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亞夢和璃茉正站在東京某個公安大廈前,激動地與一個警察爭論︰「但是他殺了人!就算再有錢,法律也應當制裁他啊!」
「小妹妹,這些事情你還不懂!司徒家我們可惹不起呀!好了你們快走吧,這些事情你們別管了,否則下場很慘的!」警察無奈的搖搖頭,小聲說完後就把亞夢和璃茉轟了出去。
亞夢憤憤的跺著灰色的石質地板,出「咚咚」的響聲。璃茉連扯帶拖地把亞夢拽走,一路上罵罵咧咧的亞夢引得路人紛紛回頭,甚至有人憐惜地說道︰「多麼好的孩子呀……就這麼毀了。」
說實話,璃茉真想拿雙襪子把亞夢的嘴給堵住。靠,賺回頭率不用這樣吧?都給人當神經病了好吧?
「丫的司徒家有什麼了不起!惹不起了還?!拽毛拽!該死的司徒楓冥,總有一天我會把你送進監獄!」亞夢激動地又跺腳又砸牆,乍一看還以為是精神病院里死命跑出來的。璃茉被煩的要死,這亞夢,到底是受刺激了還是打雞血了呢?看那興奮的,哪像個要報仇的人啊?
突然亞夢安靜下來,冷笑一聲。璃茉抖了一下,這丫……受刺激瘋掉了?
亞夢眼神犀利地看向牆後,仿佛能穿透那道牆一樣。「得了別躲了。豬腦袋露出來了。看那眼神猥瑣的。」
牆後面的分島琳依愣了一下,特激動地指著亞夢︰「你你你你你說啥??!!丫的別找揍!!」
「我就找揍咋滴。我一幫好兄弟還不夠和你打是不是。」亞夢朝分島琳依做了個鬼臉,豎起中指。
「就你那好兄弟?一個二個都拋棄你自己去打了不是?」分島琳依難得淡定地瞅著亞夢,囂張地說道。
亞夢一副「關我屁事」的樣子,抬起手欣賞自己的指甲,「他們打嘛就打唄。我就是看熱鬧的呀。」
璃茉汗顏。哎喲媽呀,這家伙啥時候這麼自戀了。她看了一眼分島琳依,愣了一下,然後用手肘撞了一下自戀中的亞夢。亞夢煩躁地讓了璃茉一點,說道︰「誒你別激動。她那眼神就是猥瑣。我看見了。」
「不是……你看……她身後……」
「啥呢。一驚一乍干嘛……納尼??!!」亞夢看了一眼分島琳依那邊,本來還一副「就那人渣還想玩出什麼花樣」的樣子,可馬上下巴就快月兌臼了。
這陣勢……怎麼感覺那麼眼熟。像在哪見過。
「難道……?!」亞夢驚訝的呢喃。
璃茉擺出一副戰斗的架勢,冷冷地問︰「這些人是司徒家派給你的?」
分島琳依愣了一下,白了璃茉一眼︰「誰要那混蛋幫……」
突然分島琳依打住了。隨即揚起一抹壞笑,改口,陰陽怪氣地說道︰「是呀,就是司徒家派給我的!你知道嗎?司徒家那兩個先前還不可一世的兄妹親自來找我說,要我帶一幫人除掉你們!」
亞夢咬了咬嘴唇。默不作聲地瞪著分島琳依。
果然……
叫她按照自己的意志行事,原來就是想找個理由借機除掉她!!
淚水在亞夢眼眶里打轉,但亞夢強忍著,愣是沒讓它落下來。
為什麼每個人都要這樣呢?為什麼受傷的總是她呢?為什麼每個人都要在她的面前演戲呢?為什麼每個人都要想方設法讓她受傷呢?為什麼,她當初卻沒想到呢?
不愧是活了兩個半世紀的吸血鬼,城府真是深的像個無底洞。
亞夢表情變得冷漠和不屑,她看了一眼分島琳依,冷笑︰「你覺得我該相信你麼?」
亞夢觀察著分島琳依的舉動。她說那些話也只是要求證而已。對于司徒家,希望也差不多沒有了吧……
分島琳依揶揄地看著亞夢,掏出微型錄音機,丟到亞夢腳邊。里面傳出斷斷續續的聲音,唯一完整的是雪諾說的一句話︰「我怎麼可能在意那種無能的家伙……她也不過……是我們的墊腳石罷了……」
亞夢這下真的絕望了。她身體微微顫抖著,腦海里不斷回放著在司徒家的片段。終于,亞夢平靜下來,冷冷地看著分島琳依,不禁月兌口而出︰「那又怎樣。他們也只是我的棋子,相互利用,對雙方來說不都是一件好事麼?我也沒那興趣和他們做朋友,誰知道下流的血族會干出什麼缺德的事!」
亞夢頓了一下,「不過,明天晚上可就知道了。看他們的表現,再來決定我們要不要分道揚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