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著地的感覺讓煙如夢感覺有點不真實,總覺得耳邊寒風還在吹著,身子在吊在半空中晃蕩著。(鳳舞文學網)請記住本站的網址︰。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
一下子月兌險的煙如夢也未發現趙靖安的異常,只是抬頭打量著這洞,也忘了自己此時還趴在趙靖安的身上。
心中欣喜不已,終于意識到自己月兌險了,方低頭看著趙靖安,高興的說道︰「趙靖安,我們安全了。」
沒有回答,只看著那緊閉的眼楮,還有額頭上不斷浸出的汗與突起的青筋。
心中一慌,搖了搖趙靖安的身體,急切的喊道︰「趙靖安,趙靖安,趙靖安」
仍是沒有回答,叫到最後,聲音里都帶了哭腔。
將頭使勁兒的趴在趙靖安胸口,靜靜的听著,在听到那「咚咚咚」起伏的聲音之後,終于放下心來。
這個洞口狹小,而且還有許多鳥的糞便,一層一層的疊著,想來這應該是許多鳥兒居住的地方。
無論是石壁上還是石壁下面,都積累了許多,也不知這洞口是怎樣產生的,煙如夢只覺得無比神奇。
洞口那般狹小,可是里面卻是十分寬敞。
艱難的拖著趙靖安到了洞里的一塊較為的安靜的地方,幾乎是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
坐在旁邊粗喘著氣,抬手抹了抹額上的汗水,方將頭探到趙靖安面前。
抹了抹他額頭,沒有發燒啊?可是怎麼會昏迷不醒呢?
仔細看著,因為沒了腰帶,外衣早就散亂開來,也幸好天冷,衣服穿的較為厚實,外加還有大氅,在這密閉的洞口,也不是很冷。
只是因為剛剛的摩擦,大氅早已破了許多地方。
將自己身上的大氅月兌下來,又撿了那腰帶一看,已經快要斷了,無法系了,也只能作罷。
反正這兒只有他和她,而他此刻還昏迷著,特殊時候,哪還能顧忌那些旁的的呢?
看著趙靖安身上的大氅比自己身上的大氅還破爛,就打算將他身上的大氅給月兌下來,自己的大氅給他用。
將趙靖安大氅的系帶給松開,又將他身子一翻,眼楮頓時瞪得老大。
怪不得他會昏迷,如此重的上,看著都讓人覺得恐怖,更何況還得忍受如此的疼痛。
白色的大氅已被鮮血浸濕,只是因為在背後,才沒看到而已,往之前進來的路徑上一看,已經是一段長長的血跡。
眼眶一熱,泛紅,心中酸酸澀澀的,及其難過。
雙手顫抖著,將已經被血染濕的衣物給剝開來,這時眼淚已經忍不住了,直直的落在石頭上,破裂開來。
肉已經沒了原樣,整個肩膀後半部已經血肉模糊了,甚至都可以看見那隱隱的白皙的骨頭。
周圍旁邊的肉也往外翻著,中間的肉已經破碎不看,就像是碾碎的一般。
深吸了一口氣,想將眼淚給收回去,可是卻做不到,像是多有了一般,嘩啦啦的一直留個不停。
看了四周,什麼都沒有,空空的,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唔,里面的褻衣較為干淨。
撕了里面的褻衣的下擺,又稍稍的清理了一下趙靖安的傷口,想將那布料綁在趙靖安身上,可是手卻不受控制般,不停的抖著,總是弄錯了地方。
「煙如夢,你怎麼這麼沒用?連這點事情都做不了?」氣餒的坐到一旁,軟軟的手就朝著自己臉上打了一下。
看著仍在昏迷的趙靖安,深呼了一口氣,「煙如夢,冷靜,冷靜,知道嗎?他是為了救你才這樣的,你一定要保證他沒事,知道嗎?」
冷靜了些許,包扎傷口起來也順利許多,不再像剛剛那樣,倒是順利了許多。
等包扎完畢後,煙如夢只覺得全身是汗,像是上了趟戰場一般,整個心是提起來的,就怕會將他的傷口弄得更加糟糕。
也幸好他昏迷了,不然該是怎樣的疼?
縱使是男子,這般的重傷,這般的疼痛,必也是難以忍受的吧。
因為傷的的肩膀靠後背的地方,所以煙如夢只能將半托著趙靖安一半的身體,讓那傷口不要著地。
呆呆的看著閉著眼,無比安靜的趙靖安,心中酸澀不已。
如此安靜他還是從未見過的,想不到這副模樣,竟是現在這副場景中看到的。
呼呼的寒風順著那外頭那狹小的洞口進來,沖擊著牆壁,「呼呼呼呼」的聲音在洞里回旋徜徉著。
微嘆一口氣,也不知哥哥他們有沒有發現他們掉了下來。
如若沒發現,那可怎麼辦?
這兒既沒水更沒食物,而他又受傷了,想必兩人也是熬不了多久的。
懸崖上,欄桿邊。
原本公孫錦和煙如花就出來了,只不過這兩人卻沒有離開,而是在寺廟的另一邊詳談剛剛的事情。
正好談完有關生意的事情,準備下凌雲峰時,另一邊就傳來了尖叫聲,還是煙如夢很熟悉的聲音。
要說這凌雲峰隨時皇家的地方,但是現在這個季節,還是有許多人上來。
想著剛剛煙如夢是一個人出去的,煙如花第一感覺就覺得她是踫到什麼不善的人了。
臉色頓變,顧不得和公孫錦說話,抬腳就朝著聲音傳來的地方走去。
公孫錦看著煙如花表情,只道事情嚴峻,又想著是煙如夢的聲音,心中頓時來了興趣,跟著煙如花的腳步也朝了那個地方走去。
等煙如花趕到時,就只瞧見那斷掉的欄桿和那急劇下降且已經模糊的身影。
「夢兒!」身體往外探去,看著那掉落的身影,已無法挽回,心中更是著急不已
凌雲峰這般高,掉下去又豈能還有命?
公孫錦看著煙如花如此模樣,立刻就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上前關心的問道︰「如花兄,先不要著急,要不先去看看如夢姑娘有沒有回去,興許你剛剛看到的不是她呢?」
「好,快去,拓達,快進去問問。」幾乎是嘶吼著,臉色無比凶悍,完全沒了平時翩翩佳公子的形象。
可是那拓達卻不動,好像沒有听到一般。
公孫錦自然知道拓達是只听他一人吩咐的,隨即朝他使了一個眼色,拓達看到,點了點頭,往寺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