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求各位大大支持!跪求了!)
夜已經很深了,我悄悄的推開窗戶,跳了出去,我已經等不及了,我現在就要找到陳福財了,我要問清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本來如果能找到大師傅和兩個老頭也能弄明白事情的經過,可是大師傅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看到我在報紙上發的消息並給我回信。那是白天回來的路上我囑咐楊佳人發的,當然內容是隱晦的,旁人看不懂。而大師傅也從不喜歡帶手機,因此,找到他倒是麻煩事。
所以我現在是去找陳福財,白天楊佳人說過他的地址,我記得住。
我悄悄的不驚醒任何人,是怕其他的人攔阻。
來到了街道上,因為是後半夜,再加上這個地方風景雖然很美,但是卻不是市中心。所以這里並不繁華,出租車很少。
我正焦急的等待著,後面飛馳過一輛車,車的大燈刺眼,照的我幾乎睜不開眼楮。
汽車瘋了一般的向我撞來,看著急速奔向我汽車,我一個箭步,向旁邊閃去。一個趔趄,差點沒摔倒,樣子很是狼狽。
車子卻猛的停住了,車里傳來咯咯的笑聲。
「龍少,你在等車嗎?」車里傳出聲音。
我一看,原來是徐慧珠。
「龍少,又有什麼好玩的事情,怎麼不帶上我啊。」徐慧珠問。
看樣子我的行動早就被這個小妮子發覺了。
「怕被你撞死!」我氣憤憤的說。
徐慧珠微笑著不看我,自顧自的等著我上車後將車開走了。
「你就不問問我想去哪?」我好奇的問。
徐慧珠理也沒理我,將自動導航設置了一個位置。我看了看,不錯,那是一個很有名的地點,這個位置離陳福財的住處不遠。我立刻對著徐慧珠了伸出大拇指。
「怎麼?不怕被我撞死了?」徐慧珠看著前面開著車,並沒偏著頭看我。
「怎麼會?若真是被撞,是小的榮幸,如果我嗝屁了,只能算是小的命薄。」我現在也漸漸的學會厚顏無恥了。
「這還差不多。」徐慧珠咯咯的笑著。
我心里卻有些怪怪的,這樣低三下四的,是不是有損大丈夫的尊嚴呢。
車速飛馳,過了一陣,終于開到了陳福財住處的附近。
我們遠遠的下車,查看著陳福財住處四周的動靜。
陳福財的住處是一個高檔住宅的四樓,房間的燈光還亮著。這麼晚了,陳福財竟然還沒睡。
我發現陳福財的那個單元的對面停著一輛轎車,隱隱約約中里面似乎有人,我想,那一定是保護或是監視陳福財的。
徐慧珠當然也看見了,對我說「看來我們要扮作情侶,才不會引起他們的懷疑了。」
我反問道「難道我們不是麼?」
徐慧珠哼了一聲,沒有反駁,只是緊緊的挽住我的胳膊,向那個單元走去。
快到單元門口的時候,我用余光發現,對面的車的車窗已經搖下了半扇,徐慧珠也瞧見了。
我說「既然是情侶,那就做些情侶該做的事情了,那樣會更逼真,他們才不會起疑。」
徐慧珠仰著頭,正想問該做些什麼事情,我已經將嘴印到了她的唇上。
徐慧珠的唇很軟,很甜,很燙,我的心砰砰的跳!我幾乎要陷進去,陷入那軟軟的溫柔,我和其他的女人也接過吻,可是竟從沒有此刻讓我沉醉!我甚至不想再去探究什麼真相,只要永遠這樣就好。
徐慧珠一邊熱烈的回應著我,一邊斷斷續續的說「你真的不是好人,難道這不是趁火打劫麼。」徐慧珠的聲音發顫,黑暗中,我似乎能感覺到她已經紅了臉。
「阿珠,你的唇好甜!」
「好了,該做正事了!」阿珠的身體抖了一下,輕輕的推開我。
我笑著,摟住阿珠,走向樓門。
到得單元的門口,我伸手掏兜,就像在掏衣服兜里的鑰匙。我掏出了一節短短的鋼絲,就像用鑰匙開門一樣,將鋼絲插進鎖孔。很自然的,嘎達一下,單元的樓門被打開了,我和徐慧珠走了進去。
到了四樓,我們打開陳福財的房門,走了進去。
一股強烈的血腥氣撲鼻而來了,我和徐慧珠都呆住了,眼前的一切讓人恐怖無比。
看著整個大廳,我手心冒汗,緊緊的皺著眉。而徐慧珠盡管膽色不錯,可畢竟是初出江湖上的毛丫頭,這樣的場景更是沒有見過,不自覺的彎下了腰,不停的干嘔。
陳福財的上半身就在門口,而他的下半身卻在角落里,他的身體斷了,被人攔腰砍斷了。
濃濃血液已經快要干枯,血液的痕跡從陳福財的下半身一直連接到他的上半身,一道扭曲的血痕連接著陳福財的上身和。
一截截斷開腸子以及腸子內的流食散落在血液中,白花花的腸子並沒有因為鮮血的緣故而變紅,反而更白。
肝髒和人體內的一些器官流了出來,我看見陳福財的肚子癟癟的。
陳福財的用兩只胳膊將上半身支立起來,他的頭向天上仰著,臉上滿是驚恐!
失神的眼楮充滿了恐懼,張著的嘴巴似是想要大聲的呼喊,訴說著自己的冤屈,他的雙手緊緊的摳著地面,手指已經摳破了。已經僵硬的身前,陳福財用手指蘸著自己的血液寫了三個字~「慘!慘!慘!」。
我的雙腿哆嗦,把徐慧珠緊緊的抱住,將她的頭埋在我的懷里。
這樣的情形實在太恐怖,就連我也被嚇呆了。我鼓足勇氣,撫模著徐慧珠的頭,連聲說,「沒事,沒事,別怕,有我呢。」
「怎麼辦?」徐慧珠把頭埋在我的懷里不肯出來。
「報警,沒有別的辦法。」我掏出了手機,撥通了電話。
最先趕到現場的是樓外進行監視的兩個警員,他們沖進屋子,呆了片刻,立即又跑了出去,說什麼也不肯進來。
李慕唐也帶著法醫來到了現場,法醫一邊吐著一邊撿拾著陳福財的器官,李慕唐打擺子一樣的檢查著四周。
隨著越來越多的警員的到來,現場的緊張氛圍略微緩解了些。
我和徐慧珠被帶到警局錄口供,我們也不願面對這樣血腥的場面。
錄完口供後我們並沒有離開,並不是我們不想走,而是我們被作為重點的懷疑對象被控制起來了。
我怒不可遏的問「為什麼不讓我們走。」
給我們錄口供的警員嘿嘿的笑道「這是李慕唐警官的命令。」
天色早已經大亮了,警局的案情分析室里,一批能力超群的破案高手正在分析案情。李慕唐坐在了中間,雖然他現在並不隸屬與半島警局。
「你是說這兩個人剛到死者的房間就打的電話?」李慕唐詢問那兩個監視的警員。
「是的,他們剛進去不一會,我們就接到報案中心的命令沖進現場的。」一個胖胖的警員說。
「那麼應該不是他們作案。」現場的法醫說「因為從血液的凝固程度看,死者應該是在晚上七八點鐘被殺死的,而他們大約是在凌晨三點到了那里的。」
「不錯,現場只有門口處有他們的腳印,他們並沒有走到里面,另外沒發現凶器。」另一個負責查看現場的警官說。
「這麼說,不是他們做的案了。」李慕唐自然自語的說。所有的警察都點頭認同。
「不!這件事雖然不是他們做的,可是我想他們與這件案子和玉璽被盜案一定有關系,既然他們還在審查時效期,我們可以放出風聲,就說這件事就是他們干的,如果他們真的參與了,那一定有同伙來救他們的。」李慕唐斬釘截鐵的說。
「這樣可以嗎?」一個警官問。
「可以,出了問題我來承擔責任!」李慕唐嘿嘿的壞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