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雨琪三人見一下子涌來這麼多人,就像電影里演的一樣,倒是嚇得臉色不禁一白,連連往後退。而葉天龍見狀,則洋洋得意地揚起了頭,好像真成了什麼大佬級的人物。
「怎麼回事?」正當葉天龍洋洋得意地揚著頭時,身後傳來一道年輕的聲音。
「杰哥!」烏雨琪三人見是夏雲杰來了,驚喜地叫了起來。
「滾一邊去!」葉天龍在社會上混久了,眼力還是有一些,他倒是看得出來烏雨琪三人應該都是普通人家,所以連帶著把什麼杰哥也不看在眼里,聞言頭也不回地罵道。
「龍哥,一段時間不見,還是狗改不了吃屎啊!」夏雲杰這時已經認出了葉天龍,聞言陰沉著臉大步走上前道。
「我……啊……。杰……杰哥,我們走!」葉天龍聞言月兌口就準備爆「我草」,但一回身,看到那張熟悉的臉,臉色不禁大變,到嘴邊的話也改成了杰哥,然後大手一揮,頭也不回地走了。
烏雨琪三人經過那一晚的事情後,早已經知道夏雲杰不是普通打工仔,但還是沒料到原來夏雲杰在銀灘竟然這麼威風,一出面就嚇得一群地痞惡霸轉身就走,不禁一陣雀躍,然後個個滿臉崇拜地圍上來道︰「哇,杰哥,剛才你好威風啊,我崇拜死你了!」
「我要是有一位像杰哥一樣的男朋友就好了!」童顏**的徐佳滿臉憧憬道,看夏雲杰的目光迷離得簡直像是已經喝醉了酒。
「切,你就做夢去吧!」其余兩人聞言嬉笑著打了徐佳一下。
「去,人家就愛做夢不行嗎?是不是啊,杰哥?」徐佳卻是一點都不害羞地頂了一句,順道還向夏雲杰拋了個媚眼。
「咳咳,吃飯去!」夏雲杰實在受不了三人如此大膽露骨的言語,急忙掩飾地干咳兩聲然後大步朝大排檔走去。
雖然四人都是打工仔、打工妹,吃飯不像有錢人一樣專門挑貴的點,但一頓飯連吃帶喝下來,還是花了近三百來塊錢。把夏雲杰吃得是心驚膽跳,實在是這麼一花,然後房租再一付,接下來別說吃飯了,就連喝粥都成問題。
不過到付錢時,烏雨琪三人卻堅持不讓夏雲杰付,說上次的事情還沒好好謝過他,這次他又教會了她們游泳,于是又把話題扯到了謝師宴上面,夏雲杰也只好由得她們付錢,況且他最近手頭也確實拮據。
吃過飯,四人又在銀灘瞎逛了一陣,這才坐公交車回市區。
回到雅小區,還沒到上班的時間,夏雲杰干脆收拾起了明天搬家的東西。他的東西不多,除了幾件衣服,便是床上和洗漱用品,當然還有那台最值錢的筆記本電腦。收拾完東西後,又給杜海瓊打了個電話再次確定一下明天搬家的時間,接著還給房東林雨梅打了個電話,告訴她自己已經找到房子,明天就搬家,把房東高興得一個勁說謝謝。
酒吧依舊是燈紅酒綠,紅男綠女,不過夏雲杰卻因為明天的搬家,心思有些走神。他從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跟一位異性女子合租,更沒想過對方還會是一位空姐。說沒有一點旖旎的想法那是自欺欺人,但更多的還是擔心男女合租會不會有太多的不便。
「阿杰!」正走神之際,夏雲杰听到有人叫他。順著聲音望過去,夏雲杰看到了一位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女人,正是那位對他有點意思的鐘姐,心里不禁一陣苦笑。
鐘姐叫什麼名字,夏雲杰不知道,只知道她一般每個星期至少來b露enight一次,是b露enight的老顧客,酒吧里的服務生都管她叫鐘姐。
鐘姐實際年紀,按夏雲杰估計應該差不多四十來歲,但因為保養有方,又會打扮,皮膚白皙,身材豐腴,胯臀比較大,看起來倒也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正是正處于對性充滿好奇年紀的少男最喜歡幻想的成熟女性。
以前鐘姐來酒吧時,都是程娉招呼的,但自從見到夏雲杰後,就每次叫他點單。為這件事,程娉還曾取笑過他,說他很有當鴨子的潛質,而其他男員工則都有些嫉妒他,因為鐘姐不僅人長得不錯,而且給小費也大方。夏雲杰第一個月收入就達兩千塊錢,其中大部分小費就是鐘姐貢獻的。
夏雲杰見鐘姐來了,不用她吩咐,直接去吧台要了一杯hennessy給她端過去。
鐘姐每次來總喝這種叫hennessy的李查軒尼詩酒。這酒是世界頂級的干邑之一,擁有「生命之水」的雅號,無論從酒的歷史、色澤、香味、質感上都有很高的贊譽,在國內普通一瓶的價格就在一千元以上,如果年份久一些,一瓶價格甚至會上萬元。通常來酒吧能喝這種酒的人,一般都是身價不菲而且還舍得花錢的人。因為就夏雲杰給鐘姐倒的那一小杯酒價格就要288元,而來酒吧能如此輕易幾口喝下幾百塊錢一杯酒的女人還是很少的。
「鐘姐你來啦。」夏雲杰給鐘姐端上酒,含笑打了聲招呼。
「阿杰,跟在鐘姐身邊做事怎麼樣?每個月吃穿什麼的都算鐘姐的,每個月你淨拿一萬元。」當夏雲杰擱下酒杯時,鐘姐突然壓低聲音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急切和哀求。
夏雲杰不禁微微一怔,臉上閃過一抹驚訝之色。以前鐘姐雖然也暗示過想要包養他,但從來不會這麼直接,而且看她的氣質,也不像是那種隨便能把這種話這麼**果說出口的女人。這也是夏雲杰並不反感她的原因之一,另外一個原因當然是因為鐘姐還是一位風韻猶存的女人。沒道理一位風韻猶存的女人喜歡上男人,男人還反感她的。
「鐘姐,你找錯人了。」驚訝過後,夏雲杰神色冷淡地看了鐘姐一眼,然後轉身便走。
雖不反感鐘姐,夏雲杰卻也不樂意被她看成一位為了點錢就甘願出賣**的男人。
「阿杰,如果你覺得錢不夠,還可以……」見夏雲杰要走,鐘姐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
她的手很柔軟,不像是個四十來歲女人的手,同時她的手也很涼,涼得夏雲杰眉頭都情不自禁皺了起來。
「鐘姐,你最近是不是睡眠不好?老做噩夢?」夏雲杰沒有甩開鐘姐的手,反倒反過來輕輕抓著她的手。看得不遠處其他男服務生個個眼中流露出羨慕嫉妒之色,心想,這個家伙才來一個月,竟然就泡上了鐘姐這樣風韻猶存女人味十足的富婆,老子怎麼沒這麼好的運氣。至于烏雨琪三人看到了,則都暗暗磨牙,這個老女人又在勾引杰哥了!
不過鐘姐此時雖然被夏雲杰反抓著手,卻沒有半點邪念,相反她听到夏雲杰的話,如同見了鬼似的,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驚呼道︰「你怎麼知道?」
話問出口後,鐘姐估計意識到自己的聲音有些大,又急忙壓低聲音道︰「你怎麼知道的?我最近幾乎是整夜整夜地做噩夢。」
「所以你很著急找個人陪你?」夏雲杰答非所問道。
鐘姐沒有回答,只是捋了下秀,嘴角泛起一絲苦笑。
看著鐘姐這個樣子,夏雲杰倒是有些可憐起她了,猶豫了下道︰「我見你臉色很差猜的。你先喝著酒,我去給你拿樣東西來。」
說完,夏雲杰也顧不得鐘姐驚疑的表情,已經松開手往酒吧後面放置員工隨身衣服的儲物櫃走去。
打開放置自己衣服的櫃子,夏雲杰從錢夾子里掏出一張驅邪符。那錢夾子里除了驅邪符還有幾張比較常用的符,比如護身符,闢邪符,清心符等等。
雖說夏雲杰如今的身份只是個打工仔,但總歸還是一位巫師,身邊總也習慣帶幾張符。平時酒吧里燈光昏暗,他也從沒仔細觀察過鐘姐的氣色面相,直到剛才踫到她的手,夏雲杰才現鐘姐沾染了點不干淨的東西,故推斷出她經常做噩夢。
取出驅邪符後,夏雲杰又把錢夾子放回褲子的口袋,鎖上櫃子,這才重新回到酒吧區。
「鐘姐,送你一張符,你把這張符放在枕頭底下,不管有用沒用,你都不要跟別人提起,我也只是小時候閑著沒事跟村里一位過世的算命先生胡亂學著畫的。」走到鐘姐那一桌,夏雲杰把驅邪符遞給鐘姐,神神秘秘地說道。
鐘姐見夏雲杰原來是給她拿了一張鬼畫符來,不禁哭笑不得。為了做噩夢的事情,她不僅中西醫都看過了,還曾特意找過幾位得道高人,別說符了,連法事他們都幫她做過,但結果呢,還不是每日做噩夢。如今倒好,夏雲杰這位在酒吧里打工的小年輕,竟然給她拿來了一張鬼畫符,而且還搞得那麼神神秘秘的。
不過夏雲杰總歸是一片好心,鐘姐倒也不好拒絕,收起驅邪符道︰「謝謝你阿杰,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好好考慮一下我的建議,你看起來很干淨也帥氣,是我喜歡的那種類型。你放心,以後如果你遇到了喜歡的女孩子,我絕不會干涉的,而且我只需要你晚上陪著我。」最快閱大主宰,盡在看書啦,歡迎登6&1t;ahref="target="_b1ank">閱讀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