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陽散發出無限活力,灑耀山頭,極目遠眺,世界都被籠罩上了一層蓬勃之色,竟是那般瑰麗而璀璨。ai愨鵡
一群人就這般站在山頂,圍成了一個圈子,女生們顯得極為矜持,對于這麼勁爆的話題,理所當然地選擇沉默不語。只不過從那一雙雙目不轉楮的眸子來看,這種男人與女人的話題,還是有著禁忌般的誘惑力的,令人難以抵抗。
只不過,她蔣楠蔣大美女表現得爽快多了,沒有她們那些個女人那般遮遮掩掩,而是直接撇唇︰「詹大公子自夸的同時麻煩顧及顧及在場的女孩子啊,可別將純潔的我們帶壞了。」
至今想起,詹世風都是極為後悔當時的自己怎麼就頭腦發熱一下子就回過去一句極為傷人的話。
「爺怎麼覺得咱們蔣大美女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呢?難不成咱們蔣大美女還是個處?瞑」
兩人相處以來,一直都是這麼一路斗嘴斗過來的,他的性子,也就是個好開玩笑的主,平日里和她也是葷素不忌。她也是能夠開得起玩笑的人,對于這類話題,向來也不扭捏,該怎麼諷刺就怎麼諷刺,該怎麼回應就怎麼回應。
今兒個這場面,人那麼多且起哄的人是一個接一個,詹世風原本也只當個玩笑直接那麼順口自夸幾句就將這話題給帶過去了,根本就沒料到她會接茬。
她不接茬還好,一接茬,他便耐不住想要和她磨上一磨瑛。
這月兌口而出的話,也便回蕩在山頂,鼓動在在場所有人的耳畔。男生們自然也一陣起哄,加入了討論陣營。
「哎,咱們蔣大美女該不會真的是嫉妒咱們柳學妹吧?」
「蔣大美女別介啊,找哥我,絕對讓你嘗到葡萄的滋味!」
「女神,你真的還是完璧之身嗎?咱能和你交往嗎?」
……
有趁機搗亂的,有趁機發情的,更有趁機表白的。
一時之間,所有人的焦點都投注在蔣楠身上。
詹世風猶記得她當時穿了一件吊帶加針織外套,只包了一條熱褲,一副清爽且性感的樣子。完全有別于其她女生休閑裝的打扮。
不得不說,蔣大美女永遠都是那般不同于常人。
每一個時刻,都懂得將自己武裝成最亮眼的所在。
「學長,你們的玩笑開過火了,蔣學姐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柳素雲終究是善良的,善良地不願讓蔣楠陷于周圍的雄性生物中。
只不過,不是處,難道是非處?
對于身為自己的女友為自己的鐵哥們蔣大美女如此辯護,詹世風直覺將眉頭皺得更緊。
「柳學妹,你就別湊熱鬧呢,安安心心跟在咱們詹大公子身邊就行了,學長們和你學姐正交流感情呢。」
都是大二的男女同學,彼此之間也算是熟稔。其實大家也都知道那不過是玩笑罷了,故意將這玩笑擴大化,有一部分原因還是想要欺負欺負這位大一的學妹,詹大公子的新歡。
只不過,這戰火,卻不幸地波及到了蔣楠身上。
「剛剛是誰跟姐打賭要姐爆初吻初戀初/夜對象來著?」蔣楠一句話,直接封殺所有人的聲音。
一個個錯愕地看著她,所有的話,都戛然而止。
「都愣著干什麼?不想知道了?難道說,有人覺得姐還是個處,所以想現在報名當姐的的男人?」
有些人,喜歡用言語來偽裝自己。
將那些個脆弱,用故作的堅強來掩飾。
那一瞬間,詹世風覺得他看到了她眼中的淚。
明明那眼,很純粹,沒有任何的晶瑩,他卻察覺到了,他無法想象到的物質在流淌。
順著她的眼角而下,隱形地滑落,沒入無人知的角落。
「你這女人在搞什麼,我們……」企圖將話題岔開,他卻只來得及看到她隨手扯過一個男人,然後踮起腳尖,直接便吻上了那人的唇。
沒有技巧的吻,她卻用盡了耐心,在所有人倒吸一口氣時,用那雙美妙且誘人的紅唇一點點與有幸被她親吻的男生交纏。
那一瞬間,詹世風似乎听到了自己的心跳聲。
很快,很急促,似乎……要躍出自己的胸膛。
可緊隨而至的,卻是一股怒火,很大的怒火,無名,說不出根據。
「如各位所見,剛剛那個吻,是我的初吻。至于我的初戀對象嘛,當然是高中時那位帥得一塌糊涂的英語老師了。初/夜對象尚缺,在場有興趣的男生們可以踴躍報名,我一個高興,倒是樂意奉陪。」
頓時,一陣嘩然。
向來便被奉為院系之花的女人,向來便打扮得張揚嫵媚的女人,居然,真的還沒男友,居然,將自己的初吻猶如游戲般隨手抓了一個男生就送出去了。
這,如何能不讓那群以爬上為名組織活動意圖搭訕女生的男生興奮呢?
一個個,自是躍躍欲試。
「蔣大美女,你考慮考慮我,我家里頭三代都是痴情種子,認定了一個妻子就絕對忠誠到底。選我吧選我吧。」
「蔣系花,還有我啊。你選了我,漂亮衣服限量包,都是你一句話的事兒。」
「選我,你以後考試絕對不用愁,我直接侵入教務處電腦將卷子給盜出來,雙手奉上。」
「我絕對會是二十四孝好男友,隨傳隨到包貼心服務。」
……
听著耳邊這一個個都為了當蔣楠的男友使盡渾身解數數著自己的各項優點,詹世風當真是渾身不是滋味。
「喂喂喂,一個女人而已,用不用得著表現得這麼饑渴,好像一輩子都沒見過美麗女人似的?」
直接掃垃圾一樣將人從她身邊給掃走,詹世風表現得極為不耐︰「今天可不是表白大會,一個個都給爺消停消停,這麼厚此薄彼,沒見到旁邊的女生們在生悶氣嗎?」
這麼一來,一個個顧及著其她女生在場,倒是沒在說話了。
他,卻望著蔣楠的唇,竟有種狠狠將上頭殘留的味道抹去的沖動。
那個白天,男生們負責撿柴火搭灶頭,女生們負責生火做菜,分工明確。
享用了美美的一頓後,又四處拍攝了許多風景照,一路打打鬧鬧,倒也和諧。
晚上又轉移陣地去露營,只不過在分帳篷的時候,卻產生了分歧。
*
自碧安琪強/奸事件後,蔣楠便沒再去詹氏上班。
公司方面因著詹世風不在,身為詹世風的首席秘書,且是個空降的首席秘書,她的在于不在,竟然沒有一個人有權過問。
原本還想向人事那邊請假,豈料那頭直接一句「您的所有事宜包括請假與離職皆由詹少直接管理」,當做扔燙手山芋一樣直接將她給打發了。
既然詹世風不在,那她自然不會那麼主動再去為了一個請假去跟他打什麼電話打擾他和女友的親熱。索性便自作主張歇在家里幾天,享受著女王大人大發善心難得扮演良母給她做的愛心餐點。
只不過,沒想到的是,當她哥正在為這件案子跟警方周/旋時,碧安琪卻又給出了新證詞。
「那天晚上其實我只知道將我抓住強行進/入我身體的男人是听一個女人的話辦事的,那個女人一直靠在窗戶邊吸煙,聲音有些沙啞。起先看著那枚耳環,還有警方從耳環上發現的指紋,我也一直以為是蔣小姐,可後來一直回憶那聲音,又覺得不像。而且在我印象里,那女人是吸煙的,跟蔣小姐接觸的僅有幾次,她似乎是個潔身自好的人,不會踫這種東西。」
正所謂成也蕭何敗蕭何,認定了蔣楠是主謀的是她碧安琪,可又一口否認是她蔣楠的,也是她碧安琪。
自此,蔣楠與碧安琪被強/奸案完全撇清關系。
只不過,從湯凡奇那里知曉碧安琪當時的證詞時,她還是不免唏噓。
「能將自己被強/奸的場面說得那麼輕描淡寫毫不在意,用詞還如此準確,恐怕她是強/奸史上有史以來第一位吧。」
由于那次事件並沒有事先通知蔣楠便將其從詹氏給帶到了警局,湯凡奇直到現在還存著內疚。作為賠罪,他忙給蔣楠滿上一杯茶︰「算她識相沒將蔣學姐拉下水。若不然,等我查出來,一定不會讓她好過。」
看著湯凡奇這麼獻殷勤,蔣楠還真有些過意不去︰「其實也不是你的錯,你這在其位謀其政,我也不能將錯怪到你頭上。」
原本還彎下的腰板立刻便挺得筆直,湯凡奇那張賠罪的臉倏忽間明媚燦爛了起來︰「還是蔣學姐深明大義啊,不牽連我這個無辜。」
「怎麼說得好像有人將這事牽連到你身上了似的?」
「可不是嘛,詹少為了你這個老婆,剛出事時就對我耳提面命過了。若我這邊傷了你動了你,他可是要拿警局的聲望來為你報仇的。」
听此,蔣楠不免一怔︰「怎麼搞得好像他真的挺在乎我似的。你別給姐一驚一乍的,他若真的在意我這個老婆,便會立刻趕回來,而不是依舊和他底下的好員工游山玩水。」特意加重了「好員工」幾個字。彼此,心知肚明。
湯凡奇雖說對于這些個娛樂報道還是不怎麼相信,可看蔣楠居然也承認了,便又有些好奇。
「你和詹少,當真不在一起了?當真分了?」
「不要用‘分’這麼含蓄的字眼,你可以直接說‘離’。等他明天早上回來,我們便會去民政局那邊領個離婚證回來。」
「離……離婚證?」
「瞧你瞠目結舌的樣子,該不會是從來沒想過我和他會離婚吧?湯學弟,我該說你太傻還是太天真?」兩人這麼貌合神離,自然不可能再繼續下去。
而他,居然從沒想過她也會離婚。
「我看你們私底下還是挺好的,不像報導一樣鬧得那麼……」
「stop!」急急地打斷,蔣楠當真是欲哭無淚。
她和詹世風很好?
他是哪只眼楮看出來了?
頂多也就是上次詹世風酒駕的時候她跑警局來接他,難道連這個,被他看在眼中都能夠叫做關系很好?
「湯學弟,我現在是真的相信你確實是不懂得戀愛了。怪不得以前你的戀情總能那麼輕易便被各種外因終結。」
湯凡奇那些個戀愛往事,曾被X大稱作一絕。
他的女友想通過他來追他們寢室一位,結果看他手腳好使,便順理成章地讓他當了男友。
再後來,他便開始了省吃儉用專門供養女朋友購買各種名牌供養女友揮霍各種雜七雜八東西的貼心好男友。
但最終,他還是經不起他女友的揮霍。人家瞧見新目標,直接便甩了他朝新目標而去了。
所以,不得不說,眼前這位,即使在警界頗有些名氣了,但在戀愛方面,完全便是個白痴,不懂得為自己著想的愛情白痴。
湯凡奇被她一說,俊臉有點微微發燙,可下一瞬,便又極有技巧地反駁了回去︰「蔣學姐也沒好到哪里去啊,若真的會談戀愛懂得什麼是真正的感情,也不會都結婚那麼多年了還鬧離婚。這若傳到當年的同學中去,鐵定要鬧出笑話來了。」
她自然也明白會如此,可若不離婚,又能如何?
女人,總得向前看,一味地忍讓與退步,到頭來,也不過是讓自己更加受傷罷了。
「得了,戀愛專家,我就不跟你在這兒逞口舌之快了,先走一步了,你買單。」
瀟灑地拿起包走人,蔣楠昂首挺胸,每一步,都極為認真,也極為有力。
離開的步伐堅定,仿佛所有的一切,都無法動搖她。
直到坐上出租車,下意識報出某個地址,她倚靠在副駕駛座的位置上小憩,過了片刻才反應過來,她剛剛報的那個地址究竟是哪里。
那,是詹世風名下的別墅之一。
兩人在婚後,他為了在做某方面男女之事時不被人打攪,特意將所有物品一大包,直接搬了出來住。
只不過也只住了那麼小半個月,詹老爺子一聲令下,他便只能屁顛屁顛地收拾好東西,雖是萬分不情願,卻也莫可奈何地回了詹家那邊去住。
對于詹大公子如此怕詹老爺子的舉動,蔣楠每每都要嘲諷上幾句。
「你讓人從小到大抽鞭子試試,是個人都會產生畏懼心理的吧?爺那麼多年容易嗎?別給爺在一旁幸災樂禍,大不了咱倆夫妻患難與共,你幫爺去挨幾頓抽。」
也虧得他想得出來居然也要將她給拖下水。
蔣楠自然不會理會他的話,反而在詹老爺子面前動不動就告他的狀,每次都能讓他上躥下跳地躲避老爺子的鞭打,然後還咬牙切齒地瞪視著故意挑撥離間的她,那雙桃花眼中的神色,敢怒而不敢言,竟是萬分讓人哭笑不得。
原來他詹大公子,也不過是欺軟怕硬。
果真是強中自有強中手,惡人自有惡人磨。
「師傅,我剛報錯一個地址了。」說罷,蔣楠將蔣家的地址報上。
***************************************************************************
蔣楠萬萬想不到的是,一回到家,便見到玄關處一雙不屬于家人的男性鞋子。
而從熟悉的質地和尺碼來看,竟讓人瞠目。
再從客廳處隱隱約約傳來的聲響,她越發斷定了自己的猜測。
詹世風,來了。
他,竟然不聲不響便來到了她家!
果然,到得客廳,她便見到了詹世風那張***包的臉。
打扮得倒是人模人樣的,穿戴整潔,襯衫西裝比較正式,一副成熟個性的精英形象,細碎的頭發也恰到好處地為他加分,整個人倒是風采無數,睿智優雅。
尤其是在和她爸交談時,語氣中有著身為晚輩該有的謙恭有禮,又不一味地沒有主見。進退得宜,松弛有度。
「爸,我回來了。」蔣楠下意識便四處轉了一眼,看見自己母親不在,這才了然。
若是女王大人在,他詹世風怎麼可能還能享受坐下來喝茶的待遇,早被掃地出門了。
也就自己這個父親性子溫吞,那麼好說話。
自己女兒都被欺負得只能卷鋪蓋回家來住了,他居然還讓罪魁禍首進了家門。
「楠楠,你過來一下。」
蔣父雖然平日里積威不足,但真正嚴肅起來,那話,卻也極有分量。
瞧著詹世風在一旁對著她沒事人般擠眉弄眼,蔣楠只覺得心里頭一股氣上來。他大爺倒好,和女友你儂我儂了這麼多天,身心滋潤了不說,如今一回來,便到她家來耀武揚威了。存心不讓她有好日子過了是吧?
不甘不願地走了過去坐下,蔣楠一副謹听教誨的模樣。
「今天世風是來上門賠罪的,你們兩個的事情他也說了些……」
上門賠罪幾個字眼,觸動了蔣楠敏感的神經。
猶記得那天晚上給他打電話,希望他能來一趟在自己父母面前圓圓謊。而他,卻是陪著柳素雲去了醫院。若不是瞧見那張驗孕單,恐怕她還不知道他詹大公子業務繁忙到那種地步。
「爸,既然你們談得也差不多了那我就先送他走吧,省得待會兒我媽回來和他踫上,將人給打得頭破血流的話人家要讓咱們賠醫藥費精神損失費了。」
急忙出聲打斷,蔣楠直接便拉起詹世風的手臂便往外拽。
詹世風倒也配合,直接朝著蔣父歉意地一頷首,便跟在蔣楠後頭走了。
兩人一路出了大門,蔣楠這才發現他的座駕竟不翼而飛。怪不得她剛剛來的時候也沒瞧見什麼風/***跑車,要不然也一早便能發現他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了。
「爺剛結束行程便讓司機趕過來的,這賠禮道歉的誠意夠足了吧?」
蔣楠當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他了?
當真負荊請罪賠禮道歉,那也是八百年前的事情了吧?
他詹大爺居然能夠拖延到這個時間點,還能夠大言不慚地說什麼誠意夠足,也虧得他沒有任何的羞恥之心了。
「謝謝您老百忙之中還抽空光臨寒舍,您老一路好走,那我就不送了。」直接便將人給送出了小區,體貼入微地指點了一下公交站牌的位置,蔣楠便打算回去。
豈料下一瞬,手腕便被他鉗制住,他一個使力,她輕而易舉便被拽到了他面前。
他的唇,毫不客氣地碾壓了過來。
這個吻,霸道異常,根本就不給她喘息的機會,也不給她咬他的機會,直接便竄了她的口中與她的舌糾纏到一塊。
這般蠻橫不容人拒絕的舌吻方式,也就只有詹世風,才能做得這麼順理成章。
尤其是那張俊臉,故意欠扁般做出一副享受的模樣給她看。
這一刻的他,恍惚間,又讓她想起了那次的露營。
由于帳篷有限,分帳篷的時候,便三三兩兩地集合在一處。大抵都是男生跟男生一起,女生跟女生一起。
當然,也有例外的,就好比詹世風。
有女友的男人,自然是得例外,給人家小倆口獨立的相處空間不是?
「可別讓有些男人深更半夜模到女生帳篷里去紓/解***,這化身為狼的事情,在自己女人面前干干就行了,別嚇壞了其她小女生。」
這,是某個男生意味深長的解釋。
隨後,所有人有志一同地舉手贊成詹世風和柳素雲一個帳篷。
輪到蔣楠的時候,由于她白天的時候當眾表演了一段彪悍強吻男生的戲碼,所以其她女生對于她,便有些忌諱。一時之間竟沒有人主動與她一起。
到得最後,恰巧剩下一個帳篷,她也樂得獨佔了。
晚風微涼,眾人大晚上的又吃了燒烤,還載歌載舞了一番,玩得極為盡興。
終于玩累了,各自進帳篷入睡。
白天勞動量過大,蔣楠也早早睡了。只不過睡到一半,竟是被突然出現在帳篷里的人給驚醒。
伸手不見五指,她的驚呼,被遏制在那只捂住她嘴唇的手上。
「女人,是我。」詹世風大言不慚的聲音響起,她才將那顆被嚇住的心歸位。
拍掉他的手,她沒好氣道︰「半夜三更你跑我帳篷里來干什麼?」
「爺睡不著,找你聊聊天唄。」他倒是干脆,直接便不客氣地將她給擠到了一邊去,佔據了她半邊床鋪。
「睡不著就和你的柳學妹干點什麼事情解解悶,別打擾我清夢。」
「靠!怎麼全天下的人都覺得爺一定那麼如狼似虎如/饑/似/渴啊?爺的光輝形象啊……」
「詹大公子你確定你還有形象可言嗎?」
然後,她的唇,便被他吞噬。
面對面的相觸,呼吸可聞,她可以隱約瞧見那張放大的俊臉,就這麼近在咫尺。而那雙桃花眼,正一瞬不瞬地望著她。深邃的眸光落在她臉上,竟似有萬千情結。
他的吻來得霸道異常,似要將她整個都吸納入內,纏/綿不休。
待她快要昏厥,他才舍得放過她︰「沒事干嘛裝成一副接吻高手的樣子強吻男人啊,害爺想試試你的技巧究竟到了哪種地步……」魅惑地抿了抿薄唇,詹世風瀟灑地站了起來,「爺先走了,記得夢見爺。」
離去的腳步輕快,似乎,還吹著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