利亞穿著若隱若現的衣服在我和王先生的旁邊晃來晃去,不斷的放火,不覺悄悄低聲對王先生打趣說「你的瑪利亞真是豐滿,也不知到底穿沒穿內衣。」王先生和我很熟,不以為怪,哈哈笑了起來,對我說「要不你問問,」于是大聲喊過瑪利亞。「瑪利亞!龍少有事情要問你!」。當瑪利亞嬌滴滴走過來向我問是何等要事時,我自然立馬面紅耳赤,支支吾吾的說不成話了,而王先生在旁邊則是哈哈大笑起來,反倒是弄得我尷尬不已。
而眼前的這個女孩卻是與瑪利亞截然不同的漂亮,一個是熱,一個是冷,不過後來發現這個女孩其實倒也不是太冷。
而為什麼說她是女孩而不是女人呢?首先是氣質,女孩是清純嬌女敕,女人則是風情萬種。再者從身體,女孩的ru房在古代叫椒乳,就是說像剛剛長出的荷苞一樣,雖然不大,卻是堅挺。而女人則是胸部豐滿,肉色滿園了,當然現在的生活條件好了,豐滿的女孩自然多了起來,而且冬天衣服穿的多,這觀點並不全都準確。
但是女人和女孩從面部卻絕對能看出來。
是不是女孩要看她的眼眉,簡單的說就是眉毛發緊的就是女孩,眉毛發散的就是女人,如果有朋友看過古代的香艷小說,里面描寫女孩變成女人後都有一句話,叫‘眉散胸隆’。當然了,這是相學中的微妙之處,沒有專門學過相學的朋友自然看不出松不松散不散了,各位也不必去嘗試。
攔住我這個女孩自然穿著一雙白色的休閑小牛皮短靴,罩一條白色長褲,白色的羽絨外衣縴秀有致,更加襯托出女孩玲瓏的身體,女孩酥胸微喘,對著我怒目而視,瑩白色的光滑臉已經被我氣得粉紅。
我不覺欣賞起來,這真是絕色佳人,倒不是我的眼窩子淺,沒看過美女,只是這女孩實在是好看。
當然了,春蘭秋菊各有所愛,這個女孩是極中我意的那一種,除了女孩的清雅靚麗的模樣,那皮膚也是極好的,白白的肌膚下隱隱露出一抹淡淡的粉色,極是嬌女敕,甚至有讓人一親香澤的沖動。
看著女孩的杏眼狠狠的瞪著我,我卻並不以為意,就像在欣賞一道絕佳的風景,不由得笑出聲來,盡管女孩極力想表現自己的凶狠之處,但我卻看得出來女孩其實是個善良人,狠勁之中並沒有狠意!
我的笑聲引來了麻煩。本來在外人眼里,是我將一個老人按在地上,並且用刀向老人扎去,我估計圍觀的人都會認為我是行凶的歹徒,包括我的朋友賈島。而此刻這個歹徒行凶未遂後,正在呆呆的對著一個漂亮的妙齡少女調笑,那這個歹徒不但是強盜並且是流氓。
白衣少女再也忍不住了,氣的花枝亂顫,當頭就是一拳,我連忙架住,可是少女一記撩陰腿已經踢上前來。
這卻使得我很生氣,要知道在傳統的武術之中,打女不打胸,踢男莫撩陰。雖然現在世風開放,可這一個看上去如此文靜的小姑娘竟然敢使出這樣下作的招法,不由的我十分生氣,不過這也看出少女的憤怒了。
當下我毫不相讓,與那個少女交起手來。而一交手,我發現這個少女實力確實不弱,竟然是內家拳的高手。如果我要想勝她,至少要在一百招之外。
這時我已經看見有警察正在奔來,警察倒也不怕,憑我的名聲和關系也能夠解決,可是解釋起來太麻煩,而且我還要去追廋老頭,于是,我虛晃一招,掉頭向廋老頭跑的方向追去。
只听得身後一片掌聲,那是圍觀在周圍的老百姓在為少女鼓掌,不時有人發出叫好聲,打死這個歹徒的叫喊聲也不絕于耳。
我心里這個氣啊,可是又沒有時間來解釋,只好不去管它了。
少女看見我逃跑了,更是信心大振,飛快的追起我來。而跟著少女身後緊追的是賈島,再後就是趕來的警察和一些圍觀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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