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妹,你去哪里了?晟哥哥可是等了你好半天了。」
原來是安雅婷自做多情了,冷畫屏其實是朝著她身邊的冷秋葉的走來的。
「是嗎?」冷秋葉淡淡的說道。
「是啊,還不快過去。」冷畫屏朝著冷秋葉使了個眼色。
冷秋葉眉頭微皺,在不愛的人面前強裝歡笑真的是件很痛苦的事,特別是在梟哥哥出使陳國期間,這會讓她有一種負罪感,她覺得自己對不起百里梟。
「堂妹,什麼呆了,怎麼不走啊?」冷畫屏見冷秋葉遲遲沒有動靜,便催促道。
「冷小姐,你認為有本皇子在,秋葉小姐她會跟你走嗎?」玉臨風底頭撫著手里牡丹花漫不經心的說道。
「五皇子,真愛說笑,我堂妹已經有晟哥哥了,我想堂妹不肯走的原因,是她。」冷畫屏用手指著安雅魚。
安雅魚生平最討厭別人手指著她了,想起在現代的時候,她那個鐵公雞老板老是指著她的鼻子說這個不好那個不好,想著想著,她就覺得冷畫屏和她那鐵公雞老板的臉漸漸重合在了一起。
「堂姐說的是,安三小姐是秋葉的救命恩人,也是秋葉邀請來的貴客。」冷秋葉淡笑著說道。
「既然如此自然是不能待慢了堂妹的貴客,安三小姐別站這里了,我們去花亭吧,五皇子勞煩讓個路。」冷畫屏說道。
冷畫屏邪惡的看了一眼站在那邊的凌雨落,這凌雨落雖然已經如願以償成了未來梟王妃,真的很期待當凌雨落看到這位未來的梟王側妃的時候,那心里肯定不好受吧。
對冷畫屏而言,一切令別人不高興的事,都是她愉悅的源泉,她就是那種喜歡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人。
冷秋葉臉掛著冷冷的笑意,她自然是知道冷畫屏的小心思,不過她一點都不擔心,反而露出一個嘲諷的眼神。
「冷小姐,這就是你們不對了,難道只有安三小姐是貴客,本皇子與瓶兒就是不是貴客了嗎?冷小姐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玉臨風突然抬起了頭,雙眼略帶哀怨的看著冷畫屏,仿佛受了傷害了一般。
「我才不是那個意思。」冷畫屏急著說道。
安雅魚對現在以玉臨風簡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只是讓他讓個路而已,他竟然扯到這事上來,安雅魚只能嘆了口氣,無奈的看了一眼玉臨風。
玉臨風立刻接上了安雅魚投來的目光,鳳眼流盼對著安雅魚笑了一下。
安雅魚立刻撇開了眼,這丫的,干嘛對她笑得那麼風騷啊,難道不成想勾引本姑娘。
鄭瓶兒看著兩人,心里很不爽,安雅亭竟然敢當著她的面勾引五皇子,等下定要讓安雅魚好好出出丑,讓安雅魚知道得罪了她鄭瓶兒會有什麼下場。
「五皇子,你不要誤會,我堂姐自然沒有厚此薄彼的意思,還請五皇子與李小姐與我們同行。」
冷秋葉臉上蕩漾著淺笑,不管是誰看到這樣優雅的笑容,都不可能拒絕她的要求。
冷秋葉與冷畫屏走在了最前面,玉臨風與鄭瓶兒兩人隨後,最後面的當然就是安雅魚。
安雅魚心里知道冷秋葉並不願意去陪那個冷畫屏口中的晟哥哥,可有時候命運總是那麼的無常,那一張聖旨把原本相愛的人分開,把幾個不愛的人硬要湊在一起。
如果沒有看到當初假山後的冷秋葉,她真的會把現在的冷秋葉當成真的冷秋葉,其實現在站她面前的這個冷秋葉是一張最完美的面具,不管任何人的任何事,這張面具上永遠都不會有波瀾,到底經歷了些什麼,才會讓人做到如此地步。
安雅魚真的不敢想像如果自己有一天變成冷秋葉那樣,那該是了什麼事了呢!
安雅婷走最後面,一雙眼死死的盯著安雅魚,本來已經深深陷入肉里的指甲,此時陷得更加深了,甚至身體都有些微微抖。
「晟哥哥,我把秋葉給你帶過來了。」冷畫屏一臉邀功的看著百里晟。
百里晟身著一身紫色錦袍,與冷秋葉身上的衣裙非常的相應,很明顯這是有意而為之。
烏黑的頭在頭頂梳著整齊的髻,套在一個精致的紫金冠之中,從冠兩邊垂下淡紫色絲質冠帶,在下額系著一個流花結。
安雅魚從來都沒有細看過百里晟,如今如此近距離的看到百里晟,才現原來百里晟其實也是美男一個,特別是他用那雙溫柔如水的眼晴看向冷秋葉的時候,她真的能感覺得到,百里晟對冷秋葉深厚的情感。
安雅魚如果不是已經知道冷秋葉與百里梟的感情,她會覺得百里晟和冷秋葉真很般配,如今再看看百里晟與冷秋葉,安雅魚想到了一句話,襄王有夢,神女無心,落花有意,流水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