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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在信封上微微挑動,將信封打開,取出里面的信紙,上面寫滿了大堆扭扭歪歪的字體,夏櫻心血來潮正想看看情書究竟是怎樣的,可是還未等她看完第一句話的時候,眼前就出現一個白皙的手將夏櫻手中的信紙壓住,然後迅速地將信紙連帶信封地拿走。
「哥,你干嘛?」夏櫻看著某人黑了大半的俊臉,眨巴著雙眸,疑惑地問道。
海裳夜黑著臉將信藏在身後,似是咬牙切齒地憋出幾句話來︰「上面寫的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看了也無益。這些信我幫你拿著,幫你‘好好’地回復他們。」海裳夜將‘好好’二字咬得特別重。
海裳夜將手在空中瀟灑地一揮,原本安安穩穩地坐在駕駛座上的李叔立刻像打了雞血一般地沖出車門,將堆積了一地的情書重新裝回袋子中,然後放于後駕駛座上。
夏櫻看著眼前迅速消失的一堆情書,微微一愣︰「哥,你怎麼了?」
海裳夜抿緊了唇,神色有些僵硬——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海裳夜蹙緊了眉,並未回答夏櫻的問題,只是淡淡地掃了後駕駛座的情書一眼,然後擁著夏櫻坐入車中。
嘎?他怎麼就不說話了,她做錯什麼了嗎?
想至此處,夏櫻就像泄了的氣球一般癱坐在座位上,糾結著自己到底是那件事做錯了。
而海裳夜卻是看著那滿滿的一袋情書不語,眸中的冰冷之色好像是要把這周圍的空氣全部凍結,忽然,他的嘴角忽然勾起一抹陰森的冷笑——確實,他絕對會一封一封地去回復的。
夏櫻感受到身旁的這位可移動空調所發散出來的冷氣,心中越來越害怕了,身子不由得往車子的角落縮。
嗚嗚。她到底做錯了什麼,有誰能來告訴她?
車子中的氣氛安靜得讓人有些壓抑,從學校回到家,這條並不是很長的一段路,卻讓李叔握緊方向盤的手掌心布滿了冷汗——這差事可真不好當,這每月的幾千塊的錢更是不好領,怎麼這工作就這麼悲催?
下車之時,海裳夜這才將目光悠悠地轉移到夏櫻的身上,卻發現夏櫻的身子拼命地往角落縮。
海裳夜蹙了蹙眉,大手將夏櫻的身子從角落中攬回自己的身旁︰「你往角落縮干嘛?」
夏櫻咬了咬唇,看向海裳夜的目光有些幽怨︰「你生氣了。」自然要離你遠些。
海裳夜被夏櫻那幽怨的目光看得不明所以,頓時失笑︰「我何時生氣了?」
「那你干嘛不說話。」
海裳夜一噎,他是一路上沒有說話,可他也只是暗中想要回復些什麼內容,並沒有生氣。
可事實雖是如此,他可不能這麼答。
海裳夜暗自醞釀了一會,這才悠悠地吐出四個字︰「沉默是金。」
夏櫻嘴角猛地一抽。
為海裳夜打開車門的李叔嘴角也是猛地一抽。
二人心中頓時想為海裳夜豎起大拇指。
哥(少爺)你真是棒棒的,這種理由都想得出。
姥姥家都沒您扯的那麼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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