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如夢在里面等著,就听到外頭有聲音,听著那對話,想來他們是得救了。(鳳舞文學網)友情提示這本書第一更新網站,百度請搜索151+看書網
果然,不一會兒,就見趙靖安背後跟了一個人,畢恭畢敬的樣子。
「小貓,走吧。」說著就上前將煙如夢攙扶了起來。
看她那用手抵著石壁的模樣,肯定是腿軟,沒有氣力起來了。
听到這外號,煙如夢眼楮一瞪,嘴微一嘟,「趙靖安,不許叫。」
明明有名字,怎麼要這樣叫她?
之前還叫的那般恭敬,怎的過了一夜,就這樣叫她了呢?
她才不要呢!
趙靖安卻不理,只笑著,沒有同意也沒有反對。
「現在還有力氣生氣?想要我不叫也行,先安全了再說。」雖說已經有人來救援,可是要上這崖壁,還是需要一番精力的。
「好,你說的,不許耍賴。」要說這廝辯駁能力那是強,白的能說成黑的,黑的能說成白的,興許到時就不是他說的這番意思了。
「自然不會耍賴。」
狹小的洞口已經站滿了人,看到趙靖安出現,齊齊低頭。
「等下上去時,記住也閉著眼楮,不要睜眼。」
「嗯!」煙如夢點了點頭,心中一暖,知道他是擔心她會害怕。
原來這廝也會如此細心,到這時竟還記得這個。
將繩子綁在煙如夢身上,又將煙如夢輕輕往洞口托去,一人則跟在煙如夢身邊,帶著她上去。
輕甩繩子,上面的人接收到信息,則開始拉繩子。
煙如夢知道趙靖安要後面上去,又擔心他身上的傷口,對著旁邊正在幫他系繩子的人提醒道︰「趙靖安肩上受傷了,你們要小心一點。」完了,則看向趙靖安,「趙靖安,我在上面等你。」
趙靖安笑著點了點頭,看著慢慢消失在洞口的身影,抬眼看向外面的天空。
原來天空竟是這般的藍而澄淨。
上升的過程很慢,一點也不像之前掉下來那般刺激,平平穩穩的,等煙如夢睜眼時,就看到那四張熟悉的臉出現在眼前。
幾人眼楮淨是血絲,想來自己失蹤這麼久,他們也必定不好受吧。
眼眶微濕,有種重生的感覺,哽咽的喊道︰「大哥哥,二哥哥,秦大哥,空悲大師。」
擔心了這般久,終于看到人相安無事了,心中亦是激動不已,沖上前,便攙扶住了煙如夢,「夢兒!」
「幸好你無事,不然二哥哥該怎樣和爹爹,母親交代啊?」煙如騁在另一旁扶著說道。
「讓哥哥們擔心了,是夢兒的不對。」說話已經虛弱不已,可還是強撐著。
看著他們是想將她攙扶進寺廟,連忙停住腳步,「哥哥,先等等,趙靖安還沒上來呢。」
她說過,她要在上面等他的,她不能先走的。
一時激動,煙如馳也沒發現煙如夢叫的是趙靖安,倒是一旁的煙如騁身子一僵,直打量著煙如夢,似乎是想從她身上看出些什麼。
孤男寡女在一起呆了一天一夜,誰也不知會發生什麼。
雖說現在剛上來,可是自己這妹妹從來都是尊卑分明的,又怎會這般喊那高高在上的王爺?
心中疑惑不已,卻也知道現在時候不對,只能先壓在心底。
煙如馳原本就護妹心切,听煙如夢那麼一說,方才反應過來,王爺還沒上來,自己怎可先走呢。
忙停住腳步,看向崖邊,等著趙靖安上來。
煙如夢看向一邊笑著的空悲大師,雙手合十,「給大師添麻煩了。」
「無妨,施主吉人天相,必有後福啊!」空悲大師回禮道。
隨著繩子的最後一拉,崖邊便出現了趙靖安的身影,煙如夢看著,覺得他的臉色似乎比剛才又差了幾分。
「王爺!」煙如馳看到趙靖安肩膀上的傷口,尖叫道。
趙靖安卻只是擺擺手,看向煙如夢,「先送小姐進寺廟休息。」言罷,後面便上來兩個小沙彌攙扶著煙如夢。
「還請大師幫煙小姐看一下。」朝著空悲大師點了點頭說道。
「佛家以慈悲為懷,施主莫要擔心,也該好生修養才是。」言罷,便跟在煙如夢身後往寺廟里走去。
一旁的煙如騁是何等人,最善察言觀色,自然知道趙靖安是有事要和煙如馳說,「王爺,大哥,我去看看夢兒,先告退了。」
看到旁的人已經全部離開,趙靖安方才說︰「如馳,將那欄桿拿與我看一下。」
只有確認了才能知道下一步該如何做。
煙如馳一頓,很快便明白趙靖安話中的意思。
撿了那掉落在崖邊的梨花木遞到趙靖安面前,「王爺,這可有什麼不妥?」
拿著那斷掉的梨花木細細瞧了一會兒,這做的真是心細,只鋸一半兒,留一半兒,縱使到時斷了,不細看,也很難發現。
偏偏這鋸的還是面朝崖里面的,只要人往那上面一靠,木頭便朝外面裂開,到時反應都反應不過來。
「哼!」冷哼一聲,將手中的木頭丟掉。
煙如馳看著趙靖安這副模樣,心「咯 」一聲,知道這其中必有隱秘。
「王爺,那接下來怎麼辦?」秦子安站在一旁,自然知道,全沒有了平時那副紈褲的模樣,而是一臉正色。
「既然都到這般了,想必他也已經知道我掉落懸崖的事了,那何不利用這一點,來個將計就計呢?」蒼白的臉色透著陰冷,眼楮深邃。
「吩咐下去,就說還未找到我,另找個人下去,在洞口等著,來個甕中捉鱉。」趙靖安朝著秦子安說道。
「是,王爺!」
「如馳,煙小姐現在還不能回去,你命人將她送去城郊的別莊。」
既然笑封鎖消息,那就得封鎖透,煙如夢和趙靖安是一起掉下去的,自然的,趙靖安還未上來,那煙如夢又怎能上來?
煙如馳自然明白這個道理,只心中的苦悶卻難以言說。
將夢兒送到別莊,那夢兒豈不是又要和王爺同處了?
怎麼越不想什麼就越來什麼呢?
「王爺放心吧,自然會辦妥,倒是王爺,您的傷口」
模了模肩膀上的傷口,看著那蹩腳的包扎,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無事,將事情辦好才是最重要的。」
言罷,該辦事的便辦事,該進廟宇的便進廟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