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秋葉冷笑的回過來道︰「公子,真是好眼力。」
在明人面前冷秋葉自然是不會說暗話。
「姑娘,既然有求于在下,為何又要匆匆的離開?」公良欽一步一步的往冷秋葉走去,臉上掛著微笑。
「那欽公子,願意幫秋葉的忙麼?」
「只要是姑娘提的,在下都願意。」公良欽走近冷秋葉一字一句的說道。
冷秋葉把安雅魚拉到身邊,抬手便摘開了安雅魚的人皮面具,然後道︰「這樣的忙,公子也願意麼?」
「在下說了,只要是姑娘提的,在下都願意。」
「想必這件事要辦成,定要不少時日,那公子就隨秋葉回府吧。」
「好。」
冷秋葉拉起了公良欽的手,走在了前面。
安雅魚跟在後面已經搞不清楚狀況了,這回他們的啞謎似乎玩大了。
宗政流雲則繼續氣定神閑的走著。
晚飯時分,今天的桌上又有雞,安雅魚與玉臨風各夾了一只雞腿放到了對方的碗里,因為那件事以後,他們便打好了商量,以只要飯桌上有雞,他們就一起分享,讓其他人看著干瞪眼。
宗政流雲眼神略帶著點失落感低著頭拔著碗里的飯。
冷秋葉優雅淡定的細嚼慢咽,公良欽則一邊吃著飯,一雙眼晴從未離開過冷秋葉的身上。
別苑的竹林里冷秋葉正在撫琴,琴聲無不透露著一種悲傷。
公良欽站在竹林的深處,看著冷秋葉撫琴的背影,這聲影再熟悉不過了,當初在城府的時候她也是這樣,現在比起當初更是多了一分悲涼。
公良欽的呼吸很輕,他聲怕打擾到冷秋葉。她卻總是一幅冷漠又高高在上的樣子,他覺得雖然現在和她住在同一個別苑里,可是他們距離卻猶如十萬八千里一般的遙遠。
冷秋葉還是現了站在身手後的公良欽。她冷冷和看了公良欽一眼。
「欽公子用完了晚膳為什麼不早點休息呢?」
「秋葉小姐不也還沒有休息嗎?欽又怎麼能安然入睡呢!」公良欽抬頭看向天空的那輪彎月。
「欽公子,是出來賞月的嗎?」
「不是,是被秋葉小姐的琴聲吸引過來的。」
冷秋葉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笑了笑。
「秋葉小姐還記得在城主府的時候那一次嗎?為什麼秋葉小姐的琴音總是那麼的悲涼。」公良欽他不想看到到冷秋葉的悲傷,他覺得那樣他的心也會跟著痛。
「欽公子,還記得秋葉上次怎麼跟欽公子說的嗎?這是秋葉的**,欽公子迂禮了。」冷秋葉突然臉色一變,非常的不快。
「欽只是想關心秋葉小姐而已,秋葉小姐何必要拒欽于千里之外。」公良欽神色一暗,為什麼你總是不懂我的心,還是你在裝不懂。
幽幽的月光灑在兩人身上,平添了幾份寂寥,秋夜的涼風吹起了冷秋葉紫色衣角。
公良欽解下自己的外衫披到冷秋葉的身上。
「秋葉謝過欽公子的好意,只不過秋葉不習慣披著別人的衣衫。」說完冷秋葉便從身上扯下公良欽的外衫,然後雙手捧在外衫,送到了公良欽的面前。
看著眼前的外衫,公良欽落寞的垂下了雙眼,為什麼你一點點機會都不給我,你可知我的心,也許正因為你知道,所以才會如此絕決的選擇拒絕。
「初秋的風已漸顯涼意,秋葉小姐,還是披上它,好遮擋一些風霜。」公良欽並沒有伸手接過外衫,而是繼續說道。
「難道秋葉的意思,欽公子,還不明白麼?」冷秋葉實在是不想再惹桃花債,要不是為了安雅魚,她也不會與公良欽糾纏,只是沒有想到公良欽卻如此的固執。
「欽明白秋葉小姐的意思,只是欽不想放棄,因為欽的心已經不再受欽的控制。」公良欽眼神暗淡的抬起手撫在自己的胸口上,如果可以他也不想這樣,只是真的沒法控制。
微風吹動著兩人絲,竹葉開始翩翩落下,他們的中也沾染了些許竹葉,兩人雙目對視,各懷心思,一個早已無法自拔,一個卻已冷情絕愛。
冷秋葉雙手捧著帶著微微清香外衫,公良欽不接,她也不知如何是好,總不能把人家外衫仍在地上吧,這樣沉默的氣氛著實有點可怕。
「葉,我就知道,你這里,怎麼今天是跟欽公子,平常與不是宗政神醫一起彈琴品茗的嗎?」安雅魚也不知道是從哪里冒出來的,突然竄到了兩人中間。
公良欽听到安雅魚的話,心里猛然一沉,原來她心里已經有了別人,可是為何她的琴聲還會如此悲涼,難道是宗政流雲對她不好麼,這讓原本已經息滅的心,又燃起了火。
安雅魚看著兩人,覺得氣氛有點古怪,特別是公良欽,自從她剛說了那句話後,那表情同死了爹娘一樣,而且葉也非常對不勁,手里捧著一件男人的外衫,站在冷風里,他們到底要干嘛啊!
「葉,欽公子,你們站在這里干嘛啊,這風吹著怪冷的。」其實不是風冷,而是現在的氣場很冷。
「沒什麼,剛就是和欽公子聊一聊如何醫治你的臉,欽公子是吧。」冷秋葉淡笑著說道。
「是。」公良欽點了點頭。
「不對啊,葉,那你手上為什麼拿著一件男人的外衫,而且這件外衫有點眼熟,好像和欽公子今天穿的那件差不多。」安雅魚指著冷秋葉手里的那件外衫說道。
「這件外衫是欽公子,他看我有點咳所以就月兌下來給我了。」
「葉,你受風寒了嗎?」安雅魚一听到冷秋葉說有點咳,便立刻緊張了起來。
「沒什麼事,就是感覺有點涼,好在,欽公子已經把外衫月兌給了我。」冷秋葉看了一眼公良欽說道。
「葉,既然有點涼你為什麼不外衫披起來,而是拿在了手里?」安雅魚問道。
「這不是與你說話去了,忘了手里還拿著東西。」冷秋葉不自然的笑了笑。
「葉,我幫你把它拔上吧,要是受了風寒可就麻煩了。」安雅魚說完便拿起那件外衫披到了冷秋葉的身上。
冷秋葉沒有想到這件外衫,說來說去還是披到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