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皇愛上罌粟女 第六十四章不要丟下我一個人

作者 ︰ 貓兒躲Q

趙舒翹與面具男子一同跳入萬丈深淵,而且又已經入夜,雷霸天料定他們必輸無疑,所以也就沒有再去追查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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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深淵的下面是一條河流,兩人因為水的阻力,並沒有喪命,都被河水沖到岸邊,不知道昏迷了多久。

面具男子感覺一陣頭疼,可是對周圍的感知越來越強烈,終于,睜開了眼楮,視線由模糊變得清晰,他皺著眉,低吟一聲,撐起了身子。

夜,卷著微涼的幽風吹過,他感到身子有些冷,這才發現自己的衣裳全部都濕透了,而他,現在就在岸邊,河水一下下的輕輕蕩著他的衣服。

周圍有些黑,一彎冷月在天邊靜靜地掛著,清冷的月光灑在這有些荒涼的野外,只能照見身邊幽黯的影子,朦朦朧朧,看不真切。

這時,面具男子像是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一樣,眼楮微微睜大,有些慌了神,掙扎著起身,在四周模索著,搜尋著。終于,他在離自己兩米之外的地方找到了仍然昏迷著的趙舒翹。

心髒幾乎慢了幾拍,稍微有些遲疑的用手探了探趙舒翹的氣息,還好,她還活著。連他自己都沒發覺,自己微微松了一口氣。

將趙舒翹抱起,放到一個比較干燥的地方,又將她的頭放在了自己的腿上,靜靜望著趙舒翹,眼神里由原本的冷漠無情變成了無盡的溫暖。

「翹翹,翹翹……」面具男子一聲聲的柔聲呼喚著。

趙舒翹輾轉著身子,似是有些難受,皺著眉,終于,她睜開了眼。

眼前的人影開始的時候模模糊糊的,可是卻有著一種她似曾相識的感覺,低低的呢喃著︰「坤,坤……」

過了一會兒,趙舒翹終于完全清醒了,看著眼前慢慢清晰的臉龐,☉o☉~!!!趙舒翹眼楮瞪大,然後一個用力,從面具男子的懷里彈了起來,指著面具男子,有些緊張的說道︰「你,你,你,怎麼會是你?!!」

「笨蛋女人,你被摔傻了啊!我們不是一塊跳下深淵的嗎?」听見趙舒翹傻乎乎的問著,再看著她那有些好笑的動作,面具男子薄唇輕輕溝起一個弧度,說道。

「☉o☉~!!哦,對哦。」趙舒翹這才想起了前面發生的一切,愣愣地說道。

又一陣風呼地吹過,冷落的郊野顯得更加的寂靜荒涼。

趙舒翹不禁打了個哆嗦,情不自禁的將用雙臂懷抱著自己的身體,剛剛才醒來沒有發覺,現在她卻感受到了陣陣的寒意,瑟瑟地抖了起來。

面具男子看了看自己也濕漉漉的衣裳,看著發抖的趙舒翹,不禁微微皺眉,站起身來。

「你在這里等我一下。」面具男子起身,用低沉,磁性的聲音說道。

「誒,你要去哪里啊?」趙舒翹見面具男子準備離開,立刻叫住他,微微有些著急的問道。

「放心,我去找些干草跟枯枝來生火,你不是冷嗎。」看了一眼有些著急的趙舒翹,再次輕輕一笑,嘴角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聲音不高不低,可是卻讓人有一種特別安心的感覺。

「那,你要快點回來啊,我,我怕。」听見男子的話,趙舒翹仍然是有些擔心,癟了癟嘴,小聲嘀咕道。

「嗯。」面具男應了一聲,轉身便離開了。

這時候,趙舒翹才開始觀察起周圍的環境來。

一彎冷清的殘月靜靜掛在空中,灑下黯淡微弱的光。河流的對面是很高的一座座山,高得看不見頂, 黑的山,好似一個個並排著的巨大無比的怪物似的,靜靜的矗立在她的面前。河的對岸,她的身後是一片山谷,只有西南角有一個缺口,其余的地方全部被山圍著,像是一個巨大的牢籠一樣。

她的身後,是因無人修建而長得過于茂密的野草叢。在這茂密的草叢里,有著無數不知名的秋蟲在此唱彼應的鳴叫著。

在這野草的中間隱約的現出一條小路,看起來似乎被荒廢了很久。順著小路望去,野草一叢叢的在兩旁長著,在淡淡的月光照射下,野草投下的蔭影,就這樣罩著蜿蜒的荒徑。趙舒翹的耳邊還傳來一些不可捉模的細碎聲音,忽遠忽近,仿佛在她看不見的黑暗之中,有什麼東西正在輕輕咀嚼著什麼似的。

可是這一切又顯得那樣的寂靜,無比的沉寂。

趙舒翹有些害怕了,雖然在以前她老是喜歡看些恐怖的電影,小說什麼的,可是有句話叫「葉公好龍」來著,現在的她,心中卻有了一絲莫名的恐慌。

「佐羅大俠!佐羅大俠!」終于,她還是耐不住性子,撐起身子,在周圍走了幾步,呼喚道。

可是,卻沒有回應。

周圍似乎一個人都沒有,除了她自己。

趙舒翹有些害怕了,難道那面具男子丟下她一個人走了?

也是啊,本來她跟他就非親非故,他也沒有義務要救她,不是麼?她真傻,為什麼總是那麼容易相信別人?

想著,趙舒翹低下了頭,輕輕嘆了口氣,不知怎麼的,淚水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從臉頰輕輕的劃過,一滴,兩滴,開始像斷了線的珠子,「我不哭,不哭,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天不怕地不怕,有什麼能難得了我?!離開了更好,我自己想辦法。」趙舒翹一邊用手背胡亂的抹著自己的眼淚,一邊給自己打氣道。

「在說什麼呢?」看見站起身,在那里一個人自言自語的趙舒翹,面具男子有些好笑的問道。

☉o☉~!!!

趙舒翹听見面具男子的聲音,愣了一下,然後立即轉過了身去。

他沒有走?!

面具男子抱著一堆干草跟枯枝,漸漸走近了趙舒翹,輕輕將柴草放在地上,這個時候才在月光下看見趙舒翹臉上的淚痕。

「怎麼了?」本來還有些冷峻的臉上,在看到趙舒翹的表情的時候,柔軟了許多,柔聲問道。

「我,我以為你丟下我,自己一個人離開了。」本來趙舒翹並不是一個脆弱的人,只是,剛剛在皇宮經歷了那樣的事情,又在江湖中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現在又莫名其妙到了荒野,一直都沒有任何情緒宣泄的她,現在就像是被刺激了一樣,將自己這麼久以來受的所有的痛苦全部都宣泄了出來。

而面具男子,就是這「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本來已經止住了哭聲的趙舒翹,在看到面具男子之後,一個癟嘴,哭得更厲害了,前面那麼多的事情,那麼多的情緒,這個時候全部都隨著這個楔子,釋放了出來。

「別哭了,我怎麼會丟下你來看看呢?看你傻的。」面具男子看著趙舒翹那麼難過的哭泣,心里的某個地方像是被揪了一下,便一把將趙舒翹擁如了懷中,安慰道。

趙舒翹痛快的哭著,將連日來的苦楚全部給放了出來。

面具男子並沒有嫌棄,只是將她摟得更緊了,任由她在自己的懷中盡情的哭著,捶打著,發泄著。

末了,當她的哭聲漸漸小去,這才發覺自己跟面具男子的動作有些不妥,一把將他推開,胡亂的抹了一把臉上留著的淚痕,梗著脖子,結巴著說道︰「你,你別誤會啊,我只是剛好心情不爽而已,你不要多想什麼哦!」

「哦?我說過有什麼嗎?」面具男子看著剛剛還楚楚可人在自己懷里的趙舒翹,只是一會兒又變成了凶巴巴的母老虎,有些好笑的逗著她,說道。

「你,你,壞人,我懶得跟你說,哈~秋~」趙舒翹還想爭辯些什麼,不料卻打了一個大噴嚏。

「別說了,我得趕快生火,你看你,都快受涼了。」看見趙舒翹如此,面具男子皺了皺眉,有些著急的說道。

說著,只見面具男子在周圍找了好些大小差不多的中等的石頭,將它們圍成一個圈,然後在在四周找了些微有些潮濕的枯枝,將剛剛找到的干草跟干柴與濕柴混在一起,把比較粗大的柴火堆在最下面,最後將比較干燥,細小的干草與枯枝放在最上面。

趙舒翹看著面具男子的動作,拿起一根微微潮濕的木材,有些好奇,不禁問道︰「為什麼要將這些濕的柴也放進去啊?這樣不會點不燃?」

「傻丫頭,將生柴和干柴混在一塊燃燒會使火勢長久不熄,特別像我們現在,在這野外荒野的晚上,這種方法可以使柴火燃燒持久,使火種不致熄滅。而且潮濕的木柴,可以放出煙霧驅趕蒼蠅、蠓、蚊子等蟲子。」听見趙舒翹的問話,面具男子微微一笑,耐心的跟趙舒翹解釋道。

「☉o☉~!!!哦,原來是這樣啊,長知識了誒,你好厲害哦,這都會!」趙舒翹听面具男子如此一說,這才明白的點頭道,有些佩服的看著面具男子,說道。

「哼,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我不會的。」听見趙舒翹的夸贊,面具男子反倒是不客氣的說道。

「切,我見過自戀的,還沒見過你這麼自戀的!」趙舒翹不滿的哼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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