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宸雙手被反扣住,壓在牆上,連臉都灼紅灼紅,貼在白灰粉漿中,身子半撅著,整個脖子以下的部位全然喪失主權。這個姿勢,她不喜歡,就像狗一樣,時刻等待他的貫穿,他的臨幸。
「我喜歡你離我遠一點。」她豁出去了,伸頭一刀,縮頭也一刀,白二少她得罪不起,她的自尊心,她更得罪不起。那是一顆被捅了一刀,還苦苦糾纏著前夫的,鋼鐵般的心,茅坑里的石頭,都會被它撞得頭破血流!「白二少,白大總裁,雖然不知道你是哪根弦兒不對了,突然不愛山珍,愛野菜,我受寵若驚,我欣喜若狂,但是,我不樂意!」
白司晨冷哼一聲,一口,咬住她耳垂兒,狠狠吸吮了一番。「你樂不樂意是你的事,與我無關。」
蘇晚宸吃痛,想躲,卻又無處可躲,只好抬腳,狠狠踩上他那雙看起來價值不菲的皮鞋,無聲回道︰「你疼不疼也是你的事,與我無關。」
「小丫頭,你找死麼?」他猛地扣住她下巴,那力道,再重一分,足以把尖部整個捏碎。蘇晚宸疼得貝齒咬得咯吱咯吱響,卻強忍著,噙滿淚花,卻死死圈在眼眶,不準一滴掉下來。
「不想死,我想活,想好好活著,所以白二少,能放過我嗎?」她顫巍巍回著,只感覺臀後,抵著的異物越來越深入,隨時都會月兌韁失控,策馬奔騰。她怕,她真是怕極了,那血泊中的纏綿,那死亡前的極致,她不想再經歷一次。可他就是不肯放過她,修長如鉗的大手驀地罩上一團雪瑩,順著蕾絲嵌合的弧度推進去,時而用溫熱的指尖摩挲描繪著**兒,時而大力揉nie,直到把整個漂亮的胸形蹂躪得亂七八糟,才悶哼一聲,扳過她身體,揪住高高吊起的馬尾辮固定住,作勢,要吻……
「不要!」她別開頭,狠狠抿著唇。
「張開,除非你想我現在就強上了你!」他雙目陰鷙,冷著聲警告。
「你這是潛規則,是強ji n!」她控訴。
他聳了聳肩,不以為然,「我就是要潛了你,這個事,一早就定了。」
「定你妹,我要告你!」蘇晚宸不住地搖頭,閃開他執意落下的雙唇,她要告他,絕對要告他!
「在這之前,你會變成一塊破抹布。」他沉沉說著,不帶一絲恐嚇的成分,卻莫名地,讓落地窗前溫暖的光線都變成了斑駁的黯黑。這個男人,說到做到,蘇晚宸知道,她的人生徹底沒希望了。便在這一刻,也不知哪里來的神力,她猛然推開他,赤腳跑到落地窗前,只听‘砰’地一聲,玻璃被撞得粉碎,她縱身一躍,直接從三樓跳了下去,沒有,半秒的遲疑。
「該死的!」白司晨低咒一聲,一雙幽綠如上古神石的眸子迸出萬道寒光。「你這是在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