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霸道花美男 第三章 我,一個人

作者 ︰ 宅小毛

()上學比上班好原因之一就是一年會有兩次非常過癮假期,如各位同學所願,很暑假來了。特麼對于看書網我只有一句話,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後一天考完試後,大家都談論著這個假期怎麼過,只有米樂和子浩兩個人驅車早早離開了。車上兩個人說些什麼。「放假了,到哪里玩啊?」子浩說。

「要去做義工,」

「去哪里做啊?」子浩好奇追問道。

「我一直都一家狗狗收養所做義工,幫忙照顧那些被遺棄狗狗。」

「哦!」子浩好像恍然大悟。

放假這段日子,每隔幾天米樂都會去收養所,幫狗狗洗澡,帶狗狗看病,她很喜歡狗,也很善良,所以每個假期她都會到這里來幫忙照顧,做一些自己力所能及事情。

這天早上,米樂剛剛起床,手機就響了。看了一眼之後,接通。「喂,子浩,有什麼事嗎?」米樂走進了洗手間,準備洗漱。

「沒什麼事,你今天去收養所嗎?」子浩試探問道。「嗯,一會兒就去,」米樂嘴里含著泡沫,模糊地講著。

「哦,那拜了!」子浩掛斷了電話。米樂感覺很奇怪,無緣無故問這些,收起電話後,也沒再多想。

一切都準備就緒之後,就坐車出發了,來到收養所,禮貌地打過招呼後,便帶著大雪球去洗澡了。米樂拿著水管輕輕地沖走大雪球身上泥土,大雪球時不時甩著長長絨毛,和米樂嬉戲著,濺水到處都是。

突然間肩膀被人拍了一下,米樂「啊」一聲站了起來,退到好遠。定下神來,才發現是林子浩,米樂拿起手中干抹布狠狠丟了過去,喊道︰「林子浩,混蛋你,」子浩一把抓住抹布,哈哈大笑起來。

「你還敢笑,信不信我把水噴到你身上,」米樂做了個假動作,子浩嚇得連連道歉,米樂這才罷休。慢慢地走回去,兩個人都蹲下來,米樂讓子浩蹲到一邊去,免得濺了一身水,又惹得他不自。米樂繼續給大雪球洗澡,一邊洗著,一邊和子浩聊天,「你怎麼會來?」「家呆著無聊,就來了啊!」

「怎麼幾天不見,想我了?」米樂做出一個挑逗表情,

「沒有,」子浩故意轉過頭去,「切!」米樂裝作有些氣憤樣子,兩個人便忍不住笑了起來。

「哦,對了,忘了給你介紹了,這是大雪球,是我給它取名字,它被主人丟馬路上,好可憐。」米樂抬起頭,看見子浩正目不轉楮看著她,有些被嚇到了,米樂抬起手子浩面前揮了揮,子浩這才緩過神來。「嚇死了,我還以為傻了,」米樂打趣著說。子浩站起身,向大雪球走過來,大雪球又甩了甩,好像很舒服樣子,子浩又退了幾步,沒敢再走近。

一整天工作過後,米樂和工作人員告別,和子浩一起離開了,車上兩個人聊得很開心,但是米樂一直包里找什麼東西,不一會兒,臉上露出了笑容。「停車,」米樂命令子浩,子浩對于這突如其來命令,表現不知所措,「停車啊!我叫你停車。」子浩只好照做,把車停了路邊,

「大小姐,你又要耍什麼花招。」

「把眼楮閉上,手伸出來,」米樂從包里拿出一條手鏈,戴了子浩手腕上。「好了,看!」子浩睜開眼楮,仔細端詳著手鏈,臉上帶著微笑。「這是我自己做,送給你了,不是欠你個生日禮物嗎?現給你了哦,以後不要再向我討要了。而且這個手鏈不只你有,我和方南也有哦,這是只屬于我們三個。」米樂說話時表情又好笑又有些可愛,她把方南交給子浩,讓他轉交給方南。

就米樂轉頭瞬間,子浩微微起身親吻了米樂額頭,米樂臉一下子紅了,這是除了哥哥以外第一個男生做出這麼親昵動作。米樂有些錯愕,忙轉過頭,縮回來,心跳得飛,連米樂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朋友之間這樣動作也很正常吧!

子浩一聲輕咳,打斷了米樂胡思亂想念頭,「真要謝謝你,我很喜歡,這是我收到過好禮物,」子浩也有些尷尬,米樂沒有出聲。一路上充滿了樂味道,朋友之間友誼,和那些永遠說不清秘密。

作為朋友,米樂和子浩聯系明顯多于方南,由于米樂已經不再去酒吧,方南也忙得走不開,所以三個人只是偶爾出去吃個飯,小聚一場。

沒多久,方南休假,三個人約好出去玩,經過米樂再三要求下,三個人決定後地點是游樂場。這一天,一大早,三人便出發來到了游樂場,過山車,海盜船,升降機等等,刺激不刺激,都通通玩遍了,一天下來,他們三人疲憊不堪,連走路力氣都沒有了。

子浩打了一通電話,先回到了車上,不一會兒,米樂也回來了,不過全身都已經濕透了,子浩忙拿著一件外套從車里出來,披了米樂身上,並隨意整理著她頭發,米樂抬起頭,兩個人就這樣看著對方眼楮,默默地,好像要說什麼。

突然兩個人被喊聲嚇了一跳,都忙著退了一步,子浩不知所措把手收回來,米樂也六神無主整理著衣服,子浩也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說︰「怎麼才回來,上車吧!該回去了。」

「我去買水了,」于是一人丟了一瓶水,三個人上了車,離開了游樂場。回去路上,米樂和方南都睡了過去,可能是因為太累了。子浩一邊開著車,一邊時不時轉過頭看著米樂,心想這丫頭平時張牙舞爪,睡著了還有些可愛,不知不覺子浩感覺到心里有一種莫名情愫。

樂假期人們歡聲笑語中匆匆度過,子浩和米樂都戴上了同一款手鏈,不,應該是獨一無二手鏈,鏈子上並沒有什麼特殊裝飾,每個人只有一個自己名字首字母,簡單到特別。學期,同樣人,同樣事,同樣喜歡,同樣友誼,可是人們心里卻想著不一樣事。一切都如往常那麼平靜,卻又一瞬間變得啼笑皆非。

樂人希望樂,不樂人尋找樂。但有人問︰「樂會永遠存嗎?」很多人都這麼奢望,但是又落空。人以為自己很強大,可老天面前渺小都不如一只螞蟻。或許人真很貪婪,希望好事永遠不要結束,哪怕再讓自己多笑一秒都好,可世事總是拿人開玩笑,樂短暫留不住,而悲傷那道疤痕卻總是抹不平。

1月2日,星期六,今天是米樂生日,這一年她2歲,這次對她來說應該不會再孤獨了,因為多了朋友。哥哥今天不加班,所以答應米樂會早早回來,還說要給她買個大蛋糕,米樂心情真像春天花開得燦爛。

子浩和方南下午便來到了米樂家,也帶了價值不菲禮物,方南百般夸張下,米樂終于接受了他口中說2歲生日對一個人多麼多麼重要這種說法,雖然整個過程米樂一直很懷疑,子浩也一旁偷笑,但後慶祝生日這件事就全權交給了方南,他自己也樂此不疲。

看來是早有準備,方南飛從車上拿來氣球,絲帶還有很多裝飾品,不一會兒,屋子里就堆起了一座小山。方南開始手忙腳亂布置起來,子浩和米樂也看不過去,起身幫忙,三個人齊心協力下,工作才得以很就做完。米樂看了看時間,16點一刻,應該可以煮飯了,于是進廚房,洗菜,煮飯,燒菜,樣樣都做熟練有序。

17點半,香噴噴飯菜就已經上桌了,兩個男生看得目瞪口呆,不停地夸米樂還真有一手,米樂也只是笑笑。看了看時間,哥哥這個時辰應該回來了,她便坐沙發上,等著。

時鐘滴答滴答走著,打破屋子里寂靜。那清脆聲音,讓人有些發慌,害怕。好像預示著什麼事情就要發生,老天永遠不會可憐一個人到,會通知悲傷與災難到來。

米樂手機突然響了,擊碎所有寂靜,不禁嚇得三個人心里發毛,同樣陌生號碼,讓米樂想起了不久前哥哥出事故場面,于是心里產生了些許不安,或許真是心理感應,可以讓人們產生不詳預感。

按下了綠色鍵,電話那邊傳來了一個陌生女子聲音,「您好,請問是米樂小姐嗎?」

米樂呆呆,像是被抽走了靈魂,回答道︰「是。」

「這里是xx醫院,您家屬出了車禍,••••••」

接下來一些話,米樂看來已經不重要了,她面無表情坐沙發上,手機從手中滑下來,沒有掛斷,里面響著一連串忙音。

子浩和方南好像感覺到發生了什麼事,當然從米樂表情上看得出來。「發生什麼事了?米樂,」子浩開口問道。

米樂站起身,拿上衣服,「送我去醫院,」米樂聲音有些顫抖。

一路上,米樂什麼話都沒說,直直盯著前方,兩只手握得緊緊。子浩看得出她著急與不安,或許多是害怕和恐懼。于是伸出一只手覆米樂手上,也許這樣一個動作其他時候會有一些浪漫和感動,可是此時此刻連一點安慰也給不了。米樂轉過頭看著子浩,子浩也轉過頭,對米樂說︰「會沒事,」她心里也希望會沒事,可是要來終究會來。

事後問起米樂,她應該不記得自己是怎樣走進醫院,走到手術室。手術室燈亮著,米樂坐冰涼椅子上,一動不動,好像椅子遠比現自己溫暖多,子浩也做了下來,方南走廊里轉來轉去。這個時候,時間仿佛凝固了,連一秒鐘都過得讓人難耐。燈一直亮著,幾個小時已經過去了,米樂手還是緊緊地握著。

手術室燈滅了,醫生從里面走出來,米樂突然站起身,三個人紛紛站醫生面前,「醫生,我哥哥他••••••」米樂還是鎮靜問著,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你是死者家屬吧!由于撞擊太嚴重,頭部先著地,頭骨已經粉碎,已經沒有了生命跡象,我們已經力了。」醫生泰然說著。醫生總是這麼瀟灑,可以談笑風生似說起一個人死亡,可是這種傷口活著人心中漸漸地成膿,久久不能愈合。

原來,米諾本是很早就回來了,但是十字路口處,綠燈通行後,左側一輛轎車闖紅燈行駛過來,正中央處與米諾相撞,由于車速過,米諾被撞出十幾米遠,頭部著地,頭骨粉碎,大出血死亡。

米樂像是被雷電擊中了頭,大腦一片空白,連站立力氣都沒了,後退了幾步,扶著椅子坐下。不知為什麼,這樣時刻,竟然流不出一滴眼淚。醫生護士陸陸續續從手術室走出來,對于這些日常工作,他們早已經麻木了。

米樂終究還是要走進去看上一眼,她挪著像灌了鉛腳,一步一步靠近,短短幾步路,好像可以走上幾個世紀。她走到哥哥身邊,輕輕地拉下蓋臉上布,那一刻,眼淚控制不住流下來,她從來沒看過這張臉這樣蒼白過,雙眼緊閉著,她希望哥哥突然睜開眼楮,告訴她這一切都不是真,然後把哭像只花貓她抱懷里,可是這些不會發生了,永遠都不會。米樂抓著哥哥手,哽咽著,感受著他溫度冰冷傳入自己身體。

「哥,哥,你看看我,我是米樂,哥,」米樂一聲聲叫著,搖晃著一點反應都沒有身體。

「今天是我生日,你說過要很早回來,還帶了蛋糕,我已經做好了飯,再不走,就涼了,你起來啊!哥,哥,」漸漸地,米樂喊得聲嘶力竭,癱坐地上。

「別丟下我一個人,你說過永遠都不會離開我,結果你們都離開了,留下我一個人,怎麼辦,我該怎麼辦?」眼淚已經不再繼續流了,眼楮里布滿了紅色血絲。

過了許久,米樂情緒才穩定下來,子浩扶著她走出了手術室,方南也忙著辦理相關手續,趁著米樂坐那里工夫,子浩接了一通電話,「哥,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這幾天,有點事,就公寓那邊住了,你先睡吧!」子浩匆匆掛了電話,回過頭來,發現米樂已經離開了。她一個人,沿著走廊走著,不知道哪里是出口,就這樣一直走下去,一會兒就出了醫院,一步步走向對面馬路,街道上車像流水一樣來回穿梭,一輛出租車飛向她駛過來,明晃晃車燈讓米樂睜不開眼楮,她站公路上,一動不動,車越來越近,司機鳴笛警告她離開。

她以為很可以再見到哥哥笑容,可是突然,一個人把她拽了回來,並且緊緊地抱著她,「你瘋了嗎?米樂,」子浩生氣喊著,他回過頭後,發現米樂不,便滿醫院找她,經過打听後,知道她向這邊走過來,自己才趕來,及時拉回了米樂。

「我,一個人,你叫我怎麼活?他們都離開了,」米樂流著眼淚,絕望看著子浩,

「听我說,你哥他希望你好好,你也不是一個人,還有我,還有方南啊!听話,我們回去吧!」子浩一席話,讓米樂漸漸地平靜下來。子浩給方南打了一通電話,便扶著米樂上了車。

一路上,米樂一直看著窗外,沒有說一個字。平時燦爛霓虹,今晚也成了灰白色。白天才通過電話人,說離開就離開了,連一聲招呼都沒打,連後一面也沒見,就匆匆離開了。米樂不敢再去想象,輕輕地閉上眼楮,一行淚從眼角簌簌地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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