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葬好林妮與兒子的沉桓,沉溺在悲痛中久久難以恢復平靜。
悲傷總是會過去的,可是人生里依舊會懷念。
時光流逝,如日月穿梭。
「嘔」這一月個來,傾城不停地嘔吐卻難以吐出。
看到此情此景的凌維爾,平靜讓人恐懼害怕。「你懷有身孕了?」
傾城難受的靠在床榻上。「我知道你現在很恨我,可是孩子是無辜的。」
「你以為我會對你做什麼?」凌維爾殘酷的繼續再說「不,我不會對你采取任何事情的,你放心。對一個不忠貞的人,還有隨時懷上的是被人侮辱的孩兒,對她最大的折磨就是讓他出生,然後在慢慢的讓她備受煎熬。」
傾城全身一軟,腦袋像是被炸空了一樣。
凌維爾注意到傾城的神情,眼中的笑意藏著讓人難以瞧見的落寞。
她從來就沒有想象過如果孩子不是寒的而是傾寶的問題。如果是傾寶的她又能怎樣做?
麥耀等凌維爾走了之後就凝重的走出來。「嫂子,我大哥說的是什麼一回事?」
「你都听見了?」傾城幽幽的一嘆。「我與你大哥是個有名無實的夫妻。」
「你背叛了我大哥?」曾經墜入愛河的凌維爾幸福的模樣還牢牢地刻在麥耀的腦海中。還有現今的性情就起了翻天覆地變化,唯一的可以肯定的就是傾城帶來的問題。
「背叛,嗎?」傾城疑惑的想一想。從來就沒有真正的對他有過愛慕之情何來背叛?
「你懷了別人的孩子還不是背叛是什麼?不要為你的背叛找借口了。」
誤會就讓他人去誤會吧,傾城也沒有多做解釋。
三個月後傾城的肚子越來越大,在邊境的將軍府中的三個月她猶如回到了曾經的傾府中備受折磨。在這里下人們因為她的不得寵就從來就沒有給過她好臉色看。
辛苦打完水的傾城撫模著肚子,疲累的想起了凌維爾說過的話。
「維爾」
凌維爾盯著身前的傾城。才短短的三個月他就快認不出她來了。臃腫的身子,消瘦的臉龐。
「我是來道歉的。對不起,我不該利用你曾經對我的愛。只要你肯原諒我,我可以答應你一切要求」這數個月來讓傾城想通了一件事。
「道歉?哈,真的是什麼都可以做?」凌維爾鄙視的一笑。
「只要是你要求的。」
「那就用你的生命來道歉吧。」
傾城沒有出聲說任何話。
「做不到就不要隨便應予人家任何事。」
凌維爾默默不舍得瞧著傾城離去的背影。
站在高峰上的傾城身穿一襲紅衣,化上濃厚的妝。「,這輩子你我難以再相聚了。」傾城一躍而跳。今生她最對不起的就是凌維爾在她的心底里卻內疚的說,如果有下輩子我再還你。
她一襲紅衣就如嫁衣,在生之前她不能做寒妻子,如今死後她就披上那嫁衣。
凌維爾手執傾城留他的信,跌坐在地下。他只是說說而已,他從來就沒有要她去死的意思。他來邊境只是不想她再見寒,他想永遠的留她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