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玉臨風看著已經睜開雙眼的安雅魚說道。
「我是不是很丑?不過,沒關系,這不重要,重要是我還活著。」安雅魚冷冷的說道,好像是對著玉臨風說,又好像是對著自己說。
一絲冷笑爬上了安雅魚的臉,雖然現在她渾身都很痛,不過她一點都不在乎身上的傷痛,她在乎的是心中的仇恨,安雅婷你給我等著,遲早有一天我會去找你的。
「既然你已經醒了,那我去叫葉兒來幫你找套衣服穿上。」玉臨風說完便風一般的逃離了那個現在屬于安雅魚房間。
昨天晚上他已經將安雅魚看了個精光,雖然這是安雅魚自找的,不過這也是個鐵錚錚的實事啊,這叫他以後如何面對安雅魚。
玉臨風的已經不知不覺走過冷秋葉的房間,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又慢慢的退了回去。
「葉兒,開開門。」
玉臨風已經在冷秋葉的門外敲了十幾下,硬是沒看著冷秋葉有一點回應。
不對啊,葉兒平常這個時候應該早就起了啊,而且就算是還沒有起,也不可能睡得這麼死吧,想到這里,玉臨風突然一腳踹開了房門。
房間里錦被整齊,一看就知道晚上肯定沒有睡人,周圍也沒有的掙扎的痕跡,而且房中似乎還有一種香味,很顯然冷秋葉是被人用**迷暈後,被擄走的。
「這到底是誰干的?」
玉臨風一掌拍在桌子上,隨著手掌的落下整個桌子立即便得四分五裂,然後便是碎了一地的木頭渣子。
自己和葉兒的行蹤明明已經藏得很好,現在百里剛登基應該是不會有人會留意他和葉兒的,這到底是哪兒出了問題。
小二听到聲響,便趕到冷秋葉的房間查看情況,還沒等小二開口,一錠銀子突然砸到小二的頭上。
玉臨風丟完銀子後,便拿起冷秋葉的包袱往安雅魚房里去了。
「你在個包袱里先找件衣服穿吧。」玉臨風把手里的包袱丟到還蓋著被子的安雅魚身上,然後便走出了門。
玉臨風現在沒有空再去管安雅魚,反正她一個大活人,又沒有被做成人偶,有手有腳的,穿衣服這種小事肯定沒有問題,他現在只想查清楚到底是何人擄走了葉兒。
玉臨風回到自己房間迅關上房門,然後招來了冷秋葉暗衛晚風。
「晚風,昨晚到底是生了什麼事?」
「五皇子,我昨晚原本是守在小姐的房間的屋頂上,但是後來我被人打暈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晚風低著頭一臉自責的說道,原本自己就是小姐的暗衛,如今小姐卻在他的眼皮低下被人擄走了,這叫他如何不自責啊!
「看樣子,這是有人早就預謀好的,想必這一路必是有人跟蹤我們,你也不必太過于自責。」玉臨風嘆了一口,拍了拍晚風的肩膀。
「五皇子,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晚風問道。
「晚風,你去查一查看昨晚有什麼人出了城。」玉臨風說道。
「好,晚風這就去。」晚風說完便跳窗而去。
一般暗衛都有一種習慣,那就是從不走正門。
玉臨風心里已經有了一個懷疑的對象,只是不敢確定,如果真的是那人所為,那葉兒現在應該就沒有什麼危險,只是那人的演技為免也太好了一點,已至于讓他和葉兒一直都忽略了他。
這多年來,他和葉兒還有梟總是在所有人面前小心翼翼的,如今終于可以不再忍氣吞聲,可是梟走了,葉兒現在也被人擄走了。
不管怎麼樣已經失去了梟,決對不能連葉兒也丟失了。
那個人既然愛葉兒,那他就應該放了葉兒,讓葉兒快樂而不是用這種下流的手段擄走葉兒,難怪這多年不管那人做什麼,葉兒都從未正眼瞧過他,那種人永遠都不會懂得怎麼去愛一個人。
「咚,咚,咚。」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玉臨風,你在嗎?」
「葉兒的衣服你穿著挺合身的,有事嗎?」玉臨風打開房門,把站在門口的安雅魚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然後冷冷的問道。
「玉臨風你怎麼在這里,還有昨天救我的那位小姐去哪里了?」
安雅魚現在腦子里堆滿了問號,她真真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種情況下遇到玉臨風,而昨天救她的那個女人,她總覺得那女子身上有股熟悉感,想必應該是認識的人。
「有些事情你最好不要多問,這對你沒有好處,昨晚救你的是葉兒。」玉臨風說道。
「還有你最好找塊面紗把臉蒙起來,不然會嚇到別人的。」玉臨風說完「 」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安雅魚歪著腦袋看著已經關上的房門,這玉臨風不是出了什麼毛病,憑什麼對自己這麼冷漠,以前他那風流浪蕩子的習性出哪里了,還是說是因為自己的臉真的太嚇人了,所以玉臨風被自己嚇傻了。
「安雅婷我不怪你,我只恨你,沒有早點讓我知道你的真面目,也恨自己太過于相信你,不過沒有關系,以後再也不會了。」安雅魚抬手模上這張臉上面目全非的臉自語道。
這一刻的安雅魚已經徹底的不是以前那個安雅魚,現在的安雅魚心中只有恨,腦子時只有安侯、安夫人還有安雅雪她絕望而又死不如死的眼神。
當初佛堂里的一幕幕像蒙上安雅魚的眼,那種撕心的痛在每個夜晚不停的折磨著安雅魚,讓她在每個夢里都布滿了鮮血。
玉臨風在房門後面使勁的敲著自己的臉袋,真不知是搞什麼,現在他一看到安雅魚就心跳加,剛才實在是沒有辦法才會對著安雅魚裝出一幅冷漠的表情。
肯定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在作怪,看樣子以後自己要離安雅魚越遠越好,免得再遭安雅魚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