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微微的亮了,太陽又繼續從東方升起來了,照亮了那個小小的柴房,安雅魚早已經醒了。
安雅魚一步步的走近仍然還在熟睡中的玉臨風,看著玉臨風安靜的睡顏,微微蹙起的眉,長長的睫毛,還有那完美得無一絲瑕疵的容顏。
安雅魚不禁在心中感嘆,這玉臨風的長相真的好得沒有話說,難怪那個什麼百里國第一才女,會被他迷得神魂顛倒的。
不知不覺安雅魚竟然伸出了自己的手,她倒是要捏捏看,玉臨風的臉上的皮膚是不是真如看著的這般女敕麼!
安雅魚在玉臨風的臉上捏了幾下,覺得手感很好,女敕女敕的,滑滑的,真是與剛剛出生的嬰兒所差無幾啊,難怪他的名字叫玉臨風,玉樹臨風,他當真配得起這幾個字!
這老天爺還真是太不公平了,憑什麼給玉臨風這麼好的一幅皮囊,而有些人卻是面貌丑陋,想到這里安雅魚的手里不禁撫上了自己臉上的面紗,昨天晚上又夢到安雅婷了,她總在自己的腦海里怎麼趕都趕不走。
那流滿親人鮮血的佛堂也總出現在眼前,還有那些血肉橫飛的場景,還有姐姐那絕望的眼神,它們每時刻都在折磨著安雅魚的內心,有時候安雅魚都覺得自己快要悶得透不過氣了。
一切一切的事都仿佛在昨天,安雅婷做了這麼多殘忍血腥的事,你當真能安安心心的當你的皇貴妃麼!
不,就算你能安心,我安雅魚在有生之年,也定要你也償償那種失去至親的痛苦。反正她這一輩子也算了毀了,安雅婷我不求報仇能全身而退,但求能和你同歸于盡。
「你怎麼不模了,難道是嫌棄本皇子的皮膚不夠好嗎?」
沉浸在傷痛之中的安雅魚被玉臨風的聲音嚇了一大跳,這才看到不知何時玉臨風已經醒了,正用撐著頭看著她。
「你……你,你是什麼時候醒的?」安雅魚有一種做了什麼虧心理的感覺,說話明顯的底氣不住。
「你醒來之前,我就醒了。」玉臨風慵懶的說道。
「那剛才你就是一直在裝睡咯。」安雅魚咬牙切齒的說道,那表情活月兌月兌的要吃玉臨風一般。
「別說裝睡那麼難听好不好?沒睜開眼晴並不代表沒有醒,誰說醒了就一定要睜開眼楮呢?」玉臨風懶懶的說道,一大早起來就能看到有人傻傻的表情,還真是人生的一大樂事。
「你……你……」安雅魚彎著腰捂著肚子,已經被玉臨風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安雅魚,你剛才還真是色膽包天啊,竟敢佔本皇子我的便宜,這筆賬要怎麼算啊?」
玉臨風突然從躺著的稻草上站了起來,一步一步的走向安雅魚。
玉臨風每走近一步,安雅魚便向後退一步,直到安雅魚的後背已經貼到了冰冷牆上,玉臨風卻還是一步步向安雅魚逼近,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
看著玉臨風那一臉的婬笑,安雅魚雙手護在了胸前,心里開始打起了戰鼓,玉臨風這個樣子好可怕,現在整個柴房里就她們兩個人,他不會是想要對自己做什麼吧,難道剛出了虎穴又進了狼窩嗎?她的命運要不要這麼悲慘啊!
「玉臨風,你這個賤人,剛才是你故意裝睡勾引我,我才捏你臉的,我告訴你,你可別亂來啊!」安雅魚背靠著牆角,身體開始不自覺的微微抖,連說話的聲音都有點顫抖。
「那你告訴我,我臉上皮膚到底怎麼樣?」玉臨風雙手撐在牆上,把安雅魚的身體包圍了起來。
「好……很好……你比皮膚真的很好。」安雅魚被逼無奈只好實話實說,如果不是現在這種情況,她一定不會這麼說的,因為她真的不想看到玉臨風得意的表情。
玉臨風也真是的,不就模了他的臉蛋嗎?至于一幅要殺人的樣子嗎?這做男人太小氣了是會被女人看不起的,而這玉臨風想必就那小氣中的極品,簡稱極品小氣,咀咒他一輩子被女人欺負。
「本皇子我的皮膚真的很好嗎?其實本皇子我也是這麼覺得的。」玉臨風把手抬到了自己的臉上,撫著他那滑溜溜的臉蛋,沒辦法,誰叫李長著這張禍水般的臉呢!
玉臨風真的是越來越滿意他這張臉了,以後看樣得好好保養保養才行。
玉臨風因為抬手撫臉,包圍著安雅魚的圈打開了一個缺口,安雅魚趁著這個缺口成功的逃了出了玉臨風的包圍圈。
看著玉臨風那得意加自戀的表情,安雅魚就恨不得上前去抓花他那張臉,看他還以後還能不能勾引女人。想歸想,但要安雅魚卻不能那麼做,她可沒有那個膽,暫時她還想留著她這條小命呢!
「好了,看在你說話還算中听的份上,本皇子我這回就不與你計較了。」說完玉臨風便一個人靠在牆壁上傻笑了起來。
安雅魚蹲著角落里,偶爾抬頭看看玉臨風,她覺得玉臨風今天有點不正常,他都模著那張臭臉笑了一早上了,到底是有完沒完啊,而且那笑容怎麼看怎麼賤。
真是受不了了,從抓進來到現在,玉臨風一沒有提怎麼去救冷秋葉,二沒有提怎麼逃出去,他到底是想要干嘛啊!
「玉臨風,你別笑了,我們現在都這個處境了,你還有臉笑。」安雅魚終于鼓氣勇氣說道。
「什麼處境啊?」玉臨風停住了笑容,正色道。
「什麼處境?你眼晴不會看啊,我們都被關在這個柴房里都一天了,你說你除了吃飯就是睡覺,你還干啥了啊?」安雅魚一臉煩燥的看著玉臨風,真不明白玉臨風葫蘆里到底是賣的什麼藥。
這玉臨風什麼都不肯告訴她,難是在防著她,難怪老是問一個問題,他答到另外一個問題上面,就是不說主題。
「這樣不好嗎?吃的又不要我們花錢,而且還有住處的地方,這多好啊!」玉臨風從新回到了稻草上,非常瀟灑的躺下了,全身像沒有骨頭一樣癱在了那一堆稻草上。
其實也不是玉臨風不想做什麼,只是白天不能做,晚上做了,是安雅魚她自己沒看見,這能怪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