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的課業並不繁重,也不硬性要求一定要住校,為了修煉方便,他在校外租了房子,平時上課的課程對他很容易,期末考試對他是輕而易舉,這些瑣碎閑雜不提,他大學時代,最值得一提的是放假的那段時間。大學的假期本來就成,平時課程不緊,老師也不點名的課,又多給了他不少可以當做放假的時間,這段時間,他就去光顧了各大名山大川。旅游?不是的哦。他是去做賊了。
那些在歷史上留下了名字的山門,能夠保存到如今,自然有其規矩,它們收羅的秘藏,因為太過寶貴,並不對外,以他當時的身份,沒有資格也沒有能量,去讓這些山門開放他們的秘典給他看。他只有去偷看,這些文字,只有親眼目睹,才會體會更深,用現代設備拷貝下來的,會少點韻味。這也算是對身手的磨練吧。
在劍墓空間當中,劍記載了它們主人的輝煌,也記錄下了些瑣碎雜事,比如藥、法這些不在劍道正統之中,有時也卻很有用的小技巧,他也涉及了些,如此潛入這些秘閣偷看藏書的行為,被現的幾率大大的降低了。
他偷看藏書,也看著那些著名山門不顯露于外的武術,他並沒有和那些山門中人進行一次比武,因為勝之不武,他已經現了,如今武術凋零,所有人都沒有握有精髓,看了之後,他還要在劍墓意識當中,完善,補全那些精髓。總體來說,收獲很大。
因為父母在國外的緣故,他出國簽證辦理的很順利,不管對島國是何種觀看,他們的劍道也有可取之處,西洋劍法也是如此。大學四年,跳過級,讀到研究生就選擇了畢業。錢他不缺,不是靠父母,而是以他的本事,去一些一般人去不了的地方,找些野生藥材、海底寶藏很容易,這些東西賣了錢,足夠他花銷,他要專心劍道,不行為瑣碎費心。
得到奇遇,已經過了十年,他沒有一個朋友,因為一般人不喜歡他的性格,他也不會折節下交,這樣的情況,他並沒有想過改變,他這一生已經奉獻給劍,朋友之類,可有可無,並不重要。這十年,哪怕獲得了奇遇,擁有了一身不凡的劍術修為,站在了人類個體力量的巔峰,但是啊,他並不是一個合格的劍客,因為他的劍沒有染血。
被劍侵蝕,變得冷漠,但是並不是冷血,堅持一種劍客的高傲,他不輕易殺人,他的生活圈子狹隘而又平凡,違反亂紀的事情,他沒有遇到過一件,因為一些小事殺人,那是心胸狹隘,器量不足,也難成大器。
劍本來就是殺人的武器,劍不染血怎麼可以稱之為劍,但是,你要明確,你的殺是什麼,一旦決定染血,就不要後悔,殺人無數又如何,劍本身就是殘酷的染血殺人器,但是是否殺,取決的是持劍人,劍無正邪善惡道魔,一切取之于用劍者的心和選擇。
他不殺,不是他心底善良,而是沒有值得他人有讓他動劍殺人的資格,終有一天,或許有那麼一個讓他動劍的事情,也或許在這個和平的世界,他的劍只是擺設,他會一直是個不合格的劍客,這樣也好,起碼不是以那樣的方式,使得劍鋒染血。
這個世界和平和安靜之下,有著黑暗,這些他知道。但是動不動就遇到綁架、暗殺和陰謀這樣的事情,在現實當中是不可能的。那些黑暗,有種離他很遠的感覺,其實那些東西就在和平的生活當中,只是人們沒有遇到而已。
他的父母因為工作的緣故,在隔壁的島國生活,那個繁華的國度,允許黑道的合法,這些事情,他和他的家人都知道,卻覺得這些和他們不會有關系,他的父親是清白的正當公司高級職工,他的母親是一個普通溫柔的家庭婦女,黑暗的事情,真的里他們很遠。可是有個詞,叫做無妄之災,有種情況叫做意外。
正在借鑒波瀾壯闊的自然,追尋劍道的他突然心中一悸,某種不妙的感覺在心中蔓延,讓他不得不離開深山,回到塵世,然後接到了一通電話,電話里的消息,以他的心境都如若雷擊,他的父母在島國去世了。
這個時候,什麼都放下了,帶著渾噩的心情,坐在了去島國的班機,什麼都無法思考,一直到在醫院的停尸房看到他父母冰冷的尸體,才有種天旋地轉的真實感。
沒有真實感,在領事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做完了領走尸體的工作,隨即會有人安排處理他父母的身後事。傷悲存在,但是他的意識不會一直沉澱其中,恢復了意識的他,問著島國警察,他的父母到底是怎麼死的?如果只是單純的病故,怎麼會有警察的介入?
被他問著的警察,期期艾艾的什麼都說不清楚,領事館的工作人員只是嘆口氣,也什麼都不說,那眼中的同情憐憫,他才不需要,他只需要知道真相。身為劍客的冷銳鋒芒,逼著警察而去,嚇得島國警察吞吞吐吐的說出了大致經過。他父母的死亡,不過是場意外的無妄之災。
那時正是櫻花勝放的季節,他的父母在晚飯之後的休閑時光,兩人浪漫的想要到公園欣賞夜櫻,可是偏偏這天,這樣尋常的行為導致了意外的生。島國兩幫助黑道人員的火拼,將他的父母卷入,母親當場死亡,父親重傷,在醫院搶救失敗,死亡。
真是意外到讓他想要笑,為什麼他的父母會遇上這樣的事情?他被劍侵蝕的冷漠,但是他還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在父母遭遇這樣的意外之後,仇恨燃起了,他終究是個不合格的劍客,在那個時候,讓仇恨佔據了心。
在父母的尸體要火化的那天清晨,他找到了其中一個黑幫的駐地,然後握著他的落燼,殺了進去。劍刃穿透人類的身體,火熱的血液沿著劍柄沾染在了手上,殺人的愧疚和害怕,一點都沒有,他是一個用劍者,注定殺人。殺的第一個人,甚至沒在他記憶力留下什麼印象,殺了就是殺了,就這麼簡單。
一個又一個,沒有人可以在他的劍下逃生,槍聲響起,只需要抬劍一擋,一揮,就足夠讓普通人致命的槍械對他無效。殺這些人真的很簡單,他們也如此簡單的取走了他父母的性命。很快的,這個駐地當中上下三十五人死在了他的劍下。在他殺完了之後,警察都沒有來,也是,這可是黑幫的人,怎麼會報警。周圍的鄰居們想必也被警告過,或者害怕的不敢報警。
因為這樣,他從容的離開,回到家中,換了一身干淨的衣服,簡單的收拾父母一些重要的遺物,他不覺得自己殺人的事情會沒有人現,他的動機太明確,嫌疑也是肯定,而且,他就是要另外一個黑幫的人知道,他是來復仇的,所以他根本就沒有隱藏自己的行蹤。他得提前準備,免得這些東西被人給拿走了。
淡然的來到火化場,火化的父母了尸體,拿著骨灰盒,小心的放置,如果幸運的話,他可以立刻趕上飛機離開這里,但是島國警察的度,還是值得稱道的,還沒離開火化場,警察們就已經追來了。
嚴陣以待的警察們包圍了他,畢竟他是殺了三十五個人的殘暴凶手,哪怕他殺人是有緣故,讓人同情的,卻也改變不了他觸犯了法律的事實。
那一把把對著自己的槍械,他並不害怕,沒有到這種境界的人,永遠不會明白,對于一般人而言非常致命的常規槍械,對他這樣程度的人是沒用的。他的劍快,可以快過子彈,將其切割,他的反射神經快,可以在間隙毫厘之間避過子彈,就算是槍林彈雨,如果打不中目標又有何用?
對于島國警察,他心中同樣也有怨恨,對于那些黑道幫派,因為他們對黑道幫派的放任,所以他絕對不會束手就擒,他還要去找另外一個幫派報復。
在當時的警察眼中,他們重重包圍著那個殺害了三十五個人的暴徒,但是那個年輕的暴徒臉上沒有一絲害怕,淡漠的一步步走來,無視了他們,甚至有種他在俯視他們的感覺,他一步步的接近,他們感覺到了一股寒意,利刃一般的寒意,恐懼,人多的他們竟然在恐懼,有人忍不住這種恐懼開槍了。
子彈呼嘯,但是那人卻沒事,不是沒有打中,而是那人不知道從哪里翻出了一柄黑色的劍,揮手而已,鐺的一聲,子彈被彈開了。拿著劍的人,給他們一種非常可怕的感覺,那是面對不可匹敵的怪獸一般,從心底泛起的恐懼,他們不能免疫這種恐懼,仗著手中的武器,開槍。
只見那人,握劍揮舞,像是電影特技,華麗流暢的舉動,將他們的彈雨無效,那人厭煩了他們的攻擊,瞬間移動般的出現出現在他們背後,卡拉卡拉,他們手上的武器,變成了幾段,散落一地,帶著恐懼,留著冷汗,他們驚恐的看著那人,冷漠又或者是不屑了他們一眼,輕輕一躍,飛上了樹梢,幾個跳躍,成為了黑點,遠離了他們,再也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