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燈光,奢靡的氣息充斥著房間。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健碩的身體下,紫希香汗淋灕,嬌喘連連,她攀撫那強健的肩,媚、惑地扭動動著身體,他的每一次踫觸都讓她痴迷留戀。
凌水曜擁著那柔軟的身體,耳邊無比媚人的吟、哦誘他肆無忌憚釋放著最原始的沖動。
終于,那該死的生理反應結束了,他像只困獸躺在紫希身邊。
紫希將頭埋進凌水曜的胸膛,輕吻著他的胸︰「今晚留下來,好嗎?」
凌水曜將被單向上拽了下,遮住紫希完美的身體︰「明天上午還有個會。」
「那你抱我一會兒,十分鐘。」
「十二點了。」凌水曜輕輕推開紫希,開始穿衣服。
紫希默默地坐起來,拿起床櫃上的煙放在嘴上。看凌水曜起身穿衣,她已經習慣了,他永遠是做完就走,從不在她這里過夜,也不允許她去他的家。
凌水曜穿好衣服,輕輕說了句我走了。望著那背影,紫希輕輕吐出煙霧,冰冷的淚從她臉龐滑過,即使他這樣冰冷地待她,她仍感到那背影比她更孤單寂寞。
回到家,已經是凌晨一點。凌水曜月兌下衣服,走進浴室,溫熱的水緩緩流過大腿上那道淡淡的疤痕,有些癢,漸漸的,癢變成了痛••••••蒼白的臉上刺目的鮮紅劃過他的瞳孔,白色的水氣里若隱若現地浮現出那如花的笑靨。
就連他自己也感到奇怪,這個時間,他沐浴的時候,總會看到那張令他朝思暮想的臉龐,雖然模糊,他卻如同飲食了罌粟一樣,越來越迷戀。
走出浴室,他去吧台倒酒,手機響了。
「曜!在做什麼呢?」
「凌晨一點,鰥寡孤獨,能做什麼?」
「今天沒女人?」明德故意裝糊涂。
「別鬧了!明天八點我還有個合同要簽!」
「好吧!明天放過你。後天有空嗎?」
「做什麼?」
明德在手機的另一端笑道︰「騎馬!」
「你小子是不是知道我這周有假啊?」
「嗯。所以呢,我也推掉了通告••••••」
「等一下!你推掉公告是你緋聞太多,無奈之舉,萬全之策!不要和我的周末扯在一起!」
「怎麼?和我鬧緋聞你不高興啊?你這輩子還想娶老婆?你忘得了她嗎?」
「你怎麼那麼喜歡揭我傷疤?你就不怕擢痛我,凌晨一點你連個談心的人都沒了?」
「你不會!你對我還是有感情的••••••」
「明德!這麼曖、昧的話以後還是少講,弄假成真怎麼辦?我可不希望我的死黨將來是個g!」
「真的假的?我也就是敢隨便對你講話,發牢騷而已。我現在是入錯行,我書寫的人生就成了行行錯。」
「你確定要在凌晨一點的時候和我講人生哲學嗎?」
「嗯。就這會兒有興致。而且,除了哲學,我還想和你談女人。紫希昨天問我,丑八怪是誰?是我的外號嗎?她竟然會想到是我的外號?曜!你不會在做、愛的時候又喊‘丑八怪丑八怪’了吧,還是夢里••••••」
「大半夜的,你不講人生哲學你就講女人,快閉嘴!我不想那麼無聊,睡了!」
「哎!我們再••••••」掛了。明德看了看手機,原本想換個手機換個運氣,不行,還得撥過去。
「有話快說,最後一次,再響我就關機了。」凌水曜無奈地拿起手機。
「後天騎馬!不許推掉!」
「知道了。掛了!」
凌水曜掛掉手機,卻怎麼也睡不著了,看來,他今夜注定無眠。
丑八怪?她在哪里?她還在嗎?他為了她誤學了腦外科,後來又專攻西藥學。最後,他選擇了水城——她的家鄉。可他在水城四年了,從未遇到過她,也許他和她的緣份••••••不會的,不會的!
凌水曜走下床,打開微型冰箱,那里面只放了二件東西——二枚冰做的戒指。
冰做的戒指依舊還在,水做的誓言是否還能夠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