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寡人現在準備做一件好事。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各位看官不妨猜一猜。
對,寡人準備,把那肥胖子太守的夫人叫過來,馬上,又是一場好戲。
「青梅,麻煩你跑你一趟了。」寡人歪著頭,戲謔的對著沈大白臉道。
他點頭,飛身隱入夜色之中。
寡人一點也不擔心沈大白臉不認識路,想必這太守府,他調查的是要比寡人還要清楚的。
其實,有一個精明能干的青梅還挺幸福的。
其實,有一個權傾朝野的臣子,是很憂傷的。
寡人百般無聊的看著肥胖子太守和就酒色之徒**,肥胖子太守還好,兒子有了,又一把年紀,但是,酒色之徒是之人,沒了那根,還真受不住。
不一會兒,沈大白臉並和李夫人一塊過來了。
她一見自家兒子和相公這個慘況,並叫了起來︰「哪個殺千刀的,我不活了,我的兒啊!老爺……」
哭得那個痛徹心扉。
也是,她後半生的性福沒有了,能開心嗎?
寡人挑了挑眉,後戲還不止如此呢!
寡人還沒意識到,李夫人就擺著豐腴的身軀,惡狠狠的向寡人撲來。
我次奧,她這是要將寡人撲倒的節奏嗎?
不可以,寡人不能被撲倒,要反抗。
她大聲嚷嚷著,眸中充滿恨意︰「定是你這個雜種將我家老爺和我兒害成這幅模樣,我殺了你……」
寡人還未出手,那李夫人並倒在寡人腳下,直接親吻了寡人的鞋子了。
寡人朝沈大白臉豎了豎大拇指,接著斜眼看著李夫人︰「他兩個是自作孽,不可活,你為**,為人母,不曾勸導,亦是有失婦德。」
罵歸罵,寡人是不會欺負女人的,各位看官別誤會。
只是找借口訓她一番。
「夫人……」肥胖子太守捂著褲襠向李夫人爬去。
「老爺……」李夫人忙的起來,扶住肥胖子太守,流著淚道,「老爺你忍忍,妾身這就去請大夫。」
寡人是不想吐槽了,肥胖子太守長得豬一樣,夫人卻是如花似玉的,只是又生了酒色之徒這個不爭氣的兒子,可憐啊可憐。
看來傳說中,肥胖子太守懼內也是真的了。
「夫人,你別沖動,那是王上。」肥胖子太守強忍著疼痛和抽搐,深抽了一口氣道。
這是在提醒他夫人,不要動寡人了,否則就是夫人也沒命了。
倒是個心思剔透,懂得藏拙的人,只可惜不曾用在治國之上。
寡人嘆了一口氣,正色道︰「李剛,寡人向來提倡輕徭薄賦,刑法上亦是寬容,如果,寡人已對你處以宮刑,當是饒了你的死罪,你只需告訴寡人,南王那邊是南王親自前來,還是托的誰?」
尋找陸洺那樣的事,南王要麼親自出來,亦或是托付親信。
不管怎樣,寡人要替陸洺討一個說法。
肥胖子太守搖了搖頭,表示不願意說。
寡人對著沈大白臉使了一個眼色,指了指李夫人,沈大白臉立刻會意綁了李夫人,隨手找了一東西塞在李夫人的嘴巴里面。
好像……好像那個是……是酒色之徒掙扎掉的襪子吧!
「青梅,你說去哪找女人啊!」寡人一臉壞笑的對著沈大白臉道。
不知道,一大堆女人,溫柔嫵媚的誘惑沒有小弟弟的人……會是神馬場景哈。
沈大白臉鄙視的看了寡人一眼,踢了踢酒色之徒︰「他院子里多現成的。」
哎呦喂,果然還是青梅小白臉聰明。
各位看官,誒,這是我青梅噯!
眾看官扶額,擦了擦冷汗︰王上,咱都知道。
寡人眼楮冒著小星星的看著沈大白臉。
沈大白臉一陣不自在,皮笑肉不笑道︰「寡婦公子有話直說。」
寡敷好咩,寡人心里默默抗議一聲,畢竟接下來有事拜托沈大白臉,寡人還是忍一忍好。
她不高興,不給寡人辦事,寡人就虧大了。
寡人弱弱的扯了扯沈大白臉衣襟︰「你去弄過來唄。」
寡人接著壞笑的看著沈大白臉,戲弄道︰「都是如花似玉的美人,睡姿各種妖嬈,注意控制點。」
沈大白臉嘴角一陣抽搐,默默的再次隱入黑夜。
寡人就掰著手指等候。
酒色之徒已經是沒出息的哆嗦了,狗一樣趴著祈求︰「求王上饒了我這個不長眼的東西……王上,饒了我。」
寡人沒存心折磨死他們,于是很大度的給了酒色之徒和肥胖子太守止痛藥和止血藥。
為了寡人名聲,也為了他們父子倆的名聲,寡人會對外宣布︰太守父子為保永安何處女子貞操,大無畏的主動自宮,某王憐惜其身,特允其告老還鄉。
歐耶,他們是自宮的誒,和寡人無關。
寡人好憂傷的等著沈大白臉,終于,听到一群女子唧唧渣渣的議論,隱隱的哭泣聲。
人數還真不少,一二十個吧!
「誰是大老婆?」一鵝黃子站了出來,比較其他人而言,還算是鎮定。
寡人指了指她︰「就是你,出來。」
她順從的出來,看著酒色之徒那副樣子,竟是隱隱露出笑意。
寡人眯起眼看了她半刻,沉郁的開口︰「你知道怎麼做吧!」
她點頭。
寡人很是欣慰一笑,和沈大白臉一起出去等候。
看著自家兒子忍受這樣的折磨,不知肥胖子太守是否依舊會不做聲。
不知過了多久,終于听到肥胖子太守沉痛喚了一聲︰「王上……罪臣……罪臣招了。」
待寡人進去,眾女子正在穿衣服,卻因肥胖子太守一句王上皆是惶恐不已。
寡人挑了挑眉︰「李太守將會告老還鄉,有誰願意跟著李公子的可以跟著,不想跟的,亦是可以自行離開。」
那些女子之中,有不少是被酒色之徒強搶而來,即便有的對酒色之徒是有感情的,恐怕此時沒有小弟弟,沒有權勢的酒色之徒很難讓她們留下。
果然,片刻,書房之中的女子一個個都跑沒了眼。
寡人淺笑著看著肥胖子太守︰「可以說了吧!」
他點頭,閉上眼,很是無助道︰「是南王……」
寡人知道他怕什麼,于是,很善解人意道︰「寡人知道你的顧忌,你已經得到應得的懲罰了,你的性命,你全家的性命,寡人替你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