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蕭兒?!你怎麼不聲不響的都到了主殿來了?」
「呵呵~」蕭茵大笑著跳到江水寒懷里,「江大哥想我了沒啊~這麼長時間不見,是不是都把蕭兒給忘了呀~」
「哈哈,哪能啊。」江水寒也難得地朗聲大笑,「只是感慨我家蕭兒真是越來越能耐了,鳳血宮的重重守衛在你跟前,都形同虛設了。」
「哼,大哥就知道取笑我,若不是你非塞給左…」蕭茵說了一般突然頓住了。
江水寒當即明白過來,拍了拍她的背,」蕭兒,左修最大的願望我雖不知道是什麼,不過我想,一定不是你一提起他就這般傷懷。」
蕭茵揚起一個笑,」我知道。」
「我也知道呀,我們的小蕭兒拿著我的鳳血令,就這麼大搖大擺走進來的是不是?」
「好啊,你都知道,還故意逗我!」
「我這不是見著你高興嘛,」江水寒往蕭茵身後看了一會兒,挑了挑眉,「怎麼,你那個小尾巴呢?」
「小尾巴找著小影子了,哪里還顧得上我~」
「呦,我怎麼覺得不大像啊?」
「哪里不像了?」
「該不是你覺得小影子不錯,故意把小尾巴給扔下的吧?」
「我才沒有!」蕭茵嘴硬,卻仍是有些心虛地撇開臉。
「哈哈哈…」
「都賴你!」圓圓的一張臉上瞪著一雙圓圓的眼楮,倒也別致的可愛。
「都賴我都賴我。」
「早不受傷晚不受傷,偏這時候受這麼重的傷!害得小姐走了,我都沒法兒去追!」
「等我好了,我陪著你一起去。」
「呸,誰稀罕你陪著了。」小釵嫌棄地看著躺在床上的林雲,「半死不活的模樣,誰知道什麼時候能好!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敢不快點給我好起來陪著我去***,以後,見你一次扎你一針!」
誰剛剛說不稀罕我陪來著…心里嘀咕著,面上卻仍是一副傻笑,「我努力啊,努力!」
「閣主。」
「說。」
「有位姑娘自稱是江心月,非要見閣主一面。」
「哦?」天宇放下手上的卷宗,抬起頭看著這個總跟在他身邊的死士,「可有說是為何見我?」
「說是沒說,不過,大約是為了殺公子來的。」
「久澈?」天宇勾了勾唇,「帶她到偏廳去等我吧。」
「是。」
「你到底要怎樣才能放了久澈?」江心月強壓著全身不由自主的恐懼,硬著頭皮開口。
「你是他什麼人?」
「我是他家小姐!」
「我怎麼只知道他家唯一的小姐是蕭茵呢?」
「那、那是以前的!」江心月皺眉,「總之你到底怎樣才能放了久澈!」
「我若是不放呢?」
「我、我、我…雖然我肯定打不過你。但是,如果你一定不放人,我鳳血宮一定不會就此罷休的!」
「呵呵,」天宇看著江心月那副小朋友的姿態竟是忍不住笑了兩聲,「你覺得,區區一個鳳血宮,我銷音閣會放在眼里?」見著江心月的臉色白了一分,天宇又開口,「這樣吧,我們來玩一個游戲打個賭。若是你贏了,我馬上讓你帶著久澈離開銷音閣;若是我贏了,你就乖乖為銷音閣辦滿一百件事。如何?」
「一、一百件?」
「怎麼?嫌少還是怕輸啊?」
「哼,本小姐會怕輸?好啊,賭就賭!玩什麼游戲?」
「呵呵。」天宇看著江心月揚起一個冰冷的笑。
蕭茵轉彎的時候總覺得瞧見了一雙極為熟悉的眸子,于是離了侍女,一個人慢慢走向花園的方向。
「叮——」手間的短劍恪開了襲向耳邊的暗器。
「是你?」蕭茵有些驚異,「你竟然還沒死!」
「哼!妖女,想要我死,可沒那麼容易!今日,你就拿命來吧!」
蕭茵一邊後退一邊擋開散亂的劍鋒,嘲諷一笑,「就你這點三腳貓的功夫也敢跟我動手。薛凡成還真是死早了,沒能教的會你什麼叫天高地厚!」
薛縴縴一听到父親的名字更是紅了眼,一把劍不管不顧地就往蕭茵身上招呼。
蕭茵幾乎是玩得沒了興致,手腕一動,身形微轉,轉瞬間奪了薛縴縴手上的劍,迅往她的肩胛方向刺了過去。
「啊——」薛縴縴握著劍鋒跌落在地。
「你怎麼會這里?」
「妖女!」
「我問你最後一遍,」蕭茵手心綠芒泛起,「你怎麼會在鳳血宮?」
「妖、女!」
「哼。」蕭茵一聲冷哼,也不跟她廢話,手起光落,幾道綠芒迅飛向薛縴縴。眼見著薛縴縴就要斃命,飛前進的鳳針卻似是被納進了海綿,慢得空氣間都竟似是起了圈圈波紋。
「江大哥!你這是什麼意思!」蕭茵憤怒地轉身,看著不遠處的江水寒。
「蕭兒,你還不能殺她。」江水寒平靜地看著蕭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