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水溪若有所思的看了展凌沫許久,然後緩緩收回目光,雖默不作聲,幽深的水眸里卻有什麼翻滾著。請使用訪問本站。
跡部站在另外的場地里看著樺地和乾的比賽,視線卻是時不時落在展凌沫身上,銀灰色的眸子清清淺淺,不知道在想什麼。
忍足站在離展凌沫和鳳水溪不遠處看慈郎和海棠燻的比賽,面上看似看比賽入了神,卻不想,展凌沫和鳳水溪不高不低的聲音卻是悉數落入了他的耳里。伸手不動聲色的推了推平光鏡,然後微微眯眼,眼眸里只見一片復雜……
鳳水溪的球技,他有幸見過,打的很好,若是在冰帝的女網部,應該也是數一數二的。可是他卻同展凌沫一樣的不解,不解鳳水溪為何不去女網部反而來男網部來當經理,被一眾女生排斥不說,更淹沒了她的才能!
這一點上,他真是沒有想通鳳水溪是怎麼想的。而且,平日里少女的作風向來是雷厲風行的,也不似是腦袋秀逗了的主,如此一來,他真是猜不出來是什麼原因可以讓她放棄網球了。
頗為自戀的在心里猜測了一番,難道是因為她也喜歡自己才會甘願待在男網部當保姆般的經理麼?可是轉而一想平日里鳳水溪對自己的態度,忍足又自朝的一笑,即便這鳳水溪當真是因為某人而來的,也絕不可能是自己的……
從鳳水溪身上收回思緒,忍足抬頭望向跡部,正巧看到跡部望著展凌沫,順著跡部的目光又把明明笑著卻是絲毫不見笑意的少女很是仔細的打量了一番,然後輕輕輕嘆息。好友的這一份感情,看來是沒有著落了!
女人心海底針,形容的當真恰當。猜不透鳳水溪的心思也罷了,卻是也不知道及夏那個小丫頭當時是想著什麼,既然派了個少女來硬是徒添跡部的煩惱來了。不然,以他所了解的跡部絕非現在這般優柔寡斷的。
而且,也不知是不是他想多了,自從少女來了後,不止跡部,連鳳水溪都變了個樣,也不知這個少女究竟有什麼魄力。
忍足一直以為他把一切看的很是清楚明白,卻是忘了,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他只看的出來跡部喜歡展凌沫,卻硬是沒有看出鳳水溪對跡部的感情。
跡部,忍足以及鳳水溪三人,當真是應了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這句話了。而展凌沫這個向來對感情有些遲鈍的人而言,卻又是另當別論了,畢竟她看出了忍足對鳳水溪的感情,卻硬是沒有看出鳳水溪對跡部的感情,更硬是沒有察覺跡部對她的情愫。
這幾人的感情看起來似乎有些復雜化,可是感情這個東西本來就是說不清道不明的。就像現在的展凌沫對著跡部會臉紅心跳,可是她卻不知道其中的原因一樣。亦或是她其實是清楚這份悸動代表的是什麼,卻是因為心里還對著某個許久不曾見過的少年的執著,所以才不敢更進一步的去探索罷了。
說起來,展凌沫不願在這里留下任何與她有關的痕跡,不準是因為膽怯了些什麼,所以就不華麗的選擇逃避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