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站在眾人之前,如鷹一樣的目光看著納蘭珩,一身的正氣,年紀稍微比納蘭珩大上那麼一些,通身看起來給人一種很大氣的感覺,眉眼很周正。151+看書網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
蕭羽音看著前面那一排鐵色的死士隊伍之後,是一個半圓的射手區域,那里等待的射手,彎弓搭箭嚴密的籠罩了整個隊伍的前端,五十米的距離,而這距離里暗樁和武器完全的填滿了這里,要是他們在在踏前幾步,現在已經不死也傷。
而他們現在剛好在那個區域之外,利箭的射程不到,暗器也完全無用武之地。
蕭羽音白玉般無暇的俏臉滿是冰寒之色,抬眸望著同樣變了臉色的葉雲三人,見三人變得白紙般的臉色,握著玉笛的手不自覺的握緊。轉而望向對面的男子,不曾想他們五人已經從鬼門關繞了一圈。
若是她不曾听見那鐵器的聲音,若是納蘭珩不曾察覺,又或者反應慢了點,那他們……
納蘭珩眉眼如畫,只是深邃的眸子里一片冷沉。快速的打量對手的一切。良久邪魅一笑,沉聲道,「讓東晉太子花這麼大的手筆,我是不是該說聲榮幸?」
蕭羽音听聞對面的人是東晉太子,不由微微挑眼看了一眼,見此人眉色長的很正,此人一身正庸和的沉穩和浩然之氣,看上去倒不俗,也是個不容小覷的人物。
東晉太子並沒有理會納蘭珩的嘲諷,居然微微一笑,「那我對上你是不是也該說聲榮幸?」
「不敢,我一無名小卒,哪敢讓東晉太子的榮幸。」月夜沉沉,納蘭珩,輕笑。
東晉太子附手而立,看著納蘭珩,納蘭珩也同樣看著他,默默的注視,暗自較量著。
「能在我東晉潛伏兩年,無人識破,又豈是無名之輩,更不必說後來做的大事。」東晉太子目光如炬,也甚是沉穩,只是大事二字卻加了重音,說明了他心中對此事的在意。
「哦?」納蘭珩語氣一揚,也是一笑,「我是無名小卒也是事實,不是我的問題,想必是你東晉的問題。」
現在一旁的蕭羽音嘴角上揚,看著東晉太子鐵青了的臉,這不是說東晉無人嗎?連一個無知小輩都能逃月兌,也是暗諷著東晉無人吧!
東晉太子也是個人物,卻並未發火,倒也沉的住氣,「是你自己跟我回去,還是我擒你回去?」他的眼里只有納蘭珩,看不到他人,也看出了他對納蘭珩的重視。
納蘭珩依舊是雲淡風輕的模樣,語氣也是淡淡,「你就有把握能捉我回去?」
東晉太子聞言沉聲一笑後緩緩道︰「你能連闖我東晉十三關卡,殺死我百名死士,十二天時間穿過我東晉,直逼北齊,你這等人,我若沒有十足的把握,豈敢在這里等你。」
蕭羽音聞言一愣,抬眸看了眼納蘭珩,她見到他時是兩天前,也就是說十天時間,他們談的是朝臣,也就是說,從東晉國都到了這里,他僅僅花了十天的時間,四五千里的路程,還帶著那麼重的傷,也沒飛機也沒火車,他是怎麼過來的。鐵打的嗎?
納蘭珩臉色未動,看著他,也沒有絲毫其余的表情,仿佛他說的並不是他,說的是其他的人。
蕭羽音此時看著他,她覺得納蘭珩這個人,心藏的很深,深得別的人根本看不清,他的心里要不是天下不在他心,要不是天下已在他心。包羅萬象,也許就是這般吧。
「你覺得從東晉都擒不住我,如今到了這里你還有機會?」納蘭珩輕笑,紫色衣袂飄飄,依舊是雷打不動的模樣。
「那就試試!」東晉太子嘴角揚起一個殘忍的弧度,無比決絕。
風咋起,樹影搖晃,雖是盛夏時節,已是入夜,絲絲涼意。月亮隱藏進了厚厚的雲層,這夜分外的清冷入水,分外的殺氣騰騰,風吹過卷起一彎新葉,緩緩的從對持的兩群人中,飄落了下去。
此時納蘭珩動了,只見他手一揚,一股白煙渲染開來,隨著風一吹,頓時一片霧煙迷茫,周圍淡淡的白色,整個的籠罩住了這段地界。
蕭羽音抬眸看了納蘭珩一眼,挑眉。準備可真的很齊全。納蘭珩看到她似笑非笑的眼神,隨即一笑,風華絕代。快速的對著莫天和殘劍打個手勢。
「這是什麼?」前方一片騷動。
納蘭珩見此,微微一笑。他要的就是這個騷動,他並沒有投毒。他要的便是這一瞬間的疏忽。
他手中長劍一揮,直指東晉太子而去,擒賊先擒王,如此道理他豈會不利用,就算傷不了他,攪亂軍心也是好的。
那東晉太子身邊也是能人眾多,感覺到殺氣,兩個站在東晉太子身邊的男子,瞬間閃了過來,一人一劍齊齊朝納蘭珩刺來,一人劍尖輕挑看似平平無奇的朝納蘭珩刺來,卻隱隱夾有風雷之聲。
另一人,一劍橫劈,直對刺向東晉太子那一劍,兩者相輔相成,配合的天衣無縫。
而那東晉太子也似是會武功,斜斜的向後一仰,避過了納蘭珩刺向他的劍。
踫,劍光四射,劍花亂竄。
在納蘭珩與東晉太子對上的瞬間,莫天和殘劍也跟了上來,一左一右,圍成三角之勢。而葉雲後和蕭羽音便是在三角圈內。三人各撲向一個死角,這個情況就是能走一個就是一個,各自突破。
「我勸你還是乖乖的和我一起走,你們今天已是強弩之末,還是少受點皮肉之苦的好。」東晉太子看著拼命抵抗的幾人,厲聲說道。
「那到要看看你的本事了。」納蘭珩琥珀色的桃花眼里,一片幽深,就像太海般深沉,看不見底。
東晉太子屢屢被納蘭珩挑釁無視,再好的脾氣如今也快沒了,手一揮,「捉活的」,繼而接著說道︰「只要不死便成。」
蕭羽音站在三人圍著的圈子里,看著前方淡紫色袍子的少年,少年身姿挺拔,只是周身的氣息冷冽。即使在這種情況下,也不曾動搖半分,依然護著她,不管出于什麼目的,她心里依然是高興的。
听及東晉太子最後的補充,她的眼里也飄過一絲冷冽,也就是說斷胳膊斷腿,只要吊著一口氣都可以,她心里突然有了火氣。
「不知東晉太子殿下,可曾听過《大浪淘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