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威廉斯堡
在威廉斯堡的地下室,喬治正在對一些儀器搗鼓著,看著儀器上數字的變化時而皺眉,時而舒展。站在一旁的安莉站在一旁也是緊張兮兮的。
許久之後,喬治放下手中的東西來到安莉的身邊說︰「成功了!」
「真的嗎?喬治。」安莉有些激動,害怕這不是真的。看見喬治深深地點頭,安莉忍不住掉下了眼淚。他們的努力總算沒有白費,至少那個男人還有生存的機會。
「去告訴父親他們吧!」喬治為安莉擦拭干淨眼淚之後柔聲的說。
「嗯。」
看見安莉的背影離去之後,喬治望著深睡在玻璃館里的男人輕嘆一聲︰「為了你,我們的小公主可是流了不少淚啊。你可要堅強一些。」
睡著的男子沒有什麼動靜,喬治換下衣服走出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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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奈接過乾貞治遞來的紙巾,擦拭完畢之後淡淡的說︰「走吧。」
「是。」就在大家準備轉身離去的時候卻被幸村精市給叫回來。
幸村精市慢慢將幸村琪奈的尸體放下,收住悲傷的情緒轉身面對里奈,冷冷的說︰「怎麼?傷害我的妻子之後就想逃走嗎?」
門外的僕人們看見主母被人害死,個個都布滿了憤怒之情,看著里奈的目光就好像要把她給吃了似的,握緊手中的槍支對準他們。
「不是想逃,也從來沒有想過逃避什麼,只是想要拿回屬于我的東西而已,畢竟你們欠我的太多、欠莫奈的太多。」
里奈繞過幸村精市,蹲下從幸村琪奈的身體里拔出匕,幸村精市上前阻止卻來不及了,鮮紅的液體從她的身體流出,潔白的衣服被幸村琪奈的血慢慢染紅。
「藤——原——里——奈!」幸村精市從僕人的手中奪過一把手槍,槍口對準里奈說︰「我們從未欠你們什麼,以前沒有,現在沒有,將來更不會有!只有你們欠我的,欠琪奈的!」
乾貞治感到周身的空氣降低了幾分忍不住顫抖,僵硬的看向里奈,他感覺他的小心髒快要破裂了,這又是要鬧哪樣啊!!!
墨色的瞳孔漸漸變為深紅色,及腰的長一點一點的變長,手中的匕被里奈拋向身後就听見一聲慘叫的聲音,其余人都不自覺的向後退了幾步。
「你……」幸村精市看見變身的里奈有些呆了。
里奈慢慢向他走去,嘴角微微上揚幾分,說︰「我,美嗎?」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玫瑰香氣,她的聲音更是讓人沉醉在她的世界里,幸村精市此刻的眼神有些迷離,笑著說︰「美,很美!」
里奈覆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那就,成為我的僕人吧!」
「遵命,我的主人!」幸村精市右手覆在左胸,單膝跪下,虔誠的說道。
里奈笑容淡去,左手覆在幸村精市的頭上口中喃喃的念叨著古老的術語,淡藍色的光暈在他的周身蔓延開來,許久,淡霧散去,一個重生的幸村精市出現在人們的眼前。
與以前沒有什麼不同,只是前額上多了一個玫瑰花印,被劉海隱隱遮住的花印泛著點點光暈為他增添了幾分嫵媚。
以前的幸村精市長得本來就是傾國傾城之體,現在的他不知道還要迷倒多少人呢。
在門外的僕人們看見自己的主子現在變得更像女人了,心里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看著里奈的目光多了一份恐懼。
「里奈,老板你對他做了什麼?」乾貞治有些害怕的問道,雖然他現在是埃德瑞的總經理,但是對于以前的朋友他還是很關心的,並不會因為里奈的關系而對其他人疏遠。
「沒什麼,只是想到埃德瑞最近缺一些人罷了。精市以後有什麼事,你就去問貞治吧。」說完,里奈轉身離去,幸村精市恭敬的送走里奈和薩利;僕人見大人物都離開,一個一個的退下去。
房間里只剩下乾貞治和幸村精市了。
「為什麼?」乾貞治真的覺得他很奇怪,明明之前對她是那麼的憎恨現在居然願意成為埃德瑞的公僕。
幸村精市隱去之前的恭敬,一臉的厭惡之情,來到幸村琪奈的身邊,柔聲的說︰「慢慢的將她毀滅不是更好嗎?」
「你錯了,幸村。我勸你還是不要再想其他的,或者請求里奈將這個印記抹去,不然的話,這樣你會死的!」乾貞治見幸村精市不理自己有些無奈,推推眼鏡,嘆氣道︰「幸村,你真的會後悔的。你,在好好想想吧。」說完準備離去,幸村精市的聲音在他的身後響起。
「我不會後悔,我會讓她付出代價的!」幸村精市朝著乾貞治離去的背影怒吼道。
乾貞治也只是停頓一下,然後直接走出了幸村家。
幸村精市,你的決定將會是你還有你的家人帶來怎樣的趨勢,那就要看你對我的衷心了。
里奈在車里看著外表光鮮其實內部早已腐爛的幸村家,想起過去,然後車子動車窗慢慢升起。
另一部埃德瑞的車子向跡部集團緩緩駛去。
漸近末夏,但是東京的氣候還是有些炎熱,坐在車里的人們听著音樂陷入沉睡。
墨子夜為伊莉芙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見她微微皺起好看的蛾眉,輕輕為她撫平;因為呼吸,紅唇不停的一張一合,他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這樣的伊莉芙心就會充滿了幸福感,只想好好的愛她,愛她一輩子,永生永世。
眼看目的地就要到了,可是伊莉芙卻沒有轉醒的意味,墨子夜望著她那一張一合的紅唇,邪魅的笑了笑。
慢慢將自己的身體靠向她,找準地方後親上去,趁伊莉芙呼吸的時間靈活的舌尖進入伊莉芙的口中吸吮著她那口中的蜜汁,挑動著她的舌尖與自己共舞。
伊莉芙有些難以呼吸不得已睜開雙眼,卻看見那個人正在與自己……
墨子夜見伊莉芙醒來之後退出去,卻見她滿臉通紅的望著自己。誒,她難道不知道她現在的樣子更會讓男人忍不住麼?
「流瑩,以後不許對其他男人也這般,知道嗎?」
伊莉芙見墨子夜一本正經的樣子對自己說以為是出了什麼壞事,重重的點頭,說︰「嗯,我不會的!」
看著自己小妻子那麼可愛,又忍不住對她下‘毒手’,到道目的地下車後就連司機也忍不住多看墨子夜幾眼。
「流瑩怎麼會想來這里呢?」雖然有些地方還是不太明白,但是就目前來說流瑩他們一家似乎都不待見跡部家的人。可是今天為什麼流瑩會背著其他人來?
「只是想看看我會薩利‘所謂的’父親」真的只是這樣然後叫他不要再讓媽咪傷心了。
「是嗎?」
兩人來到大廳,伊莉芙從包包里拿出一張名片遞給前台的小姐,前台小姐接過伊莉芙的名片看見那寫著‘埃德瑞’三個大字,對他們的態度比其他人恭敬了許多。
「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助您的嗎?」
「請幫我聯系你們的總裁,就對他說如果有空就來銀座的sunshine咖啡館找我。」伊莉芙淺淺的微笑著,看著有些難為的前台小姐又說︰「沒關系,我會一直在那等他如果他不想來的話,那就麻煩小姐來通告一聲。」
「好的小姐,我會盡力幫您!」
得到她的答復,伊莉芙和墨子夜離開了跡部集團直接前往sunshine等待跡部景吾的到來。
蔚藍的天空被橙色包圍,跡部景吾才從電梯出來,前台小姐見跡部景吾出來深深的呼出一口氣,然後面帶微笑對他說︰「總裁請等一下!」
跡部景吾有些疑惑停下腳步,看著走過來的前台小姐緊皺眉頭,有些不耐煩的說︰「啊嗯,你是想要被本大爺趕出去嗎?」
前台小姐打了一個機靈,立刻進入正題︰「總裁這張名片是一位女孩將它遞給我所讓我轉給您的。」
跡部景吾有些迷惑的接過那張名片,看清楚之後瞳孔緊縮,有些艱難的問道︰「他們還說了什麼?」
「如果您有空的話就去銀座的sunshine咖啡館找她。」
前台小姐還想說什麼只見她的老板像風一樣飛奔出去。############################################################################
這已經是第十杯咖啡了,流瑩想要見得人卻還沒有出現,是不是預示著他們終將不會再見?
夕陽的余輝灑落在伊莉芙的身上,她的手不停地攪拌著杯里的咖啡,時不時的抬頭向門外看去。
也許,子夜是對的,我們或許就不應該來的。
伊莉芙諷刺的笑了笑,他現在可是幸福的生活著,怎麼會想起還有人在等他?
「走吧,流瑩。他,也許不會來了。」墨子夜不忍心看著這樣的伊莉芙,卻更不願看到失望過後的她。
「……再等等吧……」也許,也許他正在路上呢?
伊莉芙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的想要見到那個被他們定位為‘負心’的男人。也許在她的心中還是渴望得到那一份最初的父愛吧。
「叮鈴——」是打開門的聲音,伊莉芙和墨子夜同時向門口處看去,見到來人之後,伊莉芙笑了對墨子夜說︰「我說的是對的吧。」
墨子夜沒有听見伊莉芙在說什麼,他只知道他現在被眼前的這個中年男人給定住了。
一直以來他從未看過流瑩所謂的父親就連上次在教堂外也只是模糊的身影,此刻真正見到來人之後卻被嚇住了。
如果,如果說這是流瑩的父親,那麼里奈阿姨她……
一生最愛之人會因為他而離開,終生不得與其相見。
這是多麼的悲哀?
跡部景吾從進來的那一刻就看見坐在角落的伊莉芙,她和里奈的喜好都是那麼的相似,卻又有自己不同的性格。
「久等了,伊莉芙。」
伊莉芙笑了,輕聲的說︰「也許,等待也是一種被愛的方式吧。」
因為啊,曾有那麼一個人一直一直都在等待著,傻傻地,痴痴地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