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女播音 族長收徒

作者 ︰ 閣下何人

()今日,老族長叫王大叔把小葉青找了過去。小葉青對平日不常見到的族長也挺好奇的。跟女乃女乃、媽媽說了一聲,就跟著王大叔前往老族長那里。老族長姓葉,名姚崇。他不是葉族的直系,而是葉族的長老。長老是一個在族里威望高的職位,從葉陵那代開始,由于葉新沒有繼承風水方面的衣缽,接著葉陵的失蹤,一時之間族里就亂了。

混亂了一段日子,葉姚崇在眾人的推薦下臨時擔任了族長。一當便是二十年,當時族里的老人接連去世,至今只剩下葉姚崇此人。葉姚崇平日不怎麼管事,只要不是族里出現什麼大事,他是不會出面的。村里的人也很尊重葉姚崇,他是現今村里幸存的唯一比較懂玄學方面的人。來到老族長的居住之地,小葉青有些許的緊張。在她的認知里,族長應該是一個莊嚴的人。王虎把她領到了族長的門口,吩咐她自己進去,便自行離開了。小葉青深吸口氣,推開了古樸的木門,入眼是一個空曠的大廳,正中間是一個石頭堆砌的長方形的類似石床的東西,上面擺著兩個蒲扇,老族長閉眼坐在上面。小葉青干站在那里,沒有上前。等了一會,老族長從打坐中醒了過來。睜開眼,打量著小葉青,神色有些復雜。純陰之女。感受到小葉青的拘謹,老族長安撫一笑,溫和的說道︰「別緊張,青子,過來,讓族長爺爺好好看看。」小葉青感受到族長的善意,緊張感也消失了一大半。

一步一步的走到老族長的身前,好奇的問︰「族長爺爺,你剛才在做什麼?」老族長先是「呵呵」一笑,接著才說︰「道家的坐禪,青子想學嗎?來,坐到這里來。爺爺慢慢告訴你。」老族長順手指了左側的蒲扇,小葉青也沒客氣。爬上去坐在了族長的身側,又鬼精靈的打量著族長,族長面龐稍顯細長,兩條眉毛白而長、垂到脖子,眼楮細小,嘴唇顏色輕微偏紫,下頜留有山羊胡須,頭頂一頭白、長及腰側。

觀察完後,小葉青帶著兒童特有的軟蠕的聲音,贊道︰「爺爺,你很像我女乃女乃以前跟我說過書里的世外高人呀!」老族長見她滿臉崇拜的表情,心里樂了。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只是假裝疑惑的問︰「哦?世外高人?」小葉青瞧著族長似是不相信她的說法,心上著急了。連忙對族長保證,「族長爺爺,小葉青沒有是說真的。小葉青不是一個喜歡說謊話的人。」族長被她的真摯表情逗樂了,對小葉青的歡喜更添了一層。沒有繼續在逗弄她,只是移開了話題,「那你眼中世外高人的爺爺,收你為徒,可應否?」「為徒?」小葉青不明白什麼時候話題變成了這個。

看著族長爺爺一臉認真的表情不似作假,沒想通便也罷了。興趣也被挑到了‘收徒’這件事上,小葉青直率的向著族長爺爺表示自己的不解。族長也沒有挑戰小葉青的耐性,向她解釋︰「爺爺很喜歡你,你也是個聰慧的孩子。爺爺想要把畢生的所學的玄學交給你。」小葉青第一次听到「玄學」這種東西,她不知道族長爺爺怎麼就認為她學得會。思及此,奏起了小小的眉頭。族長見她一臉苦惱的樣子。馬上打起了感情牌。臉上的表情立馬轉化成了‘憂傷’,傷心的說︰「可憐我這老頭子,平日也沒人陪我說話,好不容易,看到一娃子不怕自己,想要和她親近,娃子嫌我老頭煩人。唉,我老頭命可真苦,一生到現在,連個心底的人都沒。以後死了,墳頭長草都沒人管嘍!」談及此,神色更添哀愁。小葉青看到族長爺爺因為她的猶豫而心傷,心里愧疚了。她拋棄心里其他有的沒的想法,摟住族長爺爺的手,趕忙應道︰「爺爺,我答應你,你不要傷心了。青子以後有空就來陪你。」族長爺爺並沒有抬起頭,嘆了口氣,只說︰「你這娃子,只是可憐我老人家。說些違心的話來逗我開心而已。想我老頭子畢生研究的心血,到如今只能帶進棺材里了。」

小葉青見此,連忙表明自己的立場。「爺爺,我學、我來學。」族長似乎不怎麼相信,疑惑的確認道「真的?」小葉青接連點點頭,「嗯」。族長听到小葉青的保證,‘噌’的一下、抬起了頭,臉上一點都沒有剛才所表現出來的傷心欲絕的樣子。小葉青立刻明白,她又被坑了,有些生氣,但更多的是無奈。怎麼女乃女乃喜歡逗她,連族長爺爺也喜歡這樣。常听別人說‘女人心,海底針’,我看是‘老人心,海底針’吧。罷了罷了,我可是大人了,不跟老人計較。族長爺爺見小葉青沒有生氣,只覺這小娃心胸挺豁達的,倒是從八分的喜歡到了十分。越看越心喜。族長爺爺拿出他一早準備的東西——一個手鐲,銀色的鐲子上點綴許許多多的花瓣兒,小巧可愛。小葉青一瞧,便喜歡上了。不過,她還是先向族長爺爺確認,帶著滿滿的期盼問道︰「爺爺,這是送給青子的嗎?」族長見她一臉高興的樣子,知道送對了東西。點點頭,說︰「嗯,給小葉青的見面禮。來,爺爺給你帶上。」小葉青一听,眼楮笑得眯成一條縫,把手伸了過去,還不忘了拍馬屁。「爺爺,你真好。青子最最喜歡你了。」族長幫小葉青套上鐲子後,看她一臉愛不釋手的樣子。就像只得到果實的小松鼠,一臉的滿足。族長跟著開心的笑了。小葉青樂完後,跟族長爺爺聊了一些事,爺爺見天色漸晚,就讓小葉青回家了。並且規定了她每個星期三來他這里,給她上課。

小葉青倒沒有因為少了些玩耍的時間而不滿,除了有時淘氣之外,她通常是個乖巧的孩子。記住了族長爺爺的吩咐,小葉青開心的一蹦一跳的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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