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愛命中注定的兩個人,就像一條平衡線,沒有任何的交叉點,讓他們相愛,相忘。情從上古就是人最難過的一關。
「你不是說你不會,插足到我們的嗎?你為何出爾反爾?」岱惜心害怕輸,她什麼都沒有了不能再失去他了。她不想再曾經那般傻,一再讓步。
「我沒有想過要破壞你們,我只想找回憶記」她這樣做是不是真的自私?傷害到別人?但她說卻是肺腑之言,句句真心。
「好一句,只為找回記憶,完全不用負責任何事。」怕只怕十年的感情抵不住,她的一絲誘huo。凌維爾對她的情任然深深的刻在岱惜心的腦海中。
「是我沒有考慮周到,但我能保證,我不會讓插足你們之間的,請相信我。」她為記憶而來,將來亦能為記憶而離開。
「我不信的是凌大哥。」岱惜心太能明白情的厲害之處,曾經的她如果不是為了情字,她大可嫁到一個門當戶對的人家當正妻。情字沒有人能控制它,只能被它控制,控制自己的一舉一動。
「少夫人,少爺命令,讓她去服侍他。」來的婢女低微的道出,凌維爾的話。十年前的奴僕都已經離開了,留下的只是從邊疆帶來的,沒有人見過她。
岱惜心失望的離開,沒有多說一句。
「你去幫我打盆水來。」沒有清楚自己用以的凌維爾,隨便找了一個借口。
等嬌兒,捧著水,放下。
「太熱了。」潑掉水盆的凌維爾,毫無防備的將誰灑到嬌兒身上。
「啊」被滾半燙的水潑到身上的嬌兒疼痛難當的尖叫。
「下去,做一點小事也做不好。」凌維爾一閃而過的擔憂,立即呵斥。
疼痛不已的嬌兒,邁著緩慢的腳步走出去。
回到房間的嬌兒,月兌掉衣裳,半•果的軀體,身上清晰可見紅色的水泡。一個人用藥酒慢慢的擦拭著。疼著、痛著也咬緊牙關沒喊出聲。
一個人可以憎恨自己如此深,當初必定做了傷他至深吧。
她的慘日子還沒有過去。
宮中
屹立不倒十年的大樹,昨夜不知何等原因傾倒,于是寒命人,再安置一顆,那是一顆連理樹,是為了紀念傾城的,他們在生不能一起,就讓這樹代替他們吧,下輩子就如連理樹永不分離。
能真正讓心平靜的還是這個,他們曾經相愛過的地方,寒每當忙完國事,就會來這,往往一留就是一整日。他回想起,傾城的一笑、一語、一動。嘴角也露出了笑意。
「皇上,這有一封信。」
寒接住泛黃的信,一目十行的看完信。
我不知道你能不能見到這封信,但是可以肯定你見到這信的時候,
我相信我已經離開了這里充滿與你回憶的地方。本想無聲無息的離開的。
但你昨晚的傾述,我想為我的愛做一點事,只是為我的愛不是為任何人。
不要為我悲傷,謝謝你讓我體驗到愛。我會永遠記住我們有過的美好。
任由頑皮的風吹走手中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