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什麼嚎!半夜不睡覺的瘋子!」一個殺豬的屠夫赤著腳從家中沖了出來,看一個人動都不動地躺在那里,不會是死了吧。湊上前來一看,但見一個貌美如花的少女。自己可是三十好幾都沒錢娶妻啊,嫖chang又燒錢,這回來個免費送上門的。立馬惡從膽邊生,將溪雅拖進了一片柳杉林,溪雅被地上的石頭一磕,又醒了,見個馬蹄形臉的老男人拖著自己,心中大駭,大喊,「救命!救命!」那男人一腳踢了過來,「叫什麼叫?」
溪雅吃痛地捂著臉頰,依舊嚎道,「救命啊!」
「這林子深,你就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救的!」
溪雅依舊不放棄地叫道,「救救命!」那大漢急切地拖下衣服,溪雅見他一身肥肉,忍不住干嘔了聲,突見一道黑影。那大漢還沒來得及慘叫一聲,腥紅的血便噴的魏溪雅一臉。她「啊!」的一身慘叫,第一次看見人被殺,拼命地擦著自己臉上的血,嘶聲力竭地叫道,「殺人啊,救命啊!」
「再叫吾立馬殺了你!」溪雅一听聲音,心猛得一沉,這不是祖龍的聲音麼?她可不信祖龍會恰巧路過,「是不是你身邊的人都背叛你了,所以連跟蹤這點小事你也要親自來?」男人並不做聲,只冷冷地看著她,不慍不火,不喜不悲,讓人完全猜不透他在想什麼。溪雅咆哮道,「你有沒有搞錯,太子遷不要我了,你還不滿意,是不是又想砍我只手剁我只腳、拉我一截腸子出來泄泄恨?你丫還沒完了!要殺就殺,我受夠了!」她大字型躺在地上,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祖龍俯,竟攔腰抱起了她,「吾送你回府。」
「干嘛?裝好人,去告訴我父親你救了我?」溪雅拼命掙扎,「你給我放手!」可是根本就掙月兌不開,她蹬了幾腳之後便放棄了,「你別擺著一副自詡尊貴的模樣,誰還不知道誰。靠床上功夫博得前途的政治敗類!」
祖龍不理她,一個撒酒瘋的神經病。溪雅繼續喋喋不休,「怎麼,被我說到心坎上去了。我告訴你,你這種人是猖狂不了多久的。等人家秦王嬴政長大了,不把你這假父搓成粉末狀我變成烏龜給你當寵物玩!」
祖龍身體不自然地一僵,假父?他修長的手指氣得攥得好緊,直掐得溪雅肉疼,「你干嘛,心虛啦。我想你一定三歲會偷,五歲會盜。九歲燒殺搶掠,被正義的我一棍子給制服了。所以你小人得志後急于報復我對不對?」
祖龍狠戾地瞪著溪雅道,「裝的,對不對?」裝得什麼都不記得,我就放過你了?
溪雅好是委屈,「我裝什麼了?」
「溪雅,你還好意思回來!」一句響亮的話打斷了溪雅的言語,尋聲望去,看到面色鐵青的倬伊,溪雅心中奇怪,父親不是讓他不要回來了麼,他怎麼又在府門口了。她從祖龍身上跳下來,甜甜地叫了聲,「倬伊哥哥你」「啪!」地一聲重掌,打在溪雅臉上,她不可思議地望著倬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