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妃太邪魅 16 告白

作者 ︰ 綠水仙

()後花園里,各色爭相艷放花朵少了許多,換上墨綠中夾雜黃葉。不是所有小說網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看書網你就知道了。一席杏黃裙裳女子撅起紅唇,摘一朵凋謝花,無聊仍地上。

‘悶死了,這宮里早朝到底有沒有完。’女子抱怨道。

‘玉兒。’銀鈴般聲音後花園響起,女子轉頭,看見阮清香喚自己,高興跑過去。攔腰抱住阮清香腰際。

‘清香姐姐,好久沒有見你了,你也不去看我。’玉兒抱怨話語中帶著撒嬌語氣。抱著阮清香晃來晃去,饒像個稚氣未月兌丫頭。

阮清香玉指玉兒靈巧鼻子上寵溺刮了一下︰‘這丫頭,這麼大了,還像個孩子似撒嬌,羞不羞。’話語落,後花園響起銀鈴般笑聲。

看到玉兒,阮清香心里一陣忐忑,沈玉兒是死去沈良娣親妹妹,與姜玉溪是不共戴天仇人,雖然看似天真爛漫臉龐,卻有一顆魔鬼心,此次進宮,恐怕不只是玩耍這麼簡單。

‘清香姐,你想什麼呢?悶悶不樂,難不成姐姐不想看到我?’玉兒似乎會讀心術一般,一語猜中阮清香心思。

‘傻丫頭。’清香微笑,短短一句話勝十句,既充滿寵愛,又否定了玉兒心思。

阮清香將玉兒手放自己手心中,手拉手後花園閑聊走著。玉兒一邊走著,一邊焦急回頭張望。漫不經心跟清香聊天。

玉兒已經十八歲了,女兒家心事不用猜也知道。

‘小丫頭何時進宮,也不到二哥殿上坐坐。’身後響起富有磁性男人聲音。玉兒多少有些失望,不用想也听得出是楚莊嚴聲音,要是莊瀾哥哥多好,玉兒暗想,但還是笑著回頭。

‘嚴哥哥,玉兒這不是正要去著嗎。’玉兒說著,從長廊閃出楚莊瀾影子,沈玉兒忘記自己大家閨秀身份歡跑到楚莊瀾身邊。

‘瀾哥哥,你終于來了。’玉兒聲音悅耳,話說完,小臉立刻紅了,如此不加修飾直言心中所想,女兒家嬌羞映上臉頰。

‘小玉兒,什麼時候學學你清香姐姐,含蓄一點,這麼大了,還跟個孩子似。’楚莊瀾話語沒有訓斥語氣,反倒多了幾分寵溺,就像哥哥寵妹妹一般。

清香微皺起眉頭,自己也是女人,女人當然知道女人心思,沈玉兒無疑是對楚莊瀾動了心思。

這一點,楚莊嚴自然也看眼里,只有兩個當局者迷。

‘玉兒跟皇兄站一起,還真是郎才女貌,般配很。’楚莊嚴笑著說,笑彎了桃花眼中閃著陰險光,得意上揚起嘴角。

楚莊嚴話音落,楚莊瀾和阮清香都為之一振,只有玉兒配合往楚莊瀾懷中一靠︰‘嚴哥哥,你看這樣是不是加般配呢?’

楚莊嚴點點頭,一味撮合沈玉兒和楚莊瀾只是楚莊嚴心中一步棋,沈玉兒與姜玉溪之仇不共戴天,楚莊瀾與姜玉溪是水火不容,兩人若一起,自然會加排擠姜玉溪,那麼,一切自然就會自己掌控之中。

‘別鬧了。’楚莊瀾稍變了一下臉色,這才意識到,玉兒已經不再是孩子,而是亭亭玉立大姑娘了。

‘早就听說你要進宮,給你準備了一份小禮物。’楚莊瀾從懷中拿出一支玉簪︰‘這本來是要給你姐姐,如今只能給你了。’說著,將玉簪放到沈玉兒手中。

‘清香,剛才听侍女說皇後要你去煮茶,現應該宮里候著了,我還有事,要先行一步了。’楚莊嚴囑咐完後轉身離開。楚莊嚴故意支走清香,皇後要清香煮茶之事,自然不敢捏造,但此時說出,只是為了給太子和玉兒營造氛圍。

沈玉兒是什麼脾性,與之一起長大楚莊嚴心知肚明,認定了事情,不死不罷休。

阮清香和楚莊嚴離開後,玉兒才放開楚莊瀾,雖然白蓮死並不是楚莊瀾過錯,但對于玉兒,仍有愧疚之情,若不是因為自己是太子,也就不會那麼多爭斗,讓白蓮喪命。因而多了幾分寵溺。

‘瀾哥哥,你知道玉兒這次為什麼進宮嗎?’玉兒反問楚莊瀾,不管是宮里人還是百姓,深閨女兒年方十八早已到了談婚論嫁年齡,她不相信楚莊瀾不明白她心跡。

‘你這小魔頭我還不知道,定是要給你姐姐報仇,才會入這深宮。’楚莊瀾說著,往後花園深處走,玉兒有些失望收起了笑臉,仰頭望向遠處天空,差點落淚。

‘你既然知道,為何不廢了那番邦公主太子妃之名,莫非忘記了姐姐是怎麼死,忘記了姐姐死前誓言了嗎?’沈玉兒搶步上前,攔住楚莊瀾去路。

白蓮死前那些話他當然記得,她要姜玉溪生不如死為她月復中孩兒報仇,死了人含恨,活著人,恨。楚莊瀾下意識皺起眉頭,雙手握起,青筋暴露。

‘玉兒,你還小,有些事情不懂。’楚莊瀾說完,繞過玉兒向深處走去。白蓮一直是他心中痛點,作為其妹妹玉兒,應該也能體會,而現卻對自己發出質問。

姜玉溪名分,不廢反倒比廢了還要

玉兒跟楚莊瀾身後,緊跑幾步,柔軟小手一把拉住楚莊瀾大手,那雙手很結實,很寬厚。嬌柔拉扯力讓楚莊瀾停住了腳步,轉過身,看到玉兒有些紅眼楮。

‘瀾哥哥,不要走。’玉兒雙手抱住楚莊瀾,白皙臉頰貼楚莊瀾結實胸膛上,心兒小鹿般亂撞。

‘玉兒知道瀾哥哥心里思念姐姐,也知道自己不應該有非分之想,可是,玉兒還是喜歡瀾哥哥,一直以來,瀾哥哥都是跟姐姐一起,從未正看看過玉兒,玉兒心中嫉妒,卻又想祝福姐姐,現姐姐沒了,玉兒想跟瀾哥哥一起。’玉兒說著,眼淚涌出。

楚莊瀾一把推開沈玉兒︰‘你既然知道自己不是小孩子,說出來話也不能像小孩過家家一樣不服責任。’楚莊瀾別過臉不看她,白蓮死了,心也跟著死了,即便她不是白蓮妹妹,自己也無法接受其他女人。

玉兒撒嬌雙手握住楚莊瀾手,被楚莊瀾甩開。

‘瀾哥哥,你變了,我听說那個番邦女人貌美如花,定是你覺得她比姐姐漂亮,就忘記了姐姐死。’沈玉兒有些歇斯底里,一直寵溺自己太子哥哥忽煽來一個耳光。

‘對不起,玉兒。’失手打了玉兒,楚莊瀾心中愧疚無比,怎麼說她也是白蓮妹妹,可自己對白蓮愛不容置疑。

楚莊瀾下手並不重,不顧被自己打失魂落魄玉兒,轉身離開。

玉兒站原地一動不動,望著楚莊瀾離開背影,眼淚眼眶中不住打轉,一閉眼,淚水順著臉頰滑到嘴角。

姜-玉-溪-玉兒緊咬嘴唇,恨恨喚著姜玉溪名字,心中發誓,我定要讓你好看,讓你生不如死,解我心頭之恨。

冰涼玉簪玉兒手中緊緊握著,握著玉簪手背狠狠擦一下臉頰淚水︰‘沈玉兒,你不能哭,要笑著,看姜玉溪哭。’

小小發簪輕輕插入丫髻,嘴角彎出陰險一笑。

不遠處,樹枝輕微搖擺,一個身影忽閃過,玉兒正沉浸憤怒中,沒有察覺絲毫。

神秘身影穿過後花園和長廊來向莊嚴閣走去。楚莊嚴正殿中小憩,微眯著眼楮,斜躺榻椅上,手肘點榻椅扶手上,厚實手掌扣眉宇,似是休息,又似是思索什麼。

‘誰?’听到細微聲響,楚莊嚴迅速直起身子,提高警覺循聲問去。

‘殿下莫慌,是屬下。’身影竄進莊嚴閣,向楚莊嚴躬身行禮。

‘打听事情怎麼樣了?’

‘回殿下,如您預料,沈玉兒向太子表白了,但是,看沈玉兒傷心樣子,應該是被拒絕了。’匯報者正是楚莊嚴心月復陸延年,楚莊嚴對陸延年算是知遇之恩,若不是遇到楚莊嚴,他現說不定還是個街頭賣藝要飯之人,因此,對于楚莊嚴吩咐,陸延年惟命是從。

楚莊嚴從榻椅上站起來,走到陸延年身邊,拍拍他肩膀,與陸延年關系甚至勝過于楚莊瀾親兄弟之情,因為,與陸延年雖無親情,卻有利益,與楚莊瀾雖是親人,卻是永無休止爾虞我詐。楚莊嚴嘴角彎起道︰‘我早知道會有這樣結果,越是被拒絕,沈玉兒就會越恨姜玉溪,現姜玉溪,可謂是月復背受敵。’

楚莊嚴胸有成竹斜視著窗外,楚莊瀾功夫了得,若是平時,身邊有人監視不可能察覺不到,若不是他和沈玉兒各自陷入悲傷之中,斷然不敢讓陸延年去打探消息。

近日,朝廷事務繁忙,洗衣院中寧靜多日,姜玉溪端坐房中銅鏡前,臉上淤青已經全部消褪,鏡中女子紅唇貝齒,黑亮發絲擰成髻,輕啟紅唇,露出微笑,轉身看向丫鬟菊兒。

‘主子貌美如花,可惜,遇上個薄情郎。’菊兒拿起木梳給姜玉溪梳著劉海。

原本微笑姜玉溪一愣,陷入深思,是啊,前世今生,命運輪回,結果還是一樣,不僅想起豬八戒前世輪回,終成豬,忍不住嘲諷一笑,是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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