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為昨天睡得太早的緣故,歐陽奮勇醒得也很早。在室內只露出一絲光亮的時候,他就睜開了眼。他想伸一個懶腰,不過他馬上就察覺到了一絲異常。他發現自己身上似乎還半趴著一個熱乎乎的身體,感覺軟綿綿的,又很有彈性。他的左臂被一個豐滿的突起壓在身下,還有一個豐滿的突起堆在他的胸上。一雙可以感到肉感的雙腿搭在他的雙腿上,堪堪夾住了他的東西。這具身體就跟只八爪魚一樣纏著他,貼得無比嚴實。
他的直覺就是莫非哪個女人神志不清,把房間號看錯了,誤進了他的門。要不就是哪個女人夢游,闖進了他的房間,被他無意中拉到了床上。還有就是有些女人,她們專作送貨上門的買賣,尋找一夜。不管目前的情況屬于哪一種,歐陽奮勇的心中都很興奮。他在心中不停地問候老天爺,是不是他們可憐他孤獨地過了二十三年的神棍節,于心不忍,給他送來了福利。
歐陽奮勇雖然認為這是老天爺送給他的福利,但他卻不敢真心把她當作福利。先不說這女人他是否認識,就是憑著對方處于睡夢中的狀態,他也不會把她怎麼樣。君子慎獨,不欺暗室。他歐陽奮勇雖然不敢自稱君子,但這種君子不會干的事,他也不屑去干。他曾經听別人講過一笑話,是關于禽獸與禽獸不如的事。當他听完這個故事後,他問自己如果遇到這種情況他會怎麼辦,他的本心告訴他他會選擇是禽獸不如。
如果他認識床上這個女人,那她就更不會有什麼圖謀了。除非這女人是他的女朋友,但他目前沒有。有一句話不是這樣說的嗎︰熟人不好下手。當然,在他心里他認為他認識這個女人的幾率低得可以忽略不計。
如果這個女人屬于自願送上門的,歐陽奮勇也不會動她,這點堅持他還是有的。畢竟自願送上門的女人肯定帶著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那多半都不是什麼好事,這樣的女人也不會是什麼好女人。跟她動手動腳,沒的弄髒了自己的身子。
歐陽奮勇的手沒來由地模到女體的腿上,發現她竟然只著絲襪,難怪他覺得腿上有隱隱的肉感。除了絲襪,那她下面還會穿著些什麼。歐陽奮勇想著想著,身體就開始血脈賁張,血液全往某處涌去。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抱著一具嬌女敕的女體,而且對方還幾近**,他要沒點反應,那就奇了怪了。
歐陽奮勇意識到,如果再模下去,他就會,忍不住了,肯定會做下苟且之事,那可是天理難容。為了堅持自己的原則,他痛苦地抽回了手。這個決定可把他害慘了,欲火焚身,不能發泄,忍得殊為難受。關鍵的地方更加血流加劇,有爆體的危險。他嚇壞了,趕緊眼觀鼻、鼻觀心。待血液退去,物事癱軟下來,才松了一口氣。
歐陽奮勇再也不敢動彈,一則怕自己把持不住,犯下滔天大禍;二怕將這個女人弄醒,從而失去這種軟玉溫香抱滿懷的感覺。他就這麼躺在床上,睜著雙眼,等著天色一點點變亮。
華天媚可不知道歐陽奮勇忍得多辛苦,全然不顧自己的身體對男人是個多大的誘惑。她安心地把自己交給了歐陽奮勇,讓自己一場好睡,她也從來沒睡得這麼踏實過。
早上七點,華天媚醒了,而且是她很久沒有過的自然醒。她睜眼的第一件事就是看了看歐陽奮勇的頭,以確定他是否醒來。當她看見歐陽奮勇睜著眼朝她微笑時,她腦子頓時一空,茫茫然不知所措。良久,她發現自己還纏在歐陽奮勇的身上,馬上退了下來,卻不料臨末一腿撞到了歐陽奮勇厲害的地方,痛得他差點岔了氣。她手忙腳亂地在自己身上一陣亂模,發現穿著還是跟睡前一個樣,身上要緊的地方也感覺不到任何不舒服。她還不相信,又慌里慌張地撐起被子看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在看到確實沒有問題之後,才長吁了一口氣,那模樣就跟劫後余生一樣的。
當歐陽奮勇看見與他同床共枕的是華天媚時,他和他的小伙伴都驚呆了,隨之而來的卻是狂喜,隱藏的還有深深的自戀。爺的魅力就是強悍呀,連華天媚這種傾國傾城的美人都心甘情願地自薦枕席,那我以後的艷福可真是無邊了。
「華天媚,你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我會跟你躺在同一張床上?躺在同一張床上也就罷了,為什麼你我的衣服還穿得這麼少?你是不是趁著我人事不醒,要對我行不軌之舉?」歐陽奮勇語氣用得那叫一個理直氣壯,表情卻是讓人大跌眼鏡的嘻皮笑臉。他決定先發制人,謀點口舌之欲。兩人關系都「親密」到這個境地了,這可是絕佳的機會。如果還不調戲調戲一下良家女子,那可真是對不起自己了,更對不起老天爺了。
「滾!」華天媚就一個字,言簡意賅。這事她還真不好解釋,只能拿出女性慣用的手段。如果要把實情說出來,恐怕這家伙會得意得上了天,她從此也會被他釘在恥辱柱上,受他的百般折磨。
「唉喲,我跟女人同床共枕的第一次呀,你怎麼就這麼拋棄我了呢?可恨的是,你竟然趁著我人事不清,偷偷地溜走,你讓我以後怎麼面對其他女人呀。我把自己的貞潔看得很重,以後還哪有心去接觸其它女人。沒女人陪伴,我還怎麼活呀!華天媚,我求求你看在這是我的第一次的份上,行行好,收了我吧!」歐陽奮勇又拿出了他無賴嘴臉。經他的統計,這一招,用來對付女人,可是百試不爽!
如他所願,華天媚被他的風趣逗笑了,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很沒有淑女範。歐陽奮勇見自己的言辭得到華天媚的熱烈回應,膽子便開始大了起來。他翻過身,將右手放到華天媚的月復部,一邊輕輕地撫模著,一邊朝她耳邊說道︰「說實話,華天媚,你是我見過最美麗的女人!」
「是嗎?那你想不想更進一步呀?」華天媚也翻了身,對著歐陽奮勇嫣然一笑,眼中卻掠過殺機。她沒有上歐陽奮勇的當,倒了他的**湯。
「想,當然想!」歐陽奮勇**蒙心,沒有注意華天媚眼神的異常,還以為對方也跟他想的一樣了。他把手挪到華天媚的臀部,輕輕地摩挲著,還用力地拍了兩下,只覺彈性十足。
就在他盡情享受之際,一只肉感滑細膩的手抓住了他那正作惡的一肢,然後就是一捏,他就感覺被一只螃蟹的鐵鉗給夾住了一樣,痛不欲生。
「唉喲,痛死我了。華天媚,你這是干什麼!快放手,你要夾死我呀!不就是模一下麼,值得你這麼生氣嗎?我們倆睡都睡過了,還差這點撫模嗎?我不過就是想犒勞犒勞你,能有什麼別的意思?」歐陽奮勇手上吃著虧,嘴上就想討點便宜。
「呸,誰跟你睡過了!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你要再敢往外亂噴,信不信我把它弄斷!」華天媚手上雖然佔了上風,但對于歐陽奮勇的言辭還是不敢輕視,連連反駁。
「別!別!哥哥我以後還得靠它吃飯呢。你把它弄斷,那我以後不得餓死呀。就算餓不死,但我又做不了事,那我拿什麼來養你呀。如果你肯養著我,那我無所謂,你想捏斷就捏斷吧。」歐陽奮勇還是滿嘴跑火車,不顧華天媚的威脅。
「你還說!當我的話是白說的不成!不給你點「甜頭」嘗嘗,你是不知道我的厲害了!」華天媚對歐陽奮勇這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人沒有什麼辦法,只能給點**折磨了。論嘴皮子,她自認絕對不是歐陽奮勇的對手。她手上又加了點勁,五指牢牢扣住。
「唉喲,華天媚,你要謀殺親夫,是不是?我上輩子造了什麼孽呀,第一次這麼糊里糊涂地就給了別人。完了,我不找她麻煩,一心只想犒勞犒勞她。人家還不領情,竟然要殺人滅口。蒼天啦,這是什麼世道呀,難道真的要逼得我謀反嗎?」歐陽奮勇聲淚俱下,大聲控訴老天不公。
「你這家伙真是無賴中的無賴,無賴透頂!今天,我就要為這世上的姐妹們除掉你這一害,讓她們免遭你的毒手!」華天媚打著呵呵,不怒反笑。這麼顛倒事非、混淆黑白的話,他都能說得出口,就好像自己真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一樣。古人指鹿為馬,恐怕也沒有他這般厲害。
華天媚身體一翻,騎到了歐陽奮的身上,要將他的另一只手也捉住。歐陽奮勇哪會甘心,左手一撐,身體一拱,便將她掀下馬來,隨即合身撲了上去,就像一只惡狼撲向了一只小羊羔。
華天媚可不是省油的燈,雖然讓他壓住了,但很快就掙月兌了,又騎了上去。如此二人你來我往,不停地玩著滾床單的游戲,誰也壓不過誰。