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滿樓不敢置信的眨了眨眼楮,在他沒有焦距的瞳孔里面;那個笑顏如花的女孩子,除了況天涯還會有誰?
「天涯,你終于醒了。」花滿樓聲音中帶著顫抖,他不敢置信的問道︰「真的是你……天涯你真的已經醒過來了——對嗎?這不是我的錯覺?」
況天涯的精神還不是很好,那天突然之間她渾身的靈力外泄;沒有預警的突事件,差點讓況天涯一身的靈力消耗殆盡;盤古一族異于常人的體質讓她沉睡了三天三夜,即便是這樣……此時此刻她身上的靈力還沒有恢復到平時的三分之一,也難怪況天涯此刻看起來虛弱不堪。
「花滿樓,我餓了!」況天涯費力的伸出胳膊抬了抬自己的身子,輕輕地吻住了花滿樓的嘴唇;粉女敕的小舌一點都不客氣的闖進了花滿樓的領地之中,靈活的在對方的唇舌間吸允、糾纏;大刺刺的享用著自己的‘美食’!
況天涯的舉動挑起了花滿樓隱藏在心底深處的那一抹不安,稍稍的呆滯過後;花滿樓緊緊地將況天涯禁錮在自己的身子底下,仗著男人天生就要比女人強的優勢;很快便反客為主——化被動為主動起來,攻城掠地不給況天涯任何喘息的機。
如此狂肆的舉動弄懵了天涯妹紙,臉好燙……還有雙腿也軟軟的站不住;嗚嗚……還有自己的舌頭又麻又痛,即便是已經習慣了動不動就啃哧花滿樓嘴巴的況天涯;此時此刻也只能被動的承受著花滿樓狂風暴雨般的洗禮,就在她以外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花滿樓終于戀戀不舍的放開了懷抱中的她。
呃……況天涯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嗚嗚……媽媽,好可怕!人家有沒有吸過花滿樓的鮮血,他怎麼會變得跟吸血僵尸一樣瘋狂?媽媽,怎麼辦?原來這里也有僵尸?
況天涯傻眼了,呃……難道這盤古族人遍地都是嗎?
況天涯不知道的是……自己此刻小嘴微張懵懂的小女兒嬌態有多麼的迷人;花滿樓的世界中——天涯妹紙那一臉的緋紅,還有那懵懂的眼神;水潤紅腫的嘴唇……
花滿樓在心里嘆息著輕輕地低下了頭,況天涯剛剛才得到解放的小嘴;再一次盡夕被他吞入嘴里,溫柔小意的親吻著;不同于上一次的狂肆強勢,這一次花滿樓耐心的誘哄著況天涯跟自己一起嬉戲……
況天涯的嘴唇很軟、很甜,唇齒間帶著淡淡的香甜;花滿樓戀戀不舍的在對方唇舌間流連忘返、欲罷不能。
好熱……花滿樓拼命的親吻著況天涯,可是這樣還嫌不夠……他渾身上下都在叫囂著——好熱、好熱……身體的某一處似乎要爆開來一樣,身子緊緊的貼著對方的身體;恨不得馬上就將對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面,太過隱忍使得花滿樓俊美的容貌出現了異樣的嫣紅;你還別說真有幾分秀色可餐的味道。
一股陌生的情緒緩緩地從況天涯的心底衍生開來,唔……自己這是怎麼啦?況天涯渾渾噩噩昏沉沉的暗付道,剛才那陌生的如泣似哭的聲音真的是從自己嘴里傳出去的嗎?
水榭里面6小鳳、西門吹雪、花如令、花滿溪、花滿庭幾個人正在說著話。
「6小鳳,你跟我們家的七童那麼熟了。」花如令倚老賣老的說道︰「老實說,我們家七童帶回來那個叫做什麼況天涯的女孩子究竟是什麼人?」
花如令的臉上憂心忡忡,三天前生的事情還一直令他耿耿于懷;雖然他沒有親眼看到況天涯嗜血的眼神,還有那兩顆小小尖尖的獠牙。
不過況天涯的頭轉變成銀紫色的一幕,還有那一頭已經被西門吹雪一劍殺死化為灰燼的怪物;那頭怪物明明就是從天上被那個叫做況天涯的女孩拽下來的,就算花如令已經活了六十多歲;這樣古怪的事情他也是——大姑娘上花橋,頭一回遇見!
呃……6小鳳一愣,他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樣回答花如令的這個問題才比較靠譜;沉吟了半天6小鳳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道︰「花老伯,關于這個小天涯出身來歷的問題;我看你老還是回頭自己親自問一問花滿樓比較好。」
「你……」花如令被6小鳳打太極的動作弄的大為不滿,他吹胡子瞪眼的說道︰「好你個6小鳳,怎麼?就這麼一點子事情你也給老夫打哈哈嗎?」
6小鳳笑嘻嘻的說道︰「花老伯,小天涯又不是我6小鳳的媳婦兒;這樣的事情你當然的要去問花滿樓才對。」
6小鳳想道自己曾經在百花樓見過的那一對打扮怪異的神秘男女,被況天涯稱作爸爸媽媽的一男一女;他總覺得況天涯的來歷成迷,似乎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總之有的事情多說多錯,自己再說了……自己那可是真的確實不知道況天涯的真實身份——不是嗎?
「老爺、兩位少爺、6大俠、西門莊主。」花家大宅子的管家花平一路狂奔而來,遠遠地人都還沒有進入水榭;他就叫嚷開了︰「老爺好消息,七少女乃女乃終于醒過來了。」
「小天涯醒了。」6小鳳正好借機會躲開花如令的詢問,站起身抱拳說道︰「花伯父、諸位失陪了,我先去瞧一瞧小天涯她怎麼樣了。」話音剛落人就已經不見了蹤影。
「6小鳳,等一等我跟你一起去。」花滿庭站起身緊跟在6小鳳的身後掠身而去
「大哥,還有我!」花滿溪不敢怠慢緊隨其後跟了上去。
花如令那叫一個氣啊!‘呯’的一聲一巴掌打在桌子上;怒氣沖沖的吼了起來︰「你們這兩個臭小子,也不知道等一等你老爹我;唉……我可憐的老胳膊老腿啊!」
話雖然是這樣子說,花如令腳下卻絲毫不敢怠慢;也經緊隨在花滿庭、花滿溪之後而去。
至于一直沒有開口過的西門吹雪嘛?呵呵……他對況天涯也有幾分趣味,早在6小鳳離開水榭的時候;西門吹雪也已經悄然無聲的離開了。
等到花平一路大喊大叫的跑過來時,整座水榭早就已經空無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