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魚玉佩,這就是雙魚玉佩,葉寒心中很是激動。я思路客я
不過他卻沒有輕舉妄動,不說那直奔而落的手臂粗雷電,此時的此女也有些讓他不解的異樣。
冷靜,冷靜,必須保持這冷靜!葉寒心中對自己大喊著。
幾乎同時,在雷電還沒到達之前,此女拿著玉佩卻是在微微一跺腳後,咬著牙猛然往額頭一貼……
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女子臉上的葉寒,此時很是明顯的看到,此女在玉佩貼額頭的瞬間,他竟然看到了此女眼中的迷茫空洞。但也僅是眨眼的功夫,很快便是隨即恢復了。
而就在這時,葉寒的瞳孔猛然一陣的收縮,臉上竟是出現了極其不可思議的神s ,並且似乎還極為的駭然。
此時的他,看到了他這一輩子最為震撼,最為神奇,最為恐怖也最為難忘的事情!
就在那千鈞一發之際,他看到了,真真切切的看到了,就在此女眼神有變的霎那,在她的對面,竟然極其詭異的憑空出現了一名和她一模一樣的女子,似乎此突然女子本來就一直在那里一樣。
而且更為不可思議的是,這新出現的女子,不僅相貌衣著和眼前的女子一樣,一眼看去,她們根本就是同一個模型雕刻出來的一般。若說有區別,或許就差這新出現的女子手中並沒有玉佩了。
葉寒感覺到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了,他不用想也能猜到,這定是此女手中那神秘玉佩起的作用。
一時間,他的內心對此玉佩更為的狂熱起來,他知道,若是自己得此寶,也就等于擁有了一個難以分辨的分身。這對于任何人的來說,都會是件極為誘惑的事情。而且更為重要的是,他有理由相信,這玉佩絕對不會僅有這麼一個功能的。
「你留在這里!」女子本體眼神有些驚奇,似乎也被震撼了,不過她吸了一口氣後,卻是馬上對眼前的復制分身這般命令道。
而聞言的復制分身,則是極為怪異的看了看本體,似乎有種看傻子的模樣,「你說留在這,我就留在這啊,你算老幾?」
復制分身的話很是冷漠無情,不僅葉寒聞言頓時一呆,就連女子本體似乎也有些不敢相信,反應不過來。
「雖然我和你是同一個人,但我也是有自己思想的。你想用我作替死鬼,我又何嘗不是?」復制分身再次說出的話更為的驚世駭俗,而下一刻她所做的事,就連葉寒的臉s 都猛然大變起來。
只見,在她話落,本體女子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這復制分身突然伸手猛然一拉本體,並且在略微一推下,竟是把她推向了那空中狂奔而下的雷電正下方。
一聲霹靂,雷電很是準確的打在本體女子身上,一股強勁的電流瞬間遍布她全身,而此時的她也終于是清醒過來,但為時已晚,她只能是帶著滿腔的不甘和對分身的怨恨,轉眼便是被雷電燒成了一具焦尸。
本來是找替死鬼的,想不到卻是被自己弄出來的分身給害了,這女子確實是死得有些窩囊有些冤。不過,這冥冥中,又何其不是一種因果?
「不要恨我,在你做出要犧牲我的同時,你就該要有也可能被反噬,承擔苦果的覺悟。」
復制女子微微嘆了口氣,但很快又馬上又變得冷漠起來,看著那被本體緊握的玉佩,她的手動了的動,腳步也微微向前挪去。
不過,突然間,也不知她想到了什麼,腳步猛然一頓,目光旋即看向了天空,臉上忽然出現了一些遲疑。
好片刻,似是下定了決心的她,目光微微一閃後,有些不舍的看了一眼玉佩,但卻沒有再向前,而是微微一跺腳,卻是毫不猶豫的轉身飛奔離去。
復制女子的離開雖然在意料中,但她並沒有帶走玉佩卻是有些出乎葉寒的意料了。不過,這對于他來說,卻是最好的結局。
雖然就在剛剛,他已經可以百分九十九的肯定,這女子肯定是一個凡人,因為若是修煉者,區區的雷電絕對不可能輕易滅殺她的。但若是能不發生爭斗,他還是很樂意的,不說他現在沒法力,身體也並不是很行的。
輕輕甩了甩因緊張而有些不適的手臂,但砍柴刀卻沒有放下。看著那近在咫尺的雙魚玉佩,葉寒的一顆心髒砰砰狂跳,簡直有種要跳出來的感覺。
只要向前走幾步,這神秘的寶貝就屬于他的了。
有句話說,越是最關鍵的時刻,就越是要謹慎行事!不過,這話對于如今的葉寒來說,那根本就是一句天大的廢話,在寶物面前,只有一個稍微的不慎,雖然會喪命,但也很可能只是因為他的一個遲疑,寶物就會與自己擦身而過的。
所以,雖然葉寒不確定這四周是否會有別的妖獸或修士在觀看,也不知道那讓復制女子忌憚的存在什麼時候到來,但他知道,自己絕對不能墨跡。
深吸了一口氣,葉寒猛然一個彈跳,卻是極為快速的來到女子跟前,並且很是粗暴的用把女子那已經被電焦的手指給扳斷,迅速的拿下了雙魚玉佩。不過,就在他馬上就要逃之夭夭之際,目光卻是突然停留在女子身上那已經有些焦黑,但還完好無損的小包包上。
這包包似乎不是普通之物,想必其中的東西也不錯吧。葉寒這麼想,目光微微閃爍,放好玉佩後,手中砍柴刀很是輕易的割斷包包的帶子。
沒有再拖拉,葉寒拿起了包包馬上是轉身離去,發揮出百分之兩百的速度狂奔離去。
這山中的妖獸不知是在忙著對月修煉,亦或是為什麼,這邊的變故,直到葉寒的離去,竟沒有任何一只出現在此地的樣子。
不過,就在葉寒離開不久,這片虛空中卻是突然再次響起一聲嗡鳴,緊接著,一個相貌有些普通,一頭寸許長短發的青年男子一閃後,自其中走出,看他的步伐,竟是那麼的輕松穩健,和之前那女子出現時的狼狽,根本不能相提並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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