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恨冽正在御書房里批改奏折,高公公神色慌張地跑了進來。
「恩?高公公,何事慌張?」
「稟報皇上,大事不好了!舒老將軍和二王爺打起來了!」
「哦?果真如此?」
眉角微微上揚,上官恨冽沒想到事情發展得這麼順利。
「額,是……是的。」
高公公看著他的反應,一時結巴起來。
「朕已經知道了,你可以下去了。」
「可……可是皇上不派人去勸說一下他們嗎?」
「大膽,朕的事何時用得著你來管?!」
猛地一拍桌子,嚇得高公公血色全無,無辜的跪在地上,拼命地拍打著自己的臉求饒著。
上官恨冽陰狠地看著他,絲毫不去管他那已經流血的嘴角,思緒卻是飄遠。
過了大約一個時辰,高公公已經將自己的臉蛋打得腫的老高,眼花繚亂。
「好了,別打了。你現在帶朕的口諭過去,命他們兩人即刻來宮里見朕!」
上官恨冽一看時辰已差不多,這才松了口。
「奴才謝主隆恩!」
高公公趕緊忍著痛,搖搖晃晃地跑了出去。
二王府里,正在上演著一場激烈的廝殺。府里橫七豎八躺著受傷的士兵。
上官恨天也被舒老將軍一劍劈中,手臂頓時鮮血直流。
宛兒驚呼出聲,卻被喜娘拉在遠處,無法近前。
舒老將軍也中了上官恨天一掌,口吐鮮血,但依然不依不撓地要與之拼命。
「聖旨到!聖旨到!」
高公公急匆匆地跑了進來,看著滿院子的傷者,痛心疾首。
眾人聞听聖旨,也紛紛停下手來。
「二王爺,舒老將軍,你們這是何苦?自古以來,士兵是在戰場上為國受傷的,而你們卻是自己人打自己人,你們于心何忍?」
高公公忍不住冒死說教著他們。
舒老將軍和上官恨天經他這麼一說,也不禁冷靜下來,看著地上哀嚎著的士兵,一時愧疚不已。
但是一想起對方的態度,兩人又一下子強硬起來。
「高公公,上官恨天做事太過狠絕,舒某人實在是忍不下這口氣,否則也不會讓士兵如此受累!」
舒老將軍搶先說道。
「你說本王做事狠絕?你可知道……」欲言又止,上官恨天突然停了下來。他不能把上官恨冽的話都說出來,這樣的話,可能會影響他的大計。
「怎麼?無話可說了吧?當初你若不喜歡小女,你完全可以不答應這麼婚事,何必等迎娶過門,再將她羞辱一回?你可否將舒某人放在眼里?!」
「好了,兩位大人不要再吵了。傳皇上口諭,命你們兩人即刻進宮!」
高公公一個頭兩個大,就怕他們又打了起來。
「皇兄知道了我們的事?」
上官恨天狐疑地問道。
「是啊,一個多時辰前,奴才跟皇上稟報了你們今日之事,因此皇上才命奴才過來請兩位大人進宮!」
高公公模了模紅腫的臉頰。
「一個時辰前?這里到皇宮不過一刻鐘,皇兄怎麼這麼長時間才讓你過來?高公公,你的臉怎麼了?」
看著高公公的臉蛋,上官恨天心里已經猜到了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