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藍光?〞
元藏慕一個激靈,猛地回頭看著亞夢,語氣甚是驚訝。〞在哪?〞
〞噥。〞亞夢指了指營地北邊兒的小丘,〞那吧。我沒太看清。〞
元藏慕探頭生硬地對帳篷外喊了幾句話,不是日語,亞夢也沒听懂。帳篷里伙計應了一聲,提著一個急救箱抬著擔架往那小丘去了。隨後元藏慕和元藏藍也快步跟了過去,亞夢看熱乎乎的帳篷里一下就冷清了,心想那兩人怎麼永遠都這樣,一聲不吭就走了,也不說明一下情況。
露露一直在旁听,稍微理了理思路,目前的狀況也差不多掌握了一些。亞夢閑得慌,只好天南地北地閑侃,〞你們怎麼來**了?〞她饒有興致地問道。
〞唉,現在想來,真是蠻沖動的。〞露露懊惱地嘆了口氣,〞一听到你來了,我也就跟來了,衣服都沒好好收。〞
亞夢心中呵呵直笑,女人就這點不好,腦子一熱就風風火火地執行去了,弄到一半馬後炮似的對自己說要是當初不那麼沖動該多好。後悔後悔只會後悔,事業也好,生活也好、戀愛也好,不管哪樣都喜歡把自己搞的進退兩難,然後糾結來,糾結去,自己給自己設個套裝得什麼也不知道地往里鑽。
〞一樣,一樣。〞亞夢道。
〞對啦,〞露露道,〞你們來這里是來找什麼嗎?〞
亞夢聳肩,〞不知道,我就是來打個醬油。〞
〞我也是!〞露露激動道。
唯世差點沒被憋的吐血,這種沒責任感的回復,他覺得露露听了說不定會有無語之類的反應,真沒想到。
元藏慕他們也還沒回來,亞夢和露露又聊了一會兒便各自回了帳篷。唯世很尷尬,他在這里完全就是電燈泡,但是又他沒帳篷可住。露露的帳篷是亞夢安排的,他以為她不會忘了他。誰知亞夢直接把他妥妥的無視了,特淡定地出了帳篷。唯世留也不是不留也不是,傻x似的站在大帳篷里,手腳都不知道怎麼放。
亞夢出去了一會兒又回來了,唯世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但是他很清楚如果表現出來會怎樣,所以還是忍住了,不動聲色地站在那里。亞夢站在和他有一段距離的地方,有點兒警惕地看著唯世,顯然沒有半年前那麼親熱了。二人默默對視,不協調的感覺立刻涌上了唯世的心頭。亞夢眼神從不悅轉到了冷淡,〞走著。〞她道。
唯世哦了一聲趕緊跟上去,〞那個……〞唯世走到亞夢旁邊,想和亞夢一並走。誰知亞夢立刻往旁邊退了一點五米,〞請保持人與人之間的安全距離。〞
唯世僵了一下,亞夢已經往前走了。
——正所謂,無法挽回——
元藏慕看到元藏漠的時候震驚得說不出話,緊接著是一陣狂喜。果然是傻人有傻福,不愧是元藏漠,福大命大啊。
不過元藏漠顯然已經處在了昏迷狀態,元藏漠看了看確定沒有外傷便明白過來,導致他昏迷的人只是在他脖子後邊兒按了一下,沒什麼大礙,頂多明天一早就會醒來;不過楓冥則是狼狽多了,滿頭的血。元藏藍急忙叫人把楓冥抬回去,心猛地涼了半截。楓冥可以說是被打昏的,那力道,不僅要國家舉重隊隊員的力氣,還要加上一塊花崗岩板磚,而且還得拍碎。血族的弱點有兩個,一個是心髒一個是頭,就算是不怕陽光的也不可能把所有要害隱藏或是去除,楓冥雖然只是被打暈,但是用武器把人打到昏死和把人打死的力度是一樣的,是昏是死得看被拍者的造化。有些倒霉蛋一不小心就死了,只有特別命好的才能活下來。
何況被拍的還是吸血鬼啊,都該下病危通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