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與小姐們攀談的冷秋葉突然撇到了安雅魚與玉臨風,看著他們站在那里很久了,而且安雅魚的表情似乎有點奇怪,便匆匆像小姐們告了別,朝著安雅魚去了
「秋葉見過五皇子,五皇子好興致竟然邊賞著花還能邊賞美人,讓秋葉好生羨慕。」
安雅魚看著朝自己走來的冷秋葉,今天依舊是一身紫色的衣裙,頭上斜插著一支金步搖,精制的旒蘇直垂到額前,隨著冷秋葉步伐微微的晃動著,那金光的光芒在太陽的直射下異常的耀眼。
安雅魚真的很羨慕冷秋葉,她覺得冷秋葉不同于其他的貴女,冷秋葉身上有一種特別氣質,讓人捉模不透,即使永遠擺著一張微笑的臉,依舊能感受到她那拒人于千里這外的冷漠。
安雅魚很難把自己所認識的冷秋葉與那天宮宴在假山後面的冷秋葉連系在一起,雖然是同一張臉,不過她認為冷秋葉應該不可能那麼親密的與在人一起。
想起這個,又讓安雅魚想起了自己與那個什麼梟王的狗屁婚約,她突然覺得自己沒有臉再面對冷秋葉了。
「秋葉小姐,這是說的哪里話,小姐這張驚為天人的容顏快要讓本皇子嫉妒死了。」
玉臨風說完便用手中的牡丹花去挑冷秋葉的下巴,不得佩服冷秋葉在牡丹花伸來的時候,她卻不經意的撇開了臉,導致那妖艷的牡丹花落了空。
「秋葉,再怎麼樣也不及五皇子殿下風流瀟灑,能讓我們百里國的第一才女死心塌地,這是何等的榮幸!」
冷秋葉淡淡的笑容,如輕雲一般的看著,已經嫉火中燒的鄭瓶兒。
安雅魚听冷秋葉這麼一說,才知道原因這花痴妹竟是百里國的第一才女鄭瓶兒。
安雅魚感到非常的惋惜,真真的沒有想到這百里國的第一才女竟然已經玉臨風給廢了,現在的鄭瓶兒哪有半分才女的氣質,活月兌月兌的就是個花痴兼妒婦。
「安三小姐,你身邊這位是誰啊,怎麼以前從來都沒有見過?」冷秋葉隔著玉臨風與鄭瓶兒從上到下打量著安雅魚身後的安雅婷說道。
「秋葉小姐,這是我的二姐姐安雅婷。」安雅魚回答道。
「二姐姐?哦,我知道了。」冷秋葉臉上出現一幅恍然大悟的樣子。
她笑著朝著安雅婷點了一下頭,可是在那里笑容的深處里裝滿了不屑與嘲諷。
這一點安雅魚沒有看清了,但安雅婷卻看得清清楚楚,她極度的痛恨那種目光,如果可以她寧願出生一個普通的人家,也不原做侯府庶女,這是讓人抬不起頭的身份。
「真好笑,什麼二姐姐,不就是一個妾生的庶女嗎?安三小姐也好意思帶出來,也不怕丟了安侯府的臉。」
鄭瓶兒因為安雅魚攪了她的好事,心里很是不高興,就像一根魚刺卡在喉嚨里一樣,如今逮著機會肯定好好溪落一翻才是。
安雅婷眼神如那豺狼一身陰狠,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的陷進了肉里,總有一天她要爬上那上最高位置,讓曾經都看不起她的人,都俯跪在她的腳下。
安雅婷滿眼惡毒的看著安雅魚,沒想到安雅魚一邊假裝對自己好,一邊又搭上冷秋葉這棵大樹,還真是心思深沉。
其實並不是冷秋葉看不起庶女,而是冷秋葉看到了安雅婷那雙充滿惡毒與怨恨的眼晴,即使安雅婷藏得再好,終究還是逃不過冷秋葉的眼晴。
那種努力把自己裝成卑微乖巧的樣子,冷秋葉太明白那是怎麼一回事了,那是不甘嫉妒還有一種毀滅一切的恨意。
這個女人待在安雅魚身邊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可憐安雅魚卻渾然不覺,看樣子自己要找機會提點一下才是,畢竟安雅魚可是曾經救了自己命的人。
她冷秋葉就是這樣的人,別人對她有恩,她一定會記住,當然有仇她也一定會報。
安雅婷因為不想看到玉臨風那張臉,便把視線換到了正在花亭與人相談甚歡的冷畫屏身上。
冷畫屏身著大紅色繡著牡丹花的抹胸,外面穿著一件用金錢瓖邊的紗衣,整個人就如同從牡丹花叢中走出來的牡丹花仙一樣,真不愧是百里國第一美人。
安雅魚呆呆看著美人談笑風生間的這一幕,冷畫屏真的很美,美到可以令這滿園的牡丹花失去顏色。
可就算是這樣,安雅魚依舊覺得冷畫屏只是一個用來做擺設的花瓶而已,冷秋葉才是那個令天下而為已失色的女子。
冷畫屏是美艷富貴的牡丹花,冷秋葉則是高傲清冷的梅花,永遠站在雪山頂上傲視一切。
冷畫屏冷不防回頭看到了安雅魚,突然轉過身離開了花亭款款的朝著安雅魚走了過來。
安雅魚心一驚,不是吧,難道是冷畫屏感應了自己的心里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