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來,十二月份的天氣很適合談情說愛,有濃濃的霧,猶如我對唐果的愛意,也有我在玻璃上呵出她的名字……
就讓她的名字,她的倩影肆掠的印刻在我心里,不留空隙。初戀的心跳,一直在我心里徘徊不定,我突然覺得世界上的一切事物都是那麼的美好,可愛動人。
教室里,數學課上。
「喂喂喂,你看什麼?」希望轉過頭來,順勢撞了撞我的桌子,「從上課到現在你一直在呆?撿到寶啦?」
我一時回過神來,懶懶的看著她,笑著說︰「對啊,撿到寶了。天大的寶貝!」說著,我離奇的伸手過去,試圖模她的臉。
「啪」的一聲,希望打掉我的手,「你有病啊。」
「相思的。病的不輕。」
「蘇格!」
「啊。」我反應過來,原來是數學老師在講台上叫我上去做題了。我趕緊讓同座志敏把聯系卷拿給我,「快點快點。」
「答案在後面,自己抄。」……
課間,走廊。
「你干什麼?早上心不在焉的?」子喬遞根煙給我。
「張霆的禮物起作用了,」我緩緩地點上煙,「她接受了我的禮物。」我把張霆教我的方法告訴了子喬。
「果然是‘教獸’。」
「誒誒,講話好听一點好不好。我是獸嗎?」
「那麼好的學生,就被你‘摧殘’了?」
「什麼叫摧殘?真愛!」
「滾你的真愛。」
這時,明智走了過來,嘴里哼著《bk1ove》,「煙呢?」他問了子喬要了根煙。他點上煙,吸了一口,道︰「誒,這樣的天氣真好哦。」
「是不是很有戀愛的感覺?」我問道。
「對啊,野外作戰更好。」
「喏,那叼人昨晚就戰了。」子喬指著我說。
「干嘛干嘛?不就抱了一下嗎?」
「喲喲,成了?」明智一下子變得很興奮的樣子,「怎麼樣?上壘了?」
「別那麼幼稚好不好,我們很單純的。」
「干,別那麼虛偽好不好。」子喬打了我一拳。
「男人嘛,跟女孩子出去,就會先想方設法坐在一起,一坐近了就想抱,一抱了就想親,一親了就想干其他事了。」明智講得頭頭是道,雖然我贊同他的觀點,但我認為不是所有男孩子都那麼想得。
「誒,」子喬問了一句,「你們都什麼程度了?」
「就那樣啦,抱啊。其他什麼都沒有。」
「她沒說什麼嗎?」
「都那樣了還要說什麼呢?」
「比如,我愛你啊,跟你在一起啊之類的話。」
「這到沒有。」
「那你們算男女朋友嘛?」
「也許算吧。」
其實,我都不確定那樣算不算男女朋友。
ken告訴我,愛情需要循序漸進,但我總想,我跟唐果之間好像會一直沒有終點一樣,至少我堅信我們之間的距離會產生美。
將軍山公園,某一處草坪。
「美個p,你們一個月見面的次數比‘姨媽’來得都少。」國華說,「而且她都沒明確表態跟你在一起啊。」
「有些事用得著講得那麼明白嗎?」ken打開冰紅茶,喝了一口,接著說︰「人家那麼乖的女生,都那樣子表示了。」
「你們平時就是靠電話,短信,qq聯系的嗎?」國華不理會ken的話。
「對啊,」我回答,「每個星期都固定時間打的,因為她學習的時候不會接電話。」
「你打的多還是她打的多?」國華繼續問道。
「我啊。女孩子都比較被動啦。」
「完了,這樣下去,你們走不遠了。」
「干什麼干什麼。人家才剛開始,你就這麼詛咒?」ken替我打抱不平了。
「別以為無話不談就是感情好了,男孩子偶爾也得被動一點啦,不能每次都是我們打電話過去的,想歸想,但不能表現得那麼明顯,你要講究聯系的藝術。」
「聯系的藝術?」我不解。
「電話一直打個不停,信息一直個不停也沒用啊,听得到,模不著。」國華繼續說道︰「你也得吊吊人家的胃口啊。你看著,試試一兩個星期不給她打電話。」
「我沒事干嘛那樣做啊。」
「那樣對方就會覺得你的存在了啊,總是你主動,主動久了人家說不定會反感的。」
「那你說要這麼辦?」我很想听听國華接下去的話,會不會更加語無倫次。
「你們每次都聊得那麼多,每次都講那麼多,下次還聊什麼?」
「恩,有點道理,我還真現,有的時候,我們講著講著就沉默了呢。」
「那就對了,還有哦,你們兩個人在交流的時候啊,」國華一本正經的講道,「如果是對方听得多講得少的話,說明對方對你的人感興趣,相反呢就只是對你的話題感興趣了。」
「我還真沒現還有這種理論的。」
「多年來的領悟啊。」
「少來了,tmd張霆講的!」明智揍了國華一拳,「喲,年段長來了,煙。」說著明智趕緊把手里的煙往樓下丟。
「走走走,」我拉了拉國華的袖子,「听了這麼久,都不知道你到底想說明什麼。」
「總的一句話,不能太緊,也不能太松。」
「穿鞋子理論!」
「對!」……
其實,想想國華的話,也覺得有點意思,我跟唐果聊天的時候,她或是不時的點頭迎合,要麼就是托著下巴,饒有興致的看著我講話。這是對我的人感興趣吧。也奇怪,每次跟她在一起的時候,總有說不完的話,那種感覺就像,魚在水里一樣。因為,沒有她,我想我會連呼吸的力氣都沒有。
在隨後的幾個月里,我跟唐果一直保持著介于朋友與戀人之間的關系,至少我是那麼認為的。記得又一次約會,唐果對我說︰「有些事如果講明了就會失去很多美好的東西的。」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