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對上阿七那幽藍,深邃帶著揣測的眸子,寡人驚慌失措的快速移開,那雙眼,太利,太銳,寡人怕不經意,並會在他面前就會崩潰。請使用訪問本站。
唯有面對阿七,寡人才會覺得壓迫,那樣的壓迫。
莫非,這就是人們所說的愛情?心跳加速?嗯哼?
「有時候,真想把你的腦子剖開。」阿七冷冷地說,寡人嚇了一跳,他想滅了寡人?好可怕的阿七,他接著說,「看看里面裝的什麼。」
他這是再說他看不透寡人嗎?好激動的感覺,寡人白紙一樣的妹紙誒,他說看不透。
寡人得意的揚眉,一臉狐黠3的笑,素手輕勾︰「過來,過來寡人就告訴你。」
阿七向來不會把任何神色寫在臉上,這次也沒有任何特殊情況出現,依舊那般不理會寡人,幽藍的眸子很容易讓人深陷其中,寡人突然感到好失敗,好吧!寡人承認,對阿七從來就沒有成功過。
寡人如泄了氣一般的皮球,無力道︰「不難猜的,就是漿糊啊!」
阿七略微皺眉,極是不經意道︰「顧修辭太深不可測,他在幫你,或許,顧修辭尚未看清你。」
阿七說的什麼,寡人自然清楚,只因寡人同沈大白臉相處多年皆是這般無厘頭,恐怕方才那番雙簧任誰都看不出來破綻是為了打消顧修辭的懷疑,一切相安無事,憑著寡人同沈大白臉多年的配合,死的東西都能被我們倆說成活的,更何況只是一個顧修辭。
唯有柳晨風,是一個意外。
寡人還是選擇呆呆的看著阿七,睜著我的大眼楮,迷茫道︰「你說誰在幫寡人?寡人不明白。」
阿七淡淡瞟了寡人一眼,每次對上那深邃的藍眸都會讓寡人感到無處盾形,他復又盯著寡人︰「你明白。」
用的是肯定句。
寡人老實巴交的搖頭︰「你說什麼?寡人至今仍是不明。」
阿七漫不經心的看著窗外並肩騎馬的沈大白臉和顧淡定︰「柳晨風,你難道不覺得,她從一開始的出現就太湊巧了嗎?」
「你什麼意思?」寡人條件反射的問。
柳晨風,這個人,寡人真的從未多想,只是不明白,明明如水一般輕靈的女子為何要做庸俗,阿七這番話有深意是無疑的。
柳晨風的背後,究竟是什麼陰謀呢?
「她和沈大白臉很般配。」寡人見阿七沉默,想也不想並道。
阿七實在對寡人這般油鹽不進無可奈何,一面掀開車簾,一面頭也不回道︰「王上何必傷人傷己。」
嗷嗷……阿七怎麼可以這樣說寡人,寡人傷誰了?寡人冤枉,寡人是好姑娘,螞蟻都舍不得踩死一只的好姑娘。
可憐了寡人寄托在阿七身上的一片芳心。
「等等。」寡人叫住他。
他不解的回眸。
寡人面無表情道︰「把話說明白點。」
阿七唇邊勾勒出一抹嘲諷︰「沈格很在乎你,為你做了好多。」
寡人點頭︰「我知道。」
對,我知道,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